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大厂边裁员边扩租 写字楼工位留给了谁?| 原创

36氪

「明天我会提离职,请各方不要卡我审批,免得妨碍我安心过个好年」。日前,一位腾讯公司旗下企业微信部门IT员工,在公司内部工作群声讨加班文化后发表了这则任性的离职宣言。

「炒公司鱿鱼」在互联网打工人群体中实属罕见,以至于上述宣言一度登上微博热搜榜。特别是在过去的2021年,「被优化」才是互联网公司员工面临的新常态。

据媒体不完全统计,2021年出现规模化裁员的互联网公司超过了35家,包括字节跳动、快手、爱奇艺、百度等。例如,百度游戏几乎整个部门被优化,爱奇艺总体裁员比例达20-40%,快手四大事业部均有裁员,个别部门裁员比例达30%。而字节跳动的裁员从年中延续至年末,教育、商业化、游戏、房产、投资条线相继出现「优化」或「组织下放」。

裁员风波一浪接着一浪,却并没有打断互联网公司扩租办公楼的步伐。仅2021年第四季度,腾讯在北京亚洲金融大厦豪租10.7万平方米,美团和字节跳动在全国主要城市的租赁成交总面积,分别达近20万平方米。

仲量联行数据显示,2021年北京市租赁成交面积为350万平方米,科技企业贡献比例为43%。高力国际提供的数据同样显示,以互联网为主的科技企业撑起了北京、上海、杭州、成都等全国主要城市写字楼市场的半壁江山。

一边裁员一边扩租,互联网行业究竟在收缩还是扩张?而那些高价租下的工位又留给了谁?

01 工位上消失的人
「不是自己被优化,就是听闻朋友被裁,这才是互联网人的现状。」字节跳动前员工李孟(化名)对36氪未来地产作者称,被公司裁员的当天,他不是急于和HR聊赔偿,而是在忙着推进字节另一个职位的面试。李孟称这是他去年最为魔幻的一天。

2021年年中,李孟加入字节跳动的在线教育业务线。教育行业双减政策发布后,他所在条线试图转型素质教育。「部门领导一度很有信心,但从最终结果来看,还是被整体放弃了。」

「被放弃」的苗头早有显现。8月份前后,部门其他条线便有人陆续「消失」,两个月后,部门负责人被裁撤。「大厂裁员的效率非常快。前一天还在和别的部门对需求,第二天发现飞书上没有了这个人。有人拿赔偿走了,也有人转岗成功。」

那些空出来的工位很快也坐上了其他「更赚钱」业务部的同事。最终还是离开字节的李孟听同事说,抖音电商、支付等这些「核心部门」的人坐在了曾经属于他们的工位上。

像李孟这样遭遇互联网裁员「寒冬」的年轻人不在少数。智联招聘发布的《2021互联网行业人员流动情况调研报告》显示,58.6%的万人以上企业受访者表示所在企业有裁员举措。

实际上,裁员的「前奏」是大规模的扩张。仲量联行华北区研究部负责人米阳告诉36氪未来地产,2021年是国内互联网行业大幅度扩张的一年,尤其是头部大厂充分把握住了疫情后的利好优势,业务、部门和人员增长幅度巨大。

从年报数据可见,截至2021年三季度,阿里巴巴正式员工人数同比翻了一番,增长量达到12万人;腾讯2021年上半年人员规模扩张超4万人,较2020年末增长83%。

来自仲量联行的数据显示,国内10家头部科技企业在2021年上半年新增员工总数达到近40万人,较2020年底增长22%,大约相当于400万平方米的办公空间。

为了短期内抓住风口,互联网公司在孵化新业务时往往高额投入以期快速占领市场,大规模招人便是一种表现形式。

高力国际华北区研究部董事陆明认为,当「双减」等政策限制了互联网公司所布局的新业务时,迅速调整收缩战线、裁撤人员的情况就会发生,普遍会把精力、成本会集中在核心业务端。

「大部分裁员报道更多是按事业部、业务线分领域的结构调整,而非集团层面平均性、整体性的优化。」米阳称,大部分裁撤发生在边缘部门,不是核心业务线。

02 互联网公司撑起的「半壁江山」
北京写字楼市场在去年的走势超乎了业内许多人的预期,而这也与互联网企业快速扩张密不可分。

高力国际提供的数据可见,2021年全年来北京写字楼市场净吸纳量近114万平方米,这是有历史记录以来最好的去化表现。截至去年12月份,北京写字楼市场空置率已经降至15.1%,年降幅达到4.4个百分点。

陆明表示,据不完全统计,在办公楼市场范围内,互联网科技企业在超过5000平米的大宗租赁成交中(仅包含新租和扩租)就已经接近140万平方米。大部分来自互联网头部大厂的扩张。如果再加上小于5000平米的租赁成交,保守估计该行业今年的新增办公面积至少在160-200万平米之间。

更为直接的数字来自北京产业园区的火爆,2021年全年共录得超过139万平米的市场去化,空置率大幅下降7.6个百分点至14.1%。在互联网公司集中的上地和北清路板块,净吸纳量都在30万平米左右。

从2021年CRESA发布的北京写字楼十大租赁成交统计来看,租户腾讯、快手、美团、字节包揽了全年成交面积榜单的前五名,其中字节拿下两个项目。

据36氪未来地产不完全统计,2021年快手分别租下首创天悦西山2.8万平米、万家灯火大厦8万平米、和盈中心1.8万平米、上地元中心9万平米;美团租用鼎城时代大厦8万平米,字节跳动租用时尚万科7万平米、国际创新融通中心8万平米,百度租赁方舟大厦1.9万平米。

而腾讯在去年租下CBD核心区紧邻中国尊的三星大厦3万平米后,又拿下亚洲金融大厦10.7万平方米场地。市场有消息表明腾讯还将拿下中关村核心区改造项目鼎好大厦3.2万平米,但业内人士对作者表示称此项交易仍未确定。

商业地产租赁代理行业人士表示,头部互联网公司租赁需求量大且预算充足,但在租写字楼时也会考虑摊平到员工个人的费效比。「腾讯几乎是半价拿下亚洲金融大厦项目,以往该大厦租金在400元/平米以上。」

「互联网公司的人均写字楼面积为7-8平方米,密度相比金融、外企来说要高得多。」据陆明观察,互联网公司的议价能力强,为市场的持续去化提供了强劲的需求支撑。

03 明年趋势如何?
防止资本无序扩张及保障雇员基本劳动权益的监管加强后,互联网公司会否放缓扩张脚步?

在三季度电话会议中,快手和爱奇艺分别提到了降本增效和开源节流。阿里巴巴也在三季报中表示,新形势下速度早已不是阿里巴巴唯一的目标。

对于明年的市场情况,米阳预计互联网巨头还会扩张,但或许没有2021年如此「生猛」。去年第四季度全国主要城市科技企业租赁比例达到34%,高于全年整体水平,米阳认为这意味着科技企业企业对自身未来发展增长的预期。

「找寻新赛道、新的增长点,是巨头们的必然动作。也会带来大量招聘、投入资源、扩张业务的循环。不过结合相关政策来看,未来或许会更多看到初创型企业所带来的的繁荣。」

陆明同样持此观点,「就写字楼市场需求端来说,互联网公司仍是主要支撑。持续关注头部大厂的同时,将重点关注更多成长型企业。」

三季报数据显示,腾讯营收1423.68亿元,同比增长13%,但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下净利润317.51亿元,同比下滑2%。这是腾讯近10年来首次出现净利同比下滑。阿里巴巴三季度报告也显示,调整后净利润同比下降39%,业绩不及预期。

【成都:“蓉”耀征程,从“新”出发】
6月26日,世界大运公园命名暨大运惠民行动全面启动仪式在成都龙泉驿区东安湖体育公园举行。成都世界大运公园是中国大陆继深圳龙岗大运公园后,第二个由国际大体联官方授权命名的大运公园。它将打造成为一个赛时服务于大运会,赛后服务于广大市民及游客的体育生态公园。当天,正值成都第31届世界大学生夏季运动会进入365天倒计时。365天后,成都以东,东安湖畔,将迎来热情和欢乐碰撞、千年名城与世界青春共舞、激情梦想和美好未来相约的“蓉”耀时刻。

成都,古蜀文明发祥地,中国十大古都之一,既是流淌着千年文脉“天府之国”,也是年轻人追逐梦想的热土。大运的到来正点燃这座千年之城,为城市打上了“活力”“激情”“青春”“梦想”的鲜明烙印。整座城市都在以最饱满的热情翘首以盼,大运圣火熊熊燃起的一刻。

365天后,这场盛会又将为成都带来什么?
激情大运 城市变局的助推器

2001年,北京;2011年,深圳;2022年,成都!
时隔11年,世界大学生运动会再度进入中国大陆。成都,成为第三个举办大运会的中国大陆城市。举办全球性赛事历来是一座城市走向国际化的重要路径和标志之一。举办重大国际赛事给成都带来的,不仅仅在于生活方式的转变和体育经济的勃发,它代表了一种全新的城市发展路径。如何通过大运会等一系列重大国际赛事进一步释放城市发展机遇,全面提升城市治理水平,促进经济更高质量发展,这正是成都“以赛谋城”,积极举办大运会等国际赛事的要义所在。

21世纪初,第21届世界大学生运动会在北京举办,这是继亚运会后,首都北京举行的又一次世界性综合运动会。北京的大运村就位于北京海淀区中关村科技园区。10年后,深圳又举办了第26届大学生运动会。公开资料显示,为筹备此次盛会,深圳历时5年筹备,修建场馆、地铁等各类功能设施,让整个城市面貌焕然一新、城市功能显著提升。

时至今日,当年北京大运村所在地中关村已成为中国科教智力和人才资源最为密集的区域,被誉为“中国硅谷”。北京,借大运会的举办契机,敞开了拥抱世界的胸怀,从此开启了奥运会、冬奥会等数之不尽的城市“高光时刻”。对于特区深圳而言,大运会的举办对其更显得意义非凡。当年,时任深圳市委书记王荣曾这样总结:“大运会留给深圳最明显的是物质财富,最宝贵的是精神财富,最深刻的则是制度财富。”再回望今天的深圳龙岗区,那里早已通过大运会促进了区域经济转型升级,成功打造国家级体育产业基地、华南地区“文体高地”。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窗口,作为先行者和示范区的深圳,崛起的不仅仅是经济,更是一座体育之城。

跳出国内,纵览全球,东京、巴黎、伦敦、纽约,许多国际知名城市都举办过具有世界级影响力的体育赛事。要想跻身世界城市行列,大运会这样的国际赛事无疑是强力的“助推器”,将极大地提升城市功能品质和国际影响力。但站在新的历史起点和阶段,大运会为成都带来的机遇和收获,或许将得到更多。

以赛营城 城市美好未来的奠基石

自2019年7月14日国际大学生体育联合会主席奥列格·马迪钦在意大利那不勒斯将国际大体联会旗移交给成都起,这座城市就正式进入了“大运时间”。近两年的时间在教育部、国家体育总局和省协调组的指导下,成都以举办大运会为重要契机,坚持“谋赛就是谋城”,城市品质、基础设施、区域发展、投资效应等效益,已经在大运会的助推下一一显现。

首先,大运场馆的落成为城市基础建设带来了质的飞跃。本届大运会,成都用于场馆建设的资金已超百亿元。投入虽大,但后续的使用性却并不低。这些专业的体育场馆,在大运会结束之后要么继续承担专业赛事的举办职责,要么将会成为公众运动场地,也还可以成为音乐会、演唱会以及大型活动的场地。如凤凰山体育公园足球场将会成为2023年亚洲杯的主要比赛场馆之一;东安湖体育公园主场馆除了承担各类专业体育赛事外,还能成为各类大型音乐会、文艺晚会等节目演出的理想场地。而49处大运场馆中,36处改(扩)建场馆本身就在四川大学、电子科技大学、西南财经大学、西南石油大学、成都体育学院、西华大学等学校或区域内,承担着体育运动场所的功能。但不管如何利用,只要有了这些大型场馆的存在,日后对于大型国际国内赛事或活动的承办,成都将会多出很多优势,而这对于丰富市民的精神文化生活来说更是一大利好。

此外,为配合大运会的成功举办而进行的交通道路改造及新建,也对市民的出行带来极大的便利,对城市面貌来说也是一次巨大的提升。为了筹备全运会,2010年前,广州开通了6条地铁,比原计划快了8年左右。赛后,这些为全运会所准备的配套设施以及基础设施建设,也使得广州城市品质得到了很大幅度的提升,城市化进程取得显著成效。现在,成都的成自宜高铁、天府国际机场高速、成资快速路和轨道交通18号线等重大项目建设,为大运会的成功举办提供了通达的交通,从城市发展更长远的意义来看,这也是推动基础设施改造升级,构建城市交通、经济、人才资源等循环体系的重要一步。
以赛谋城 城市产业变革的新引擎

精彩大运也为成都的产业结构调整和城市GDP增长带来了动能。北京体育大学教授林显鹏认为,一个城市体育发展的历程,就是经由城市体育产业发展不断带动、推进城市更新的过程。对成都而言,大运会的举办既是“以赛谋城”“以赛营城”的重要之举,更是推进城市产业升级转变的巨大动能。

2019年,成都体育产业规模730亿元,体育产业结构不断优化,体育服务业在全市体育产业中比重接近80%,接近世界先进城市水平。今年5月27日,第一财经·新一线城市研究所制作的《2021城市商业魅力排行榜》在2021新一线城市峰会上正式发布,在15个新一线城市名单中,成都高居第一。数据表明,成都在商业资源集聚度、城市枢纽性、生活方式多样性和未来可塑性四个一级维度上都以“100分”领跑新一线城市。在这份排行榜的评价体系中,运动场馆丰富度、运动指数、体育爱好者指数等与体育运动产业、服务、人文等相关的数据占据重要比重。可以说,成都稳居榜首的背后,体育产业的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既彰显成都活跃的运动基因,也凸显赛事名城的建设成效。

据成都市体育局统计数据显示,2018年成都体育产业共实现收入632.16亿元,较2017年增长13.27%。2019年,成都体育产业增加值占全市GDP的1.52%。与此同时,成都还大力推进天府奥体城、东安湖体育公园、凤凰山体育公园等一大批现代化体育场馆建设,以此汇聚优质体育资源,打造体育经济的“桥头堡”,为体育产业的未来发展积蓄动能。而随着2020年成都成功入选国家体育消费试点城市,未来成都体育产业发展动能将得到进一步释放。

但体育盛事带来的影响,又绝不会止步于体育产业,东安湖大运村智慧城市示范项目就向我们昭示了这一点。东安湖大运村智慧城市示范项目,充分运用了5G、物联网、大数据、智能终端技术,重点打造区智慧管理中心、城市综合治理项目。这对于城市管理来说,无疑又是一个极为优异的示范,也是成都走向智慧城市的先行。
崇尚体育 优雅生活的新风尚

2020年11月,四川省委常委、成都市委书记范锐平在对成都大运会执委会工作部门领导干部进行任前集体谈话时就指出,体育是优雅时尚的生活方式,是世界交往交融的桥梁纽带。成都明确提出加快建设世界赛事名城,就是要用体育涵养奋进精神,以赛事营造美好生活,让优秀传统文化历久弥新,推动成都走向世界。

因此,让市民群众能充分参与到体育运动中、不断丰富人们业余文化生活的底色,正是成都在以赛营城工作中始终不变的核心。
根据成都市体育局的统计数据:2020年,成都各类体育场地数量已超过5万个。全市新增体育场地面积约100万平方米,人均体育场地面积提升至2.17平方米,同比增长近15%。成都全年公共体育场馆免费(低收费)接纳体育锻炼人数达到423.93万人次,健康、绿色的生活在成都蔚然成风。

如今的成都,体育运动已成为市民们的一种生活方式,体育基因、运动活力、拼搏精神正渗透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在天府绿道上奔跑着感受大美公园城市的如画美景、在设施完备的体育公园中挥汗如雨享受快意生活、在社区的体育健身场馆或各类体育消费新场景里欢乐竞技,无论男女老少,在成都,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专属玩法,乐享其中。

大运会只是成都世界赛事名城建设的“第一棒”。未来5年,成都还将陆续举办世乒赛、亚洲杯、汤尤杯、世运会以及世界园艺博览会等重大赛会。成都,正以更高的标准、更宽的视野、更长远的眼光、更具创造性的举措,全面提升举办国际重大赛会的能力和水平。用崇尚健康、热爱运动的新风尚滋养天府文化、浸润市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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