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券时报：防通胀控风险 更加重视消费增长
近期中央和各部委密集释放积极的政策信号，及时回应市场热点。稳定市场预期的系列举措引发市场关注。对于政策如何进一步稳增长、稳市场、提振信心，证券时报记者采访了多位宏观经济领域的专家学者，他们就如何应对输入型通胀、提振消费、稳定平台企业预期、防范金融风险等市场颇为关心的问题，提出了建议。
宏观政策要为应对
全球通胀冲击做好准备
3月16日，金融委召开专题会议后，人民银行、财政部、证监会、银保监会等部门相继发声，并出台落地了积极的政策举措。多位专家学者认为，当前宏观调控的政策空间依然充足，特别是面对全球通胀等外部因素冲击，财政政策还可以更加积极有为，货币政策也需进一步营造出适宜的货币金融环境。
自年初以来，财税部门与人民银行通过多种政策工具，积极助力经济“开门红”。不过，近期国际局势动荡加深了全球经济金融的不确定性，清华大学国家金融研究院院长、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前副总裁朱民强调，我国宏观政策要为应对全球通胀冲击做好准备。他指出，2022年世界经济将走向滞胀，而中国是大宗商品进口国，当前的外部环境不确定性使得大宗商品价格、能源价格进一步提升，未来居民消费价格指数（CPI）和工业生产者价格指数（PPI）差距或将扩大。中国需要做好政策准备来妥善应对全球通胀冲击和危机。
经济发展若想行稳致远，迈出的每一步都要稳健扎实。关于宏观经济运行，金融委专题会议要求，切实振作一季度经济，积极出台对市场有利的政策。
中国社科院学部委员李扬认为，目前，财政政策还存在较大扩张余地。1~2月的一般公共预算支出增速尚低于收入增速，可以认为积极的财政政策仍存在发力空间。
华夏新供给经济学研究院院长贾康对证券时报记者表示，在今年和未来一段时间内，保持流动性合理充裕，要在供需互动的过程中，把主要的政策着力点放在托升经济景气并使经济运行进入合理区间的具体目标上。而房地产在未来很长时间内都必然是中国的支柱产业，若要实现健康长效发展，未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投融资调整走向宽松。
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副主任曾刚对记者表示，虽然此前贷款市场报价利率（LPR）已经有所下调，但长端利率仍然偏高，对于中长期融资特别是按揭贷款等不太友好。可以考虑适度调降中长端利率水平，让利率期限结构保持在一个合理水平。
“从近期的数据可以看到，实体经济对于信贷的需求疲软是掣肘宽信用的核心问题。”曾刚认为，应该更多在疏通货币政策传导机制方面下功夫，做好政府投资项目和社会资本、金融资本的衔接，政府资金撬动社会资本，金融资本提供相应的信贷支持，由此形成正向循环。
加力需求侧管理
提振消费能力和信心
1~2月份数据表明，国内消费市场仍在平稳复苏。不过以年度来看，消费对于经济增长的贡献度仍未恢复到疫情之前，人均消费水平的增速也在放缓。3月以来，全国各地新冠肺炎疫情多发，疫情与消费表现具有强关联，预计将体现在后续公布的经济数据中。李扬表示，住户部门各类贷款增速均有不用程度下行，市场预期转弱。
必须看到，消费是经济稳定运行的“压舱石”，接受记者采访的专家也多强调当前阶段需要更加关注消费增长，特别是居民消费增长应该被放到一个更加重要的位置。
李扬认为，收入增长缓慢、债务负担重、疫情反复是拖累消费的三个主要原因。其中，收入增长缓慢与三次分配密切相关，初次分配中工资太低，如果体制性分配上不去，后面的分配不可能扭转大局。
“我国消费潜力巨大，但想要可持续地释放消费潜力，源头活水一定是有效投资提供就业和老百姓收入增长，才能形成货币购买力去实现消费行为。”贾康表示，有效投资带来的是以投资形成的就业机会以及经济社会发展的后劲，是形成消费环境的大前提。在具备大前提后，还需要解除消费群体的后顾之忧。
“我仍然坚持这两年来的呼吁——给老百姓发现金促消费。”北大国发院院长姚洋说，比如从今年促进地方投资的3.65万亿元专项债中拿出三分之一来增加消费，平均分发给老百姓，以电子货币的形式让大家限期使用。通过消费乘数计算可知，可以带动4.5万亿元至6万亿元的消费，可以形成相当大的消费规模。
京东集团首席经济学家沈建光表示，从跟踪北京、哈尔滨、香港等地发放消费券的撬动情况来看，发放消费券对于消费恢复确实作出了较大贡献。建议优先考虑发放数字人民币消费券。
加快完善法规
稳定平台企业预期
在曾刚看来，中央层面已经给出了平台经济规范与发展的明确方向，金融委专题会议透露出来的信息表明，对于部分平台企业的整改已经形成了方案，并将按照方案稳妥推进整改，且有望尽快完成。有关部门也提出了各自的计划。总体来看，政策导向是非常正面积极的。下一步企业应该根据国家相关部门的要求，做好整改工作，充分发挥自身的技术、资金等优势，依法合规发展，为稳增长发挥更多作用。
中央财经大学财经研究院数字财经研究中心执行主任陈波对证券时报记者表示，一段时间以来，平台公司在完善公司治理、加强个人隐私保护、合规金融板块业务等方面已经取得一定进展和成效。目前平台企业正持续积极对照监管要求，有序落实整改要求，进一步理顺业务板块的关系。
“不过，当前平台企业发展面临的不确定性远不止反垄断。中概股中有相当数量的企业是比较大的平台企业，这也给国内金融稳定带来压力。”陈波说，国内监管部门对于平台企业反垄断、数据安全方面的强监管告一段落，但真正实现规范和发展并行还需要一段时间。
对于下一步建立健全平台经济治理制度体系，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院长余晓晖表示，2021年以来出台的政策法规和进行的执法行动已经回应了平台经济治理中的部分热点问题。下一步建议围绕竞争、数据、算法等共性要素建立通用性监管规则体系，加快完善相关法律和配套规定，又要强化监管部门的人才队伍建设，建立监管部门对平台经济各细分领域的市场调查监测制度。此外，还需结合中国国情，从社会性和公共性等角度加强针对超大型平台的专门监管规则研究。
证券时报记者近日从接近监管部门人士处了解到，中美双方监管机构正在相向而行，努力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案，以尽快实现有效、可持续的审计监管合作。同时，近期拟赴美上市企业震坤行拿到了中国监管部门出具的无异议回复。这表明监管部门继续支持符合条件的企业到境外上市，努力保持境外上市渠道畅通。此外，证监会4月2日就修订《关于加强在境外发行证券与上市相关保密和档案管理工作的规定》公开征求意见。这些举措都向市场释放了积极信号。
金融防风险重在房地产
化解工作需综合施策
去年下半年以来，房企融资端明显承压，销售端受市场持续下行影响，房企回款难度加大。从今年以来的房地产市场表现来看，仍有不少房企面临融资与回款的挑战。金融委专题会议要求，对房企要及时研究和提出有力有效的防范化解风险应对方案，提出向新发展模式转型的配套措施。
曾刚指出，房地产金融风险是今年金融防风险一项重点任务，房地产行业所涉及上下游产业链较长，对中国经济的贡献度不低，且不论是购房端还是卖房端都与金融体系高度关联。不能低估房地产行业持续下行可能导致的金融风险。另一方面，小微企业作为经济运行的毛细血管，其受疫情的冲击可能会进一步影响到整体经济运行、金融运行以及就业，因此支持中小微企业纾困解难也是今年防风险的重要内容。
在曾刚看来，实现房地产市场良性循环机制需要综合施策，不仅在金融层面需要对房地产融资、购房按揭等适度放松优化，还要有序推进特定的相关企业风险化解工作，尽可能稳定市场预期，降低不确定性。
此外，北大数字金融研究中心主任黄益平还提到了对两方面金融风险的担忧，一方面是由于融资平台和政府的高杠杆，部分地方面临区域性金融风险；另一方面则是近年来发放了较多贷款的中小银行所潜藏的金融风险。
近期中央和各部委密集释放积极的政策信号，及时回应市场热点。稳定市场预期的系列举措引发市场关注。对于政策如何进一步稳增长、稳市场、提振信心，证券时报记者采访了多位宏观经济领域的专家学者，他们就如何应对输入型通胀、提振消费、稳定平台企业预期、防范金融风险等市场颇为关心的问题，提出了建议。
宏观政策要为应对
全球通胀冲击做好准备
3月16日，金融委召开专题会议后，人民银行、财政部、证监会、银保监会等部门相继发声，并出台落地了积极的政策举措。多位专家学者认为，当前宏观调控的政策空间依然充足，特别是面对全球通胀等外部因素冲击，财政政策还可以更加积极有为，货币政策也需进一步营造出适宜的货币金融环境。
自年初以来，财税部门与人民银行通过多种政策工具，积极助力经济“开门红”。不过，近期国际局势动荡加深了全球经济金融的不确定性，清华大学国家金融研究院院长、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前副总裁朱民强调，我国宏观政策要为应对全球通胀冲击做好准备。他指出，2022年世界经济将走向滞胀，而中国是大宗商品进口国，当前的外部环境不确定性使得大宗商品价格、能源价格进一步提升，未来居民消费价格指数（CPI）和工业生产者价格指数（PPI）差距或将扩大。中国需要做好政策准备来妥善应对全球通胀冲击和危机。
经济发展若想行稳致远，迈出的每一步都要稳健扎实。关于宏观经济运行，金融委专题会议要求，切实振作一季度经济，积极出台对市场有利的政策。
中国社科院学部委员李扬认为，目前，财政政策还存在较大扩张余地。1~2月的一般公共预算支出增速尚低于收入增速，可以认为积极的财政政策仍存在发力空间。
华夏新供给经济学研究院院长贾康对证券时报记者表示，在今年和未来一段时间内，保持流动性合理充裕，要在供需互动的过程中，把主要的政策着力点放在托升经济景气并使经济运行进入合理区间的具体目标上。而房地产在未来很长时间内都必然是中国的支柱产业，若要实现健康长效发展，未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投融资调整走向宽松。
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副主任曾刚对记者表示，虽然此前贷款市场报价利率（LPR）已经有所下调，但长端利率仍然偏高，对于中长期融资特别是按揭贷款等不太友好。可以考虑适度调降中长端利率水平，让利率期限结构保持在一个合理水平。
“从近期的数据可以看到，实体经济对于信贷的需求疲软是掣肘宽信用的核心问题。”曾刚认为，应该更多在疏通货币政策传导机制方面下功夫，做好政府投资项目和社会资本、金融资本的衔接，政府资金撬动社会资本，金融资本提供相应的信贷支持，由此形成正向循环。
加力需求侧管理
提振消费能力和信心
1~2月份数据表明，国内消费市场仍在平稳复苏。不过以年度来看，消费对于经济增长的贡献度仍未恢复到疫情之前，人均消费水平的增速也在放缓。3月以来，全国各地新冠肺炎疫情多发，疫情与消费表现具有强关联，预计将体现在后续公布的经济数据中。李扬表示，住户部门各类贷款增速均有不用程度下行，市场预期转弱。
必须看到，消费是经济稳定运行的“压舱石”，接受记者采访的专家也多强调当前阶段需要更加关注消费增长，特别是居民消费增长应该被放到一个更加重要的位置。
李扬认为，收入增长缓慢、债务负担重、疫情反复是拖累消费的三个主要原因。其中，收入增长缓慢与三次分配密切相关，初次分配中工资太低，如果体制性分配上不去，后面的分配不可能扭转大局。
“我国消费潜力巨大，但想要可持续地释放消费潜力，源头活水一定是有效投资提供就业和老百姓收入增长，才能形成货币购买力去实现消费行为。”贾康表示，有效投资带来的是以投资形成的就业机会以及经济社会发展的后劲，是形成消费环境的大前提。在具备大前提后，还需要解除消费群体的后顾之忧。
“我仍然坚持这两年来的呼吁——给老百姓发现金促消费。”北大国发院院长姚洋说，比如从今年促进地方投资的3.65万亿元专项债中拿出三分之一来增加消费，平均分发给老百姓，以电子货币的形式让大家限期使用。通过消费乘数计算可知，可以带动4.5万亿元至6万亿元的消费，可以形成相当大的消费规模。
京东集团首席经济学家沈建光表示，从跟踪北京、哈尔滨、香港等地发放消费券的撬动情况来看，发放消费券对于消费恢复确实作出了较大贡献。建议优先考虑发放数字人民币消费券。
加快完善法规
稳定平台企业预期
在曾刚看来，中央层面已经给出了平台经济规范与发展的明确方向，金融委专题会议透露出来的信息表明，对于部分平台企业的整改已经形成了方案，并将按照方案稳妥推进整改，且有望尽快完成。有关部门也提出了各自的计划。总体来看，政策导向是非常正面积极的。下一步企业应该根据国家相关部门的要求，做好整改工作，充分发挥自身的技术、资金等优势，依法合规发展，为稳增长发挥更多作用。
中央财经大学财经研究院数字财经研究中心执行主任陈波对证券时报记者表示，一段时间以来，平台公司在完善公司治理、加强个人隐私保护、合规金融板块业务等方面已经取得一定进展和成效。目前平台企业正持续积极对照监管要求，有序落实整改要求，进一步理顺业务板块的关系。
“不过，当前平台企业发展面临的不确定性远不止反垄断。中概股中有相当数量的企业是比较大的平台企业，这也给国内金融稳定带来压力。”陈波说，国内监管部门对于平台企业反垄断、数据安全方面的强监管告一段落，但真正实现规范和发展并行还需要一段时间。
对于下一步建立健全平台经济治理制度体系，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院长余晓晖表示，2021年以来出台的政策法规和进行的执法行动已经回应了平台经济治理中的部分热点问题。下一步建议围绕竞争、数据、算法等共性要素建立通用性监管规则体系，加快完善相关法律和配套规定，又要强化监管部门的人才队伍建设，建立监管部门对平台经济各细分领域的市场调查监测制度。此外，还需结合中国国情，从社会性和公共性等角度加强针对超大型平台的专门监管规则研究。
证券时报记者近日从接近监管部门人士处了解到，中美双方监管机构正在相向而行，努力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案，以尽快实现有效、可持续的审计监管合作。同时，近期拟赴美上市企业震坤行拿到了中国监管部门出具的无异议回复。这表明监管部门继续支持符合条件的企业到境外上市，努力保持境外上市渠道畅通。此外，证监会4月2日就修订《关于加强在境外发行证券与上市相关保密和档案管理工作的规定》公开征求意见。这些举措都向市场释放了积极信号。
金融防风险重在房地产
化解工作需综合施策
去年下半年以来，房企融资端明显承压，销售端受市场持续下行影响，房企回款难度加大。从今年以来的房地产市场表现来看，仍有不少房企面临融资与回款的挑战。金融委专题会议要求，对房企要及时研究和提出有力有效的防范化解风险应对方案，提出向新发展模式转型的配套措施。
曾刚指出，房地产金融风险是今年金融防风险一项重点任务，房地产行业所涉及上下游产业链较长，对中国经济的贡献度不低，且不论是购房端还是卖房端都与金融体系高度关联。不能低估房地产行业持续下行可能导致的金融风险。另一方面，小微企业作为经济运行的毛细血管，其受疫情的冲击可能会进一步影响到整体经济运行、金融运行以及就业，因此支持中小微企业纾困解难也是今年防风险的重要内容。
在曾刚看来，实现房地产市场良性循环机制需要综合施策，不仅在金融层面需要对房地产融资、购房按揭等适度放松优化，还要有序推进特定的相关企业风险化解工作，尽可能稳定市场预期，降低不确定性。
此外，北大数字金融研究中心主任黄益平还提到了对两方面金融风险的担忧，一方面是由于融资平台和政府的高杠杆，部分地方面临区域性金融风险；另一方面则是近年来发放了较多贷款的中小银行所潜藏的金融风险。
东莞:投资数亿元废弃采石场变绿水青山被强制执行无偿收回
2012年9月，东莞市南城实业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原东莞市南城区资产经营管理有限公司）（下称“南实公司”）与我(“场主”）签订《土地承包合同》租得土地后，对废旧石场实施场地平整，建设了排水管网和道路等基础工程，并将该场建设成高标准的“花卉市场片区”和“休闲片区”，将水濂山废旧石场四周的372.6亩土地承包作园林、花卉、苗圃、休闲基地使用，承包期限为40年，目前共分租给100余人，租期大部分是30、40年。2012年7月至2018年2月，在我们已经投入数亿元资金后变成绿水青山，南实公司违反诚信突然解除合同，我们将损失数亿元。”场主对记者说。
采石场:招商引资投资数亿元废弃采石场变绿水青山
场主对记者说：当时南城街道办主管领导说水濂山有一个废弃采石场，出于环保的原因，已经停工不能再开采。问我有没有信心复绿，但原釆石场老板不肯退场，因开釆合同未到期，主管领导说你方能不能与他协调，由你方补偿1300万元给他，只要他与南城街道办解除合同，既解决了政府的难题也解决了绿化问题，我投入3000多万元成本，加上租户投资过亿元，共372.6亩，当时是荒山荒地，以复绿的模式租给我们，后来釆石场老板与南城街道办解除了合同，然后南城街道办四套领导班子会议决定把这片荒山荒地租给我，当时在职的所有领导都知道这回事的，我也组织100多租户过来承租，我们经营6年后南实公司就想收回这块土地，就直接去法院起诉我们，说这个土地承包合同无效，后来真的判决为无效合同，你说无效就马上赶我们走，当时南城街道主管领导，说赔偿一千多万元给我们，我们说差不多二亿元的事情，谁赔得起，我们说那些租户每户都投了几百万元，搞了那么多盆景花卉树木，100多户估计投资超过亿元，我们仍然按时交租金，南实公司也接受了这笔租金，法院在2021年5月14日到现场贴公告收地，100多个租户怨声载道说亏不起，南实公司方面的缔约过失责任，要赔钱给我们。我收了600万元租金，但从投资到现在还亏两千多万元，还未计利息，一些租户一家大小都在这里，把全部家当都押在这里。
租户对记者说缔约过失责任未判赔偿，(2020)粤19民终3194号民事判决书：合同无效或者被撤销后，因该合同取得的财产，应当予以返还；不能返还或者没有必要返还的，应当折价补偿。有过错的一方应当赔偿对方因此所受到的损失，双方都有过错的,应当各自承担相应的责任。2021年5月14日东莞市第一人民法院（2021）粤1971执9434号，对该承包地强制执行。
法律专家看法:合同合法有效
中国政法大学鄢教授和西北政法大学张教授说：案涉土地承包合同合法有效，应受保护，根据农村土地承包法第 27 条的规定，：承包期内发包人不得收回承包地；根据物权法第131条规定：承包期内发包人不得收回承包地。同时，农村土地承包法第58条规定:承包合同中违背承包方意愿或者违反法律、行政法规有关不得收回调整承包地等强制性规定的约定无效。
中国政法大学鄢教授说：我认为争议土地既不是农用地也不是建设用地，它属于四荒性质，比如说荒山荒地等，任何土地权属争议解决之前任何一方不得改变土地利用现状，至于土地承包经营权的问题用物权法来解决，获得使用权的企业（南实公司），它通过出让出租等方式，获得了一个经营性建设用地使用权的企业，或者是单位个人都可以，且再可以把出让来的这一块集体经营性土地使用权进入到市场，集体的经营性建设用地可以出让出租给外人，这个外人取得使用权还可以进入到市场流通，这样还扩大了土地的供应量，这是2020年修订的九民会议纪要的规定，还可以流转。使用权是可以交易，属于用益物权，可以进入到商业领域的，不服的告政府，提出行政诉讼。
土地承包经营权的问题：我认为合同生效承包人所取得的这个乘包经营权就具有了对抗第三人的效力，土地承包经营权的设立、发包的过程中物权的变动和第三人的效力，是同时产生的，都是依据承包合同的生效而生效。土地承包经营合同生效以后，县级以上政府应当发放承包权证，应当登记造册，应当确认承包权，这是行政上的意义，既不能引起物权的变动也不能赋予所变动的承包经营权以对抗第三人的效力。土地经营权可以流转，五年以上流转期限，就是用益物权，在集体土地上也可以享受建设用地使用权，并不以国有建设用地使用权为限，为了公共利益的要求，追求更高的价值，要合理补偿。包括对土地上的房屋及不动产给予补偿，退回相应的租金。
承包地的调整和收回问题：这里有一个原则就是土地承包了以后，国家的价值取向是尽最大的努力维护土地承包经营权的稳定性，承包权设立了以后国家原则上是不允许集体一方变动承包权，不允许集体一方终止承包权的，原则上，承包期内发包人不得调整承包地（维护稳定性）。收回承包权的问题：就是集体一方解除土地承包经营权合同，对发包的土地主张请求权，即意思是把它要回来，原则上发包人在承包期内不得收回承包地。
西北政法大学张教授认为：我认为合同合法有效，合同中有一个合同自由原则，想订成什么样子就订成什么样子，只要没触犯效力性的强制性规定，关于合同欺诈行为，则可撤销，合同自始无效，退地还钱，并且追究缔约过失责任。就本合同中一方需要办审批手续的没有办，则是违约责任，缔约过失责任应承担赔偿相应的损失。任何情况下，只要是缔约中不诚信造成损失就是缔约过失责任。民法中规定：一个合同无效以后，过错一方向对方进行赔偿的责任。导致合同无效的事由肯定是发生在缔约阶段，导致合同无效的原因肯定是缔约阶段过错一方不诚信，原因是不诚信导致缔约过失责任，合同生效以后，也可以追究其缔约过失责任。如果合同生效了，当初不诚信致使我方损失依然存在，我有请求权，在诉讼时效期限内找他索赔，
关于你提到的违约责任，无过错追责原则，若形态有继续履行，赔偿损失和违约金。若合同解除了则主张赔偿损失或者违约金：直接利益损失的赔偿，还有可得利益损失的赔偿，即如果未违约该得的利益，恢复原状可得的利益损失。
关于你提到的合同责任问题：包括违约责任和缔约过失责任，缔约过失责任是当事人在缔约过程中一方违反先合同义务，给对方造成了损失，所以应当承担责任，什么是先合同义务呢？即应当诚实信用，应当互相配合，应当互相协助，应当相互保护，互相保密，诚信的义务，不诚信承担缔约过失责任。没依约去办审批手续的人，也要承担责任，这也是违约责任，这是2020年九民会议纪要明确规定的。
2012年9月，东莞市南城实业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原东莞市南城区资产经营管理有限公司）（下称“南实公司”）与我(“场主”）签订《土地承包合同》租得土地后，对废旧石场实施场地平整，建设了排水管网和道路等基础工程，并将该场建设成高标准的“花卉市场片区”和“休闲片区”，将水濂山废旧石场四周的372.6亩土地承包作园林、花卉、苗圃、休闲基地使用，承包期限为40年，目前共分租给100余人，租期大部分是30、40年。2012年7月至2018年2月，在我们已经投入数亿元资金后变成绿水青山，南实公司违反诚信突然解除合同，我们将损失数亿元。”场主对记者说。
采石场:招商引资投资数亿元废弃采石场变绿水青山
场主对记者说：当时南城街道办主管领导说水濂山有一个废弃采石场，出于环保的原因，已经停工不能再开采。问我有没有信心复绿，但原釆石场老板不肯退场，因开釆合同未到期，主管领导说你方能不能与他协调，由你方补偿1300万元给他，只要他与南城街道办解除合同，既解决了政府的难题也解决了绿化问题，我投入3000多万元成本，加上租户投资过亿元，共372.6亩，当时是荒山荒地，以复绿的模式租给我们，后来釆石场老板与南城街道办解除了合同，然后南城街道办四套领导班子会议决定把这片荒山荒地租给我，当时在职的所有领导都知道这回事的，我也组织100多租户过来承租，我们经营6年后南实公司就想收回这块土地，就直接去法院起诉我们，说这个土地承包合同无效，后来真的判决为无效合同，你说无效就马上赶我们走，当时南城街道主管领导，说赔偿一千多万元给我们，我们说差不多二亿元的事情，谁赔得起，我们说那些租户每户都投了几百万元，搞了那么多盆景花卉树木，100多户估计投资超过亿元，我们仍然按时交租金，南实公司也接受了这笔租金，法院在2021年5月14日到现场贴公告收地，100多个租户怨声载道说亏不起，南实公司方面的缔约过失责任，要赔钱给我们。我收了600万元租金，但从投资到现在还亏两千多万元，还未计利息，一些租户一家大小都在这里，把全部家当都押在这里。
租户对记者说缔约过失责任未判赔偿，(2020)粤19民终3194号民事判决书：合同无效或者被撤销后，因该合同取得的财产，应当予以返还；不能返还或者没有必要返还的，应当折价补偿。有过错的一方应当赔偿对方因此所受到的损失，双方都有过错的,应当各自承担相应的责任。2021年5月14日东莞市第一人民法院（2021）粤1971执9434号，对该承包地强制执行。
法律专家看法:合同合法有效
中国政法大学鄢教授和西北政法大学张教授说：案涉土地承包合同合法有效，应受保护，根据农村土地承包法第 27 条的规定，：承包期内发包人不得收回承包地；根据物权法第131条规定：承包期内发包人不得收回承包地。同时，农村土地承包法第58条规定:承包合同中违背承包方意愿或者违反法律、行政法规有关不得收回调整承包地等强制性规定的约定无效。
中国政法大学鄢教授说：我认为争议土地既不是农用地也不是建设用地，它属于四荒性质，比如说荒山荒地等，任何土地权属争议解决之前任何一方不得改变土地利用现状，至于土地承包经营权的问题用物权法来解决，获得使用权的企业（南实公司），它通过出让出租等方式，获得了一个经营性建设用地使用权的企业，或者是单位个人都可以，且再可以把出让来的这一块集体经营性土地使用权进入到市场，集体的经营性建设用地可以出让出租给外人，这个外人取得使用权还可以进入到市场流通，这样还扩大了土地的供应量，这是2020年修订的九民会议纪要的规定，还可以流转。使用权是可以交易，属于用益物权，可以进入到商业领域的，不服的告政府，提出行政诉讼。
土地承包经营权的问题：我认为合同生效承包人所取得的这个乘包经营权就具有了对抗第三人的效力，土地承包经营权的设立、发包的过程中物权的变动和第三人的效力，是同时产生的，都是依据承包合同的生效而生效。土地承包经营合同生效以后，县级以上政府应当发放承包权证，应当登记造册，应当确认承包权，这是行政上的意义，既不能引起物权的变动也不能赋予所变动的承包经营权以对抗第三人的效力。土地经营权可以流转，五年以上流转期限，就是用益物权，在集体土地上也可以享受建设用地使用权，并不以国有建设用地使用权为限，为了公共利益的要求，追求更高的价值，要合理补偿。包括对土地上的房屋及不动产给予补偿，退回相应的租金。
承包地的调整和收回问题：这里有一个原则就是土地承包了以后，国家的价值取向是尽最大的努力维护土地承包经营权的稳定性，承包权设立了以后国家原则上是不允许集体一方变动承包权，不允许集体一方终止承包权的，原则上，承包期内发包人不得调整承包地（维护稳定性）。收回承包权的问题：就是集体一方解除土地承包经营权合同，对发包的土地主张请求权，即意思是把它要回来，原则上发包人在承包期内不得收回承包地。
西北政法大学张教授认为：我认为合同合法有效，合同中有一个合同自由原则，想订成什么样子就订成什么样子，只要没触犯效力性的强制性规定，关于合同欺诈行为，则可撤销，合同自始无效，退地还钱，并且追究缔约过失责任。就本合同中一方需要办审批手续的没有办，则是违约责任，缔约过失责任应承担赔偿相应的损失。任何情况下，只要是缔约中不诚信造成损失就是缔约过失责任。民法中规定：一个合同无效以后，过错一方向对方进行赔偿的责任。导致合同无效的事由肯定是发生在缔约阶段，导致合同无效的原因肯定是缔约阶段过错一方不诚信，原因是不诚信导致缔约过失责任，合同生效以后，也可以追究其缔约过失责任。如果合同生效了，当初不诚信致使我方损失依然存在，我有请求权，在诉讼时效期限内找他索赔，
关于你提到的违约责任，无过错追责原则，若形态有继续履行，赔偿损失和违约金。若合同解除了则主张赔偿损失或者违约金：直接利益损失的赔偿，还有可得利益损失的赔偿，即如果未违约该得的利益，恢复原状可得的利益损失。
关于你提到的合同责任问题：包括违约责任和缔约过失责任，缔约过失责任是当事人在缔约过程中一方违反先合同义务，给对方造成了损失，所以应当承担责任，什么是先合同义务呢？即应当诚实信用，应当互相配合，应当互相协助，应当相互保护，互相保密，诚信的义务，不诚信承担缔约过失责任。没依约去办审批手续的人，也要承担责任，这也是违约责任，这是2020年九民会议纪要明确规定的。
沃森生物股东大会纪要2021.05.09
交流问答，出席会议的股东总持股占比5.5%，从现场布置来看，应该没有什么大机构或者公募，职业或草根投资者居多。会前还按当天报道顺序安排提问先后，但是执行起来就变的随意一些了。
Q：世界第五大疫苗公司目标怎么实现？
A：公司将依赖多种技术路线实现产品研发。我们是一家有技术基因的公司。
未来有新品种，也有现有品种的升级迭代。关键看品种要满足消费需求，我们要预测未来的十大品种是什么做到提前布局。我们敢说哪怕有同行来竞争，我们是不落下风的。沃森的产品要走出国门靠的是品种，品种靠技术，技术靠团队，我们很有信心。
Q：MRNA三期在哪里做，产能怎么样？
A：我们会动员公司全部资源，比如WHO、盖茨基金会等等，包括和第三方合作。临床在欧美做很难，主要在第三世界国家，具体不确定，但至少会在三个国家做。具体研发时间不确定，快的话34个月，慢的话一年，整个三期临床我们认为开支10亿甚至更多。这导致我们剩余两个技术路线可能会有点耽误，因为资金有限。MRNA的原液产能不是问题，1.2亿剂左右的年产能，目前最大的瓶颈是包装，如果是多剂包装，产能翻倍。其实现在是特殊时期，很多国家二期临床也认可的，我们MRNA订单很多，但是三期没做好我都不敢接，全推掉了，这个疫苗根本不愁卖。
Q：MRNA三期临床的费用资本化？
A：年报第十二页有写，如果是全球都有的产品，拿到临床批件开始资本化，拿到生产批件开始转无形资产。如果是全球第一个生产，拿到生产批件前，必须费用化，生产批件后才可资本化。
Q：李董，您在成都成立的公司是什么目的？
A：这是我个人和沃森员工的私人行为，与沃森公司无关，这家公司作为一个平台，未来可以吸引别的志同道合的资本，我个人的股份也会平移过去，未来可以考虑以公司形式持有沃森。
Q：13价的国际化什么时候实现？
A：我们在以最快的速度去推进，新冠后国外对中国疫苗的接受度提高，这是好事。13价是沃森国际化的重点，也是公司的看点，具体时间因为涉及多方，也不是我们说了算，有些也不太好说。
Q：艾博的C轮融资我们参加吗？疫苗的推广可以和当地的医药公司合作，望考虑。
A：疫苗推广不比药品推广容易，和医药公司合作销售疫苗这事还是很少见的。我们不断学国外公司的经验，希望在各个环节做到均衡，提前对未来做安排。沃森的销售队伍主要做学术推广和商务推广，真正卖的话是外部合作。风险控制一定要做好，同行是有被处罚过的。MRNA这个赛道我们肯定会布局，未来还要更深入，但是和艾博的合作有两个产品已经很大胆了，我们不想一棵树上吊死。对沃森来说，获得品种和技术更重要，股权投资就有点变味了。
Q：泽润的激励？
A：泽润目前只能在沃森的体系内做激励，公司当前融资机制打不开，投入还不够充分。
（估计H股上市之后会好很多）
Q：13价上市一年了，口碑怎么样。MRNA的供应会有困难吗？
A：MRNA我们有专利瓶颈的，研发生产目前都没什么太大问题。
13价去年第一年，主要是招标准入，完成区县覆盖，一二线城市有压力，三四线城市做的挺好的。今年主要是市场下沉，开始放量。具体量要保密，不然监管会找我麻烦的。相比20年16亿销售额，今年争取干到翻倍。在批签发上超越辉瑞，不要什么两三年后，就今年，批签发这要是超越不了，我们都别干了，目前湖南河南江西几个省批签发已经干翻辉瑞的了。我们20年2/3的精力都在渠道上，今年重心就是终端销售，一二线城市直接和辉瑞竞争，只要抢下第一针，后面二三四针都是我们的了，放量也会有节奏。20年我们还是以超龄儿童接种，所以放量更没什么节奏。至于你们说怎么看待康泰的13价，我们目前只和排我们前面的公司做比较，等康泰产品上了再说。
（这里是好几个类似的问题整合到一起，关于13价在21年放量，李董很有信心，反超辉瑞是必须的，现场一片掌声）
Q：MRNA泰格有参与分成？
A：无分成，一次性支付费用。
Q：MRNA沃森和艾博的分成？
A：国内我们多，国际销售差不多。
Q：MRNA未来只用生产疫苗还是会拿去做肿瘤药？
A：目前只做疫苗，但是MRNA的想象空间无限。
（这话真让人期待，但是又担心沃森资源有限，做不了）
Q：MRNA的专利
A：MRNA技术平台是艾博的，MRNA新冠是我们和艾博共同所有。
Q：公司的现金流不太好，公司不是高新技术企业吗？所得税率25％这么高？
A：所得税我们也没办法，就是25％，说来嘲讽，我们是昆明高新技术产业园孵化出来的公司，但没评上高新技术企业。做了很多努力，但是就没评上。最后还是玉溪政府接纳了我们，我们从昆明搬迁到这里建厂。
（现场很多人质疑沃森工作没做到位，高新技术企业15％税率，10％省下来都是利润。不过看公司好几个高管在大家质疑不尽责的时候都无奈低头或者摇头，可能里面有我们想不到的难处。）
现金流的话主要是报表的记录规矩就要这样写，实际会好一些。疫苗行业都有账期，有大量应收都是全行业正常的现象，账期到了都能收回，坏账比例少，而且如果我们要求账期短，人家以后的采购就不积极了。
（这也解释了这次问询函的疑问）
Q：发行港股的目的、时间进度情况，人才引入情况？
A：这是沃森国际化的组成部分，国际化不是业务国际化，还有资本、生产、产业国际化。目前拿到证监会国际部的小路条，未来还有港交所的聆讯，两地监管部门审查，招股说明、挂牌发行等等。
（股东说不想听具体环节解释，这个都查得到，想知道具体几月能做到哪一步，沃森表示我们自己的环节都是最快速度，但是涉及到外部的，真说不准要多久）
Q：新冠疫苗对业绩的影响
A：赚不到太多的，都是紧急采购，成本上适当加价。不过MRNA新冠苗做出来，对后续的带状疱症苗有很大帮助，做出来是大概率事件，时间也会少不少。
（这款产品19年世界第三，20年世界第五，也是重磅产品，不过现在还在临床前）
Q：Q1为预告为啥只有利润，没有收入，是业绩不好吗？全年的业绩利润怎么看，市值上有目标吗？北京的大兴基地怎么样了？股权激励价格倒挂怎么看待？
A：Q1是一年的淡季，大约占全年1015％，这个环比去比是没什么意义的。
Q2Q4每个季度在3040％左右，但是我建议大家至少按一年的周期来看我们业绩表现，因为批签发是没什么规律的。业绩快报的模板就是这样的，收入暂时不能说，还没到公布时间，不然监管又要来找我麻烦。包括全年预测，销售考核，我们内部都有，不过不能告诉你。13价我们做了十几年才研发成功，哪怕是为了我们过去十几年的心血，也要把
它卖好，我们的竞争态势最好，你们看了我们的厂房，自然就会懂，全部都是WHO认证的最高生产标准。（说实话，不是业内人士，真看不懂，李董太高看我们了，不过看得出来李董是技术派，感觉就像我把源代码亮出来，你明白我写代码能力了吧，不懂编程的人：？？？）13价全国销售工作做的怎么样，我说了不算，你们去各地的疫苗接种点问问看嘛。可以说股民、管理层目前的利益是高度一致的。
大兴项目年底前就能完工。
股权激励这款这么多员工兄弟就坐在这里，云南工资真是不高，我们比大家更有动力去实现。
目前H股上市，很多大机构想投我们的，未来的激励也会更多元。你们放心，该我们做的事，我们一天都不会耽误。
Q：关于疫苗这个赛道和商业模式的评价
A：行业非常好，以前是产品少，质量也不好，严重依赖进口。沃森想的就是人人都能种上和欧美一样好的疫苗，这是我们的使命。市场的需求很旺盛，未来技术创新有新的疫苗，引起新的需求，还有就是本身就有的需求，行业不用担心，
很好的，新冠为整个行业打开更大的空间了。未来A+H股至少有10家纯疫苗公司。沃森能做疫苗，整个大生物制品都能做，疫苗是里面最难的。
（剩下还说了沃森这么多年创业发展的一些历史故事，我就没记录了，大家基本都知道的。不过听得出来，以前确实有很多艰难时刻。沃森低估A股融资难度和财报的影响。因为疫苗研发非常烧钱，公司上市时本来只募集4亿，最后来了23亿资金。那必须要投啊，可是单一押注疫苗就风险很大，所以上市初期都在多元化。多产品研发才能提高成功概率，但是每个项目烧钱多了又吃不消，后续
融资跟不上，一旦亏损财报很难看公司更难融资，好几次不得不停掉一些项目把报表做好，无奈的事情太多了。）
总结：
本次股东大会沃森是比较用心的，参会的布置安排还是蛮不错。李董非常敬业，基本95％的时间都是他在回答问题，而且非常有耐心。能看出李董还是老实本分，稍微激他一下，很多东西都全盘托出了，除了一些涉及监管的风险问题他实在不能开口，其他的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会上多次聊到创业公司发展的历史，大谈行业风险。行业本身就有研发投入大，周期长，不确定高的特点，小心驶得万年船。沃森对未来的规划都是以十大疫苗品种为目标，足以见其格局。但是公司也还是有其明显的短板的：
1.沃森地处云南玉溪，对于人才的吸引是非常难的，不单单是研发人员，这点可以在北上广开设子公司招募，公司也解决地不错了。还有就是高管人员的招募，这对于公司在二级市场也好，和监管机构沟通也好还有和当地政府交流也好都有很大作用。有一个假象，去年泽润电话门，泽润转让部分股权被终止，高瓴没进来，但是H股上市能把高瓴带进来的话，给沃森赋能，让其专心做研发，管
理工作外包出去做，那将是一件双赢的事。
2.目前的管理层和外界交流上还有待提高，比如说展示自己实力上，看厂房对外人来说完全是懵逼的，公司要考虑一下怎么让普罗大众更易懂，更容易接受。
比如说和机构的合作上，财报发布后的电话会议，业绩说明会，重大项目完工的
通知等等。如果我没记错，20年好像只有三次电话会议。
不过可以看到，公司在这么艰难的条件下，能取得今天这样的成就更加不易了。MRNA是公司也是行业的一次重大契机，望好好把握，实现自己的使命。#股票##价值投资日志[超话]#
交流问答，出席会议的股东总持股占比5.5%，从现场布置来看，应该没有什么大机构或者公募，职业或草根投资者居多。会前还按当天报道顺序安排提问先后，但是执行起来就变的随意一些了。
Q：世界第五大疫苗公司目标怎么实现？
A：公司将依赖多种技术路线实现产品研发。我们是一家有技术基因的公司。
未来有新品种，也有现有品种的升级迭代。关键看品种要满足消费需求，我们要预测未来的十大品种是什么做到提前布局。我们敢说哪怕有同行来竞争，我们是不落下风的。沃森的产品要走出国门靠的是品种，品种靠技术，技术靠团队，我们很有信心。
Q：MRNA三期在哪里做，产能怎么样？
A：我们会动员公司全部资源，比如WHO、盖茨基金会等等，包括和第三方合作。临床在欧美做很难，主要在第三世界国家，具体不确定，但至少会在三个国家做。具体研发时间不确定，快的话34个月，慢的话一年，整个三期临床我们认为开支10亿甚至更多。这导致我们剩余两个技术路线可能会有点耽误，因为资金有限。MRNA的原液产能不是问题，1.2亿剂左右的年产能，目前最大的瓶颈是包装，如果是多剂包装，产能翻倍。其实现在是特殊时期，很多国家二期临床也认可的，我们MRNA订单很多，但是三期没做好我都不敢接，全推掉了，这个疫苗根本不愁卖。
Q：MRNA三期临床的费用资本化？
A：年报第十二页有写，如果是全球都有的产品，拿到临床批件开始资本化，拿到生产批件开始转无形资产。如果是全球第一个生产，拿到生产批件前，必须费用化，生产批件后才可资本化。
Q：李董，您在成都成立的公司是什么目的？
A：这是我个人和沃森员工的私人行为，与沃森公司无关，这家公司作为一个平台，未来可以吸引别的志同道合的资本，我个人的股份也会平移过去，未来可以考虑以公司形式持有沃森。
Q：13价的国际化什么时候实现？
A：我们在以最快的速度去推进，新冠后国外对中国疫苗的接受度提高，这是好事。13价是沃森国际化的重点，也是公司的看点，具体时间因为涉及多方，也不是我们说了算，有些也不太好说。
Q：艾博的C轮融资我们参加吗？疫苗的推广可以和当地的医药公司合作，望考虑。
A：疫苗推广不比药品推广容易，和医药公司合作销售疫苗这事还是很少见的。我们不断学国外公司的经验，希望在各个环节做到均衡，提前对未来做安排。沃森的销售队伍主要做学术推广和商务推广，真正卖的话是外部合作。风险控制一定要做好，同行是有被处罚过的。MRNA这个赛道我们肯定会布局，未来还要更深入，但是和艾博的合作有两个产品已经很大胆了，我们不想一棵树上吊死。对沃森来说，获得品种和技术更重要，股权投资就有点变味了。
Q：泽润的激励？
A：泽润目前只能在沃森的体系内做激励，公司当前融资机制打不开，投入还不够充分。
（估计H股上市之后会好很多）
Q：13价上市一年了，口碑怎么样。MRNA的供应会有困难吗？
A：MRNA我们有专利瓶颈的，研发生产目前都没什么太大问题。
13价去年第一年，主要是招标准入，完成区县覆盖，一二线城市有压力，三四线城市做的挺好的。今年主要是市场下沉，开始放量。具体量要保密，不然监管会找我麻烦的。相比20年16亿销售额，今年争取干到翻倍。在批签发上超越辉瑞，不要什么两三年后，就今年，批签发这要是超越不了，我们都别干了，目前湖南河南江西几个省批签发已经干翻辉瑞的了。我们20年2/3的精力都在渠道上，今年重心就是终端销售，一二线城市直接和辉瑞竞争，只要抢下第一针，后面二三四针都是我们的了，放量也会有节奏。20年我们还是以超龄儿童接种，所以放量更没什么节奏。至于你们说怎么看待康泰的13价，我们目前只和排我们前面的公司做比较，等康泰产品上了再说。
（这里是好几个类似的问题整合到一起，关于13价在21年放量，李董很有信心，反超辉瑞是必须的，现场一片掌声）
Q：MRNA泰格有参与分成？
A：无分成，一次性支付费用。
Q：MRNA沃森和艾博的分成？
A：国内我们多，国际销售差不多。
Q：MRNA未来只用生产疫苗还是会拿去做肿瘤药？
A：目前只做疫苗，但是MRNA的想象空间无限。
（这话真让人期待，但是又担心沃森资源有限，做不了）
Q：MRNA的专利
A：MRNA技术平台是艾博的，MRNA新冠是我们和艾博共同所有。
Q：公司的现金流不太好，公司不是高新技术企业吗？所得税率25％这么高？
A：所得税我们也没办法，就是25％，说来嘲讽，我们是昆明高新技术产业园孵化出来的公司，但没评上高新技术企业。做了很多努力，但是就没评上。最后还是玉溪政府接纳了我们，我们从昆明搬迁到这里建厂。
（现场很多人质疑沃森工作没做到位，高新技术企业15％税率，10％省下来都是利润。不过看公司好几个高管在大家质疑不尽责的时候都无奈低头或者摇头，可能里面有我们想不到的难处。）
现金流的话主要是报表的记录规矩就要这样写，实际会好一些。疫苗行业都有账期，有大量应收都是全行业正常的现象，账期到了都能收回，坏账比例少，而且如果我们要求账期短，人家以后的采购就不积极了。
（这也解释了这次问询函的疑问）
Q：发行港股的目的、时间进度情况，人才引入情况？
A：这是沃森国际化的组成部分，国际化不是业务国际化，还有资本、生产、产业国际化。目前拿到证监会国际部的小路条，未来还有港交所的聆讯，两地监管部门审查，招股说明、挂牌发行等等。
（股东说不想听具体环节解释，这个都查得到，想知道具体几月能做到哪一步，沃森表示我们自己的环节都是最快速度，但是涉及到外部的，真说不准要多久）
Q：新冠疫苗对业绩的影响
A：赚不到太多的，都是紧急采购，成本上适当加价。不过MRNA新冠苗做出来，对后续的带状疱症苗有很大帮助，做出来是大概率事件，时间也会少不少。
（这款产品19年世界第三，20年世界第五，也是重磅产品，不过现在还在临床前）
Q：Q1为预告为啥只有利润，没有收入，是业绩不好吗？全年的业绩利润怎么看，市值上有目标吗？北京的大兴基地怎么样了？股权激励价格倒挂怎么看待？
A：Q1是一年的淡季，大约占全年1015％，这个环比去比是没什么意义的。
Q2Q4每个季度在3040％左右，但是我建议大家至少按一年的周期来看我们业绩表现，因为批签发是没什么规律的。业绩快报的模板就是这样的，收入暂时不能说，还没到公布时间，不然监管又要来找我麻烦。包括全年预测，销售考核，我们内部都有，不过不能告诉你。13价我们做了十几年才研发成功，哪怕是为了我们过去十几年的心血，也要把
它卖好，我们的竞争态势最好，你们看了我们的厂房，自然就会懂，全部都是WHO认证的最高生产标准。（说实话，不是业内人士，真看不懂，李董太高看我们了，不过看得出来李董是技术派，感觉就像我把源代码亮出来，你明白我写代码能力了吧，不懂编程的人：？？？）13价全国销售工作做的怎么样，我说了不算，你们去各地的疫苗接种点问问看嘛。可以说股民、管理层目前的利益是高度一致的。
大兴项目年底前就能完工。
股权激励这款这么多员工兄弟就坐在这里，云南工资真是不高，我们比大家更有动力去实现。
目前H股上市，很多大机构想投我们的，未来的激励也会更多元。你们放心，该我们做的事，我们一天都不会耽误。
Q：关于疫苗这个赛道和商业模式的评价
A：行业非常好，以前是产品少，质量也不好，严重依赖进口。沃森想的就是人人都能种上和欧美一样好的疫苗，这是我们的使命。市场的需求很旺盛，未来技术创新有新的疫苗，引起新的需求，还有就是本身就有的需求，行业不用担心，
很好的，新冠为整个行业打开更大的空间了。未来A+H股至少有10家纯疫苗公司。沃森能做疫苗，整个大生物制品都能做，疫苗是里面最难的。
（剩下还说了沃森这么多年创业发展的一些历史故事，我就没记录了，大家基本都知道的。不过听得出来，以前确实有很多艰难时刻。沃森低估A股融资难度和财报的影响。因为疫苗研发非常烧钱，公司上市时本来只募集4亿，最后来了23亿资金。那必须要投啊，可是单一押注疫苗就风险很大，所以上市初期都在多元化。多产品研发才能提高成功概率，但是每个项目烧钱多了又吃不消，后续
融资跟不上，一旦亏损财报很难看公司更难融资，好几次不得不停掉一些项目把报表做好，无奈的事情太多了。）
总结：
本次股东大会沃森是比较用心的，参会的布置安排还是蛮不错。李董非常敬业，基本95％的时间都是他在回答问题，而且非常有耐心。能看出李董还是老实本分，稍微激他一下，很多东西都全盘托出了，除了一些涉及监管的风险问题他实在不能开口，其他的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会上多次聊到创业公司发展的历史，大谈行业风险。行业本身就有研发投入大，周期长，不确定高的特点，小心驶得万年船。沃森对未来的规划都是以十大疫苗品种为目标，足以见其格局。但是公司也还是有其明显的短板的：
1.沃森地处云南玉溪，对于人才的吸引是非常难的，不单单是研发人员，这点可以在北上广开设子公司招募，公司也解决地不错了。还有就是高管人员的招募，这对于公司在二级市场也好，和监管机构沟通也好还有和当地政府交流也好都有很大作用。有一个假象，去年泽润电话门，泽润转让部分股权被终止，高瓴没进来，但是H股上市能把高瓴带进来的话，给沃森赋能，让其专心做研发，管
理工作外包出去做，那将是一件双赢的事。
2.目前的管理层和外界交流上还有待提高，比如说展示自己实力上，看厂房对外人来说完全是懵逼的，公司要考虑一下怎么让普罗大众更易懂，更容易接受。
比如说和机构的合作上，财报发布后的电话会议，业绩说明会，重大项目完工的
通知等等。如果我没记错，20年好像只有三次电话会议。
不过可以看到，公司在这么艰难的条件下，能取得今天这样的成就更加不易了。MRNA是公司也是行业的一次重大契机，望好好把握，实现自己的使命。#股票##价值投资日志[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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