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满怀期待的兴致去离广西很近的一个小县城,在小城,只看一看外面风景,留意街上来往奔波的人,就会发现万物都在变化,没有谁能扛得住岁月悄悄的洗礼,也没有什么能阻挡文明进步。就像我那些亲人和同学变得几乎都认不出来一样,小城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秋日闲暇,小城之旅开始。秋色渐浓的小城,天高云淡,远山近木,鸟鸣虫吟。城市旷野,风华纷呈,绚丽多彩,淳朴清新的空气里,透着成熟的飘香,微凉的风拂过,愈加明显,弥漫着整个小城,令人神清气爽,有安适恬静与惬意之感。“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倘若用此言形容现在的小城,恰如其分,蕴涵深远,道尽了小城秋天的美好。深秋虽微寒,却风情唯美,尤其那秋阳,透着煦暖,充满希望,让人心感一份静谧,一种向往。

踏上小城之旅,那些焦虑、憔悴的心思恢复了平静,那些悬着心里的压力也像是落在了地上,那些纷乱的烦忧如同老街古巷和老屋那样寂静无声,那些浮动在脑际的尘事幻影也已飞逝得烟遥云远……

秋风微凉的黄昏,在老街古巷慢步,总感觉日落时的秋,多了一份深情,也多了一份寂寞。周围会偶尔有车声,人声,也有小店的霓虹灯闪烁。小巷的秋日烟火,更让人感慨,即使流年风起水漫,小巷却几十年一如当初,慢慢叙述一场尘世深情——深邃、幽谧、沧桑、醇厚,写意着秋的底色。天气还不太凉,落日熔金,斜晖普照,平常的老街古巷,一抹浅淡的夕阳,晃过一段悠闲的时光,一切都那么安然祥和。

走了一段路,心情忽然清爽许多,这么美的小城黄昏,又何必去理会那飘零的落叶,又何必在意那些萧瑟寂寥的伤感,那些世事薄凉的悲哀,那些人生苟且的凄凉呢?心里若能有一道微光,就不惧不畏,不慌不忙。人生苦短,需要拿出真实的自己,来细品岁月安暖。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唯有心中的家,才能将游子孤寂无助的心捂暖。夜幕之下,一天星月清辉如霜,铺在归家的路上,沐浴揉合着我难以释怀的淡淡的乡愁……

与大城市相比,小城的白天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纯粹就是一个质朴恬静的小城。可到了晚上,却热闹非凡,跳的、唱的、舞的,逛街的、散步的、锻炼的,聊天的、下棋的、说笑的,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人们一副怡然自得、悠闲自在的样子。走在小城里,恍如进入了远离尘嚣的一方净土,颇有点世外桃源的味道,一切都显得那么安详、静美、脱俗。

秋日向晚,饭后与老朋友一起宵夜,漫步于大街小巷,忽然发现,现今逛街也不是容易的事,虽是闲逛,也勉不了劳累,弄出一身汗是常事,白天沿小城主街独山大道逛了一趟,结果脚都有点痛,不过,既然难得回来,就随意走走,顺便看看有那些变化。夜幕下的街景和好奇心总是拉拽着我,风景这边独好,停不下来,非好好体验不可。

这小城,今非昔比,尤其是近十多年来,小城几乎是一年一个样,一月一绽放,市容市貌容光焕发,精彩纷呈,极具诱惑力。特别是打造旅游名城以来,景色多且靓,让人有点目不暇接,时闻常居外地的家乡人说,“小城变了,都找不着方向,变化简直太大了!”前几日,有外地朋友看过照片后来电跟我说:“你们龙州不错哦,有机会定来观光一番。”我顿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朋友的赞美之情溢于言表,也正是对家乡小城这些年来变化的一种肯定。

漫步在大街上,夜色中,商场店铺,排档小摊,流光溢彩,华灯初放,通亮大道,平坦宽敞,四通八达,车水马龙,行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绿化带树草随风摇曳,繁花似锦,现代化道路交通,秩序井然,有条不紊。

新扩建的城东区,鳞次栉比的大楼,一幢幢如春笋般不断涌现,新建的红八军纪念广场、文化广场等,花木葱茏,歌舞升平,音乐婉转悠扬,人们翩翩起舞,仪态万方。吸引人的网红小店,是年轻人的最爱,入夜便人头攒动,据说需要预先订座才有位置……

而那些烧烤小吃,更是应有尽有,各种土特产,地方特色美食,稀奇古怪的奇货,让人眼花缭乱。那些宵夜的人们,各种烧烤,就着酒喝下。吃到尽兴时,拍两下桌子还不够,或扯着嗓子猜拳喝酒,或喊出几个人生金句,这才热闹。小城的烧烤摊上,不分人生半场,也不论资排辈,更不分姿势形态。那些在烟熏火燎里的欢笑和泪水,才是这小城最本真的一味。

夜宵,无疑是亲近一个地方最直白的方式,真正的地道一味,神秘又难寻,却诱着无数人前往。奔着夜宵,人们多往夜市寻。独山路美食文化一条街灯火通明,人流涌动,喧闹至深夜,最有烟火气。而北门街的烧烤,康平街的夜宵摊......个个都是热闹去处,各种美食也是色香味尽有。

迈着轻盈的脚步,随行随看,随走随尝。吃到了,是惊喜;没吃到,也体会了一番寻味地道夜宵的乐趣。日后回想起来,便有了自己与小城产生交集痕迹的故事,令人难忘,值得回忆。不同的人在夜宵里实现着不同的诉求,可归根结底,不过是借夜宵寻得一份自我慰藉。这对小城的人来说,就是实实在在的幸福。

忆往矣,历历在目,遥想以前的家乡小城,不一会的功夫,即可走遍主城的几条街,甚至一天内可数次遇同一个熟人,说是街,其实就是那些老街古巷,遇上雨天,有些街还是比较泥泞,至于交通,狭道窄路,偶尔有零星的车辆通过,一派道上冷落鞍马稀的景况。

小城街道上的房屋,多是土木结构房居多,简陋黯淡,砖混楼房少有,三层楼房算是豪宅,每当夜幕降临,小城立马沉寂下来,几盏昏暗的路灯下,有少量的商场店铺和宵夜摊,稀少的行人,伴着空旷的街道,使人惆怅,若进入晚秋季节,寒风中路人愈加稀少,尤显寂寥。

岁月悠悠,沧海桑田,而今,小城发展日新月异,营商环境良好,边境贸易氛围浓厚,创建旅游名城后,经济发展更是蒸蒸日上,各种住宅楼房拨地而起,住宅小区随处可见,小城的发展年胜一年。“白发如今欲满头,从来百事尽应休”,每次回家,小城的变化都令我感慨万千,我都会难忘岁月刻在那些记忆里的时光,生活处处充满了达观和愉悦。

尘世的风韵,荡涤在小城时光的长河中,清浅相约,冷艳相随。古往今来,小城的一次次巨变,一道道风景,来了,美了,醉了,周而复始,岁岁年年。

【曲园学子青春三下乡—关注家乡振兴,探索日照发展】
“弹指一挥间沧海桑田,家乡已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为充分感受家乡变化,铭记党的奋斗历程,增强服务人民,回报家乡的责任感与使命感,2021年8月6日,曲阜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时代新火苗,归乡助发展”暑假社会实践调研团成员走进日照博物馆,回顾日照近几十年来的发展历程。
破土而出的日照
在进行深入探索之前,调研队成员对日照博物馆进行了资料调查。日照博物馆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美丽的市政府人民广场东侧。占地22公顷,建筑面积9260平方米,外观呈等腰三角形,东西两个大门,主体四层,局部五层,高28.8米,其造型新颖,现代气息浓厚,是日照市标志性建筑和文化旅游景点。日照博物馆记录着日照这座城市发展的记忆。日照,因“日出初光先照”而得名。是一个沿海城市,所以一天中比别的地方首先被太阳照到,而且全天接受太阳照射的时间也比别的地方长,有日出之光先照之意思,所以取名“日照”。
走进第一展厅,调研队成员从讲解员中了解到“日照,周为莒地,秦属琅琊郡,西汉置海曲县,三国魏时属城阳郡并于莒,北魏置梁乡县。隋时归莒县,属琅琊郡,唐、宋属密州。1087年(宋元佑二年)置日照镇,属莒县,日照之名始于此。1184年(金大定二十四年)始设日照县,属益都府莒州。元明沿袭。清属沂州府。中华民国建立后,1913年撤府,属胶东道。1928年撤道直属省政府。1940年3月,日照县抗日民主政府成立,先后属滨海行署、滨海专署和三专署。1950年归属沂水专署。1956年归临沂专署。1985年3月,撤县设市(县级)。1989年6月,升格为地级市(筒子市)。1992年12月,设区带县,辖东港区、莒县、五莲县,2004年9月,设立日照市岚山区。”讲解员的讲解和第一展厅中的陈列使调研团成员深入了解了日照的历史沿革。
改革开放下的日照
在追忆过城市曾经的模样后,调研队成员来到了第二展厅,回顾日照波澜壮阔的40年改革开放的历程。1978年,小岗村的18位农民在土地承包责任书上按下了红手印,这一节点拉开了中国改革开放的序幕,同时也拉开了日照改革开放的序幕,中国的改革开放发端于农村,而高潮迭起的日照改革事业,也同样始于农村。
改革开放以来,日照市的农村改革烙下了清晰的时代脉络和历史轨迹,先后经历了:从实施土地家庭承包经营到建立完善的农村基本经营制度;从推进多种经营全面发展到乡镇企业异军突起;从改革农村税费制度到推进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从城镇化到生态文明建设,再到今天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这40年来,农业产业结构不断优化升级,从自然经济、商品经济到市场经济,日照农产品品种不断推陈出新、品质日益提高,特色产业成为新亮点;这40年来,农业发展方式加快转变、生产条件加速改善。农业园区化、标准化、品牌化水平不断提高,培育出了一大批标准化农业园区…在回顾日照过去几十年的发展历程后,调研队成员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骄傲。
高速发展中的日照
走过第二展厅,调研团成员来到第三展厅——高速发展的日照。在这里,调研团成员了解到日照建设三十周年成就展:快速崛起的中央活力区。30年,日照市地区生产总值增长76.6倍;地方财政收入增长124倍;工业总产值增长107倍……在辉煌成就篇章展区,一幅幅柱状图生动展示了日照30年发展的巨大变化。如今,中央活力区已成为新经济发展的重要平台和载体,科技、人才、金融、大数据等创业创新资源正加速集聚、共享共融,在城市区域辐射带动、功能优化提升等方面也提供了重要支撑。现在全港拥有日照东港区、日照中港区、日照西港区、岚山港区、岚山北港区五大港区,有生产性泊位28个。日照港区位优势明显,自然条件得天独厚。港口位于我国海岸线中部,东临黄海,北与青岛港、南与连云港毗邻,隔海与日本、韩国、朝鲜相望。港区湾阔水深,陆域宽广,气候温和,不冻不淤,适合建设包括20~30万吨级大型深水码头在内的各类专业性深水泊位100余个,为中国名副其实的天然深水良港。 日照近年经济实力实现新跨越,全面完成“十一五”规划确定的主要任务目标。初步核算,2010年全市生产总值(GDP)突破1000亿元,达1025.08亿元,是“十五”末的2.4倍。沿着展厅一路走来,一个个的数字一幅幅的照片让我们见证了日照从一个偏安一隅的小城,现成为一颗璀璨的黄海明珠。成绩来之不易,更需要接续奋斗,成员们在参观之后也一致表示要为日照建设成为现代化海滨城市贡献自己的力量。
通过本次“返家乡,探索家乡的发展”的实践活动,曲阜师范的教育学院“时代新火苗,归乡祝发展”暑假社会实践调研团成员了解了日照从1989到2021百姓衣食住行的变化,见证着这个城市30年经济社会发展历程和发展成果,一组组图片记录着日照日新月异的变化,始终不变的是日照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昨日如胶片回放,调研成员们震撼于三十年的沧桑巨变,通过展览感受到了日照这30年的蓬勃发展,今昔对比,才知道这座城市走过了怎样一段不平凡的发展之路,为日照这座城市能有这样的成就而点赞。

中国有一件宝贝,梁思成连照片都来不及看到,仅从一句民谣,就急急把它奉为神了。

历史上木塔不易保存,要么毁于火灾,要么塌于地震,要么为人摧毁。应县木塔却在经历40多次地震,200多次炮弹袭击,和常年大风后,还稳稳走到965年。
梁思成深情地说:“好到令人叫绝,好到半天喘不上气。”全塔用了3000吨木制,每一根柱子承重110吨,且没有用一根钉子建到65多米高,相当于现在二十三层高楼。
也许对于大众而言,听到这样年代久远的古老建筑,不过心多跳一下,眼睛睁大一分。在梁思成看来,它如同长明之神。
“后来我发现,那是“长明灯”,自九百年前日日夜夜地亮到如今。”

应县木塔建于辽代,公元1056年。时名应州,被辽国控制,彼时宋辽两境战事不断,烽火四起,而木塔就在辽境的边边上。
环境不但称不上好,还很恶劣。应州是一个产盐小城,往地里挖不深就有咸水,所以是个很难长树的地方,彼时全城只有十四棵小矮树。
木塔就是在这样较为疲软的土地上建起,并挺立千年。在它的顶层还有一个小窗,能看到应州全境,是极好的军事瞭望口。

从此木塔便像一个孤寂的巨人,以挺立的姿势一直在那里,见证着两国士兵的快步扬尘,喧声滔天。
唯一能欣慰的或许就是落日余晖,木塔发出了金色的光芒。有的美,注定带着一些艰难,而越艰难就越难忘。

初见时梁思成就对它做了一个“拜见礼”。因为当你站在塔底向上看,一丛一丛的斗拱,宛如佛陀的坐莲在天际绽放,很难不令人激动。古人说,那叫百尺莲开。
明代曾有一人登上木塔,一激动写下了“玩海、望崇、挂月、拱辰”八字。就算尚未亲眼所见,也能想象得到斗拱样式之多,有的形如浪花被水漂到空中,有的把屋檐衬托如弯月挂在疏桐......最后如众星拱辰般一层一层,一叠一叠把木塔垒到65米之高。
这70种斗拱,480朵,被日本伊东忠太说“这与日本千篇一律、每一层都使用相同斗拱的手法相比,孰优孰劣自不待论。”当我们遗憾唐代木建筑都在日本的时候,中国只需一个应县木塔。

事实上,这种美实在又普通得很。不过是各种普通木构件互相咬合而成的斗拱,既没有繁复的雕花,也没有色彩的勾画,朴素无名。
然而就是最普通的构建,却有如夏莲之美,层层瓣瓣,朵朵不一。或许在建筑之初,没有人会想到,作为技术搭建的斗拱,有一天会如同艺术般的存在。

真正要把应县木塔奉为神,需把木塔内部“拆开”。
从外边看,木塔仅有五层,六个屋檐,和最高处的塔刹。然而当一层层地剖析,你会发现这其实是一座九层木塔。
古代工匠在每两层楼之间还筑了一个环状结构,形成另一个空间,因被屋檐遮挡了看不见,于是就变成了暗层

“五明四暗”的结构使应县木塔变成了九层,但不禁要问,为什么要把四层藏起来呢?
应县在塞外,即使平常岁月,也是大风常年刮着。应县又处在山西地震带之上,历史上仅强度在五度以上的地震就有十几次之多。
《应县志》记载:“元顺帝时,地大震七日,塔旁舍宇,尽皆倾颓,惟塔屹然不动。”以及后来唐山、大同大地震,波及应县使木塔风铃全部震响,塔身摇摇,持续一分多钟。但是震动之后,木塔安然无恙。
暗层就像一个隐藏的武器,用来抵挡风力,特殊的榫卯结构又具备张力,抵抗震动。木塔就像一个刚性很强,张力丰富的八边形塔。

但缔造神的,却是一双双无名之手。
“这塔真是个独一无二的伟大作品,我佩服极了!佩服建造这塔的时代,和那时代里不知名的大建筑师,不知名的匠人。” 梁思成深情地感叹。
几千年来,古代的诗词歌赋、音乐舞蹈,乃至金石碑刻都有许多文章、书籍记载记述,唯独建筑极其缺乏,只有宋代《营造法式》和清代《工部工程做法则例》。

缔造了奇迹一般的建筑,除了出资方能留下只言片语外,建筑师、匠人,往往无名。他们如同沉默的英雄,仿佛只是把一代又一代的工艺累积下来,把理性、智慧与美默默留在漫漫长河里。
所以历史上数不清的木建筑,诸如火烧阿房宫之类,寂寂死去没有余烬,悄无声息不被唤醒。
应县木塔的珍贵,是它的活着,为那些无名氏。

应县木塔走到了它965岁,距离千年轮回只剩35年,但能否等来尚未可知。因为木塔经历了太多。
不唯地震、大风、雷击的自然灾害,应县木塔也在炮火中挣扎。1926年内战,木塔被200多发炮弹袭击。1948年解放应县战争,被12颗炮弹击中,至今在木柱上还能看到弹孔。

1933年梁思成收到高培华拍的应县木

木塔病了,木件不断出现扭曲、歪闪、劈裂、折断、缺损。如今人们发现木塔早已发生了倾斜,其中一根柱子倾斜12度,现在它还继续以平均每年2毫米的速度倾斜。
目前木塔二层以上已禁止游人进入,近30年也有不少专家学者提出过修复方案,钢架支撑、上部抬升、现状加固、落架大修,但最后还是没敢动工。

因为不是“万全之策”,落架大修会影响内部古画,历史信息能保存多少没有把握。上部抬升最后能否又稳稳接上也是未解之谜......
要知道一座应县木塔,其珍贵不仅在于它建筑之美,还在于它的经历,它身上“时光的印迹”。

一座建筑在自然浸染的历程中,“它的皮壳会氧化,它的色彩会剥落,它的棱角会变得圆熟,它的触感会变得温润……它会有另外一种‘面貌’呈现出来。”
这种面貌是经历了风霜雨露,经历了沧海桑田,经历比一个人长很多倍的时光,才缓慢形成美好的品格。这是古塔最令人动容之处。

图那么修缮就变得十分不容易,而目前无解。但正是无解,就令人十分地难过,我们不愿它继续病害下去,却又无奈地没有人知道它最后会在什么时候,会因为什么坍塌于世。
最后只能发出犹如梁思成般的深痛:“临走真是不放心,生怕一别即永诀。”
有时便是如此,越喜欢,就越怕它敌不过时间。

而今日去看这一个斜塔,是看见什么呢?这让我想起与梁思成一起去测绘应县木塔的另一个人莫宗江,讲过的一句话。彼时南禅寺“修缮如旧”,他很满意地说,反复地说:
“你看,这么小的殿多大气,古人的大气你感受到了吗?”
古塔的存在,不只是让这座古建存在于世,还是如穿越时空般欣赏传统的美,看见古人的气象。因为我们现在生活的这个新时代不过百十年,很多古建曾经被破坏拆除,很多美也需要被重塑。
感知这些延绵千年的古建,感知自信与大气,这些星星点点的美,将会组成我们这个时代的格局。

参考资料:
《大拙至美》作者:梁思成
《闲谈关于古代建筑的一点消息》 作者:林徽因
《旧建筑改造的「长明灯」——梁思成》来源:一脉st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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