夜半三更,思绪万千,无心睡眠,本想写下千言万语,怎奈心中墨少,无从下手,虽有感慨万千,却只能以无言结束,到了这个年纪,家未成业未立,正是人生刚刚开始的年纪,不应该忧愁善感的。正是因为这个年纪,才是考虑人生的问题,我来世上的使命是什么?我这一生为了什么?该做什么?追求什么?谁才是和我携手同行的人?总不能只是为了得过且过的活着吧!感觉那样的人生好像赤裸裸的来又赤裸裸的走,不是白白来这一遭嘛!谁又能知道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呢?也许一路走下去才会有答案吧?一连串的问号得不到回答……夜深了,也该歇下了,不然一会鸡就打鸣,天也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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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明先生云:“人之诗文,先取真意;譬如童子垂髫肃揖,自有佳致。若带假面伛偻,而装须髯,便令人生憎。”顾宁人与某书云:“足下诗文非不佳。奈下笔时,胸中总有一杜一韩放不过去,此诗文之所以不至也。”同年邵叔岩太史《玉芝堂四六》一编,直逼齐、梁,诗亦高雅。掌教常州,余泊舟相访。别后寄七律四章,有句云:“兴来不觉风吹帽,坐久方知露湿衣。”《北归》云:“终朝济水随船尾,尽日淮山在眼中。”
王阳明先生云:“人之诗文,先取真意;譬如童子垂髫肃揖,自有佳致。若带假面伛偻,而装须髯,便令人生憎。”顾宁人与某书云:“足下诗文非不佳。奈下笔时,胸中总有一杜一韩放不过去,此诗文之所以不至也。”同年邵叔岩太史《玉芝堂四六》一编,直逼齐、梁,诗亦高雅。掌教常州,余泊舟相访。别后寄七律四章,有句云:“兴来不觉风吹帽,坐久方知露湿衣。”《北归》云:“终朝济水随船尾,尽日淮山在眼中。”
人在衰颓之年回忆盛时旧事,有人说是安慰,有人说是无奈,不知是安慰更多,还是无奈更多。韩愈诗:“一年明月今宵多,人生由命非由他,有酒不饮奈明何?”王安石诗:“青眼坐倾新发酒,白头追诵少年文。”都写这种心情。从东坡题跋中,屡见他书写早年诗文及友人之作,像普鲁斯特那样,把一切己经消逝和注定要消逝的,借助回忆唤回,留在文字中,而美其名日“重新获得的时光”。
—— 张宗子《风容》
—— 张宗子《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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