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24小时# 【骄傲！庆祝大会千人合诵方阵中，有名洛阳姑娘】在7月1日举行的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由四人领诵、千人齐声向党献词的环节令人印象深刻。在这个千人方阵中，有一名叫魏依的洛阳姑娘。今日，记者连线身在北京的魏依，听她讲述这次难忘经历。
千人合诵方阵中，有咱洛阳姑娘的身影
今年20岁的魏依，出生在我市伊川县，现在是中国传媒大学音乐与录音艺术学院声乐表演专业的大二学生。
7月1日8时，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在天安门广场举行。8时15分左右，千余名穿着白衬衣、蓝下装的共青团员和少先队代表在天安门城楼前集体献词。
在四名领诵的青少年身后，是1000多名大中小学生组成的合诵方阵，魏依就站在方阵西区第8排左起第25个的位置。
“天安门城楼上的毛主席像两旁，有‘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的标语牌，我的位置正对着那个‘国’字。”魏依说，当时她就站在长安街上，身后是天安门广场，面前是天安门城楼。大会期间，她能清楚地看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站在天安门城楼上讲话的情景，这让她感到无比荣幸和激动。
在约5分钟的献词时间里，魏依和同伴们用朗诵的形式，代表全国亿万青少年讲述对百年党史的理解，向党许下青春的誓言。
“虽然时间很短暂，但这次经历我一定会永生难忘。”魏依说。
非科班出身的她，因优异表现入选朗诵团
魏依从小就是个品学兼优的孩子，上大学后，她积极参加各类文艺活动，还获了不少奖。在这次庆祝大会正式举行前4个月，魏依接到学校老师的通知，让她去参加一个“重要活动”。
魏依回忆说，当时，她和其他入选的同学集中在一起，老师只告诉他们要参加的活动与党的百年诞辰有关。因为魏依是声乐表演专业的学生，所以一开始她被分配到了合唱团。合唱团的任务是在庆祝大会正式举行前进行暖场。在暖场活动中，大家需要在15分钟的时间里连唱《唱支山歌给党听》《我们走在大路上》《社会主义好》等7首歌曲。
跟着合唱团排演了2个多月后，魏依因表现优异入选了朗诵团，这让她感到十分惊喜。“虽然朗诵团和合唱团的任务都很重要，但朗诵团的位置距离天安门城楼更近一些，所以更加让人开心和激动。”魏依说，尽管自己不是播音主持科班出身，但在她看来，声乐和朗诵在很大程度上是相通的，因此，进入朗诵团后，她很快就找到了感觉。
排演全程保密，一个起立的动作就练了上百次
在庆祝大会正式举办前，任何相关信息都是需要保密的，节目排演也不例外。魏依所在的朗诵团由来自不同学校的1000多名学生组成，每过三四天，大家都会统一乘车前往固定的地方排演，每次至少四五个小时。
魏依说，参加这次活动的学生，综合素质和专业功底都很强。因此，朗诵对他们来说并不是最难的地方。除了背词、发声、诵读等常规训练外，他们还要进行一些有针对性的特训。比如，在庆祝大会上，朗诵团的成员一开始要端坐在凳子上，随着耳麦里传来导演“起立”的指令后，所有人都要整齐划一地站起来，然后跟着领诵人进行朗诵。“就这么一个起立的动作，我们练了至少上百次。”魏依说，在一次中午进行的室外合练中，毒辣的阳光几乎要把她晒晕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看到联合军乐团走了过来。
“他们当中的很多人年龄和我们相仿，而且穿着厚重的军装，背着又高又重的乐器，看到他们时刻保持着军人的风范，我感觉很受鼓舞，于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魏依说。
凌晨就到达指定地点，国歌奏起时立马进入状态
7月1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掠过天安门广场时，魏依和朗诵团成员早已在天安门城楼前整齐列队。她说，庆祝大会举行的前一天晚上，他们一夜未眠，凌晨换完衣服化好妆后就乘车到达了指定地点进行安检。当她看着天空渐渐地由黑暗变成白天，满心都是激动与期待。
当日8时15分左右，千人献词正式开始。在没有音乐伴奏、没有人发口令，也没有人指挥的情况下，大家做到了整齐划一，圆满完成了任务。
魏依说，其实当时她丝毫不感到紧张，满心都是自豪和激动。尤其是当国歌奏起，直升机编队从上空划过时，她更是心潮澎湃，人也一下子进入了最佳状态。
“大会结束后，你做的第一件事是不是给父母打电话？”
“不是，我做的第一件是睡觉。”魏依说，坐上返程的大巴车后，疲惫和困意突然涌来，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休息的她，很快就在车上睡着了。
返回学校后，魏依拿出手机拨通了父母的电话，讲述了4个月的经历，分享了参加庆祝大会的喜悦……
洛报融媒记者 刘嘉仪
千人合诵方阵中，有咱洛阳姑娘的身影
今年20岁的魏依，出生在我市伊川县，现在是中国传媒大学音乐与录音艺术学院声乐表演专业的大二学生。
7月1日8时，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在天安门广场举行。8时15分左右，千余名穿着白衬衣、蓝下装的共青团员和少先队代表在天安门城楼前集体献词。
在四名领诵的青少年身后，是1000多名大中小学生组成的合诵方阵，魏依就站在方阵西区第8排左起第25个的位置。
“天安门城楼上的毛主席像两旁，有‘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的标语牌，我的位置正对着那个‘国’字。”魏依说，当时她就站在长安街上，身后是天安门广场，面前是天安门城楼。大会期间，她能清楚地看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站在天安门城楼上讲话的情景，这让她感到无比荣幸和激动。
在约5分钟的献词时间里，魏依和同伴们用朗诵的形式，代表全国亿万青少年讲述对百年党史的理解，向党许下青春的誓言。
“虽然时间很短暂，但这次经历我一定会永生难忘。”魏依说。
非科班出身的她，因优异表现入选朗诵团
魏依从小就是个品学兼优的孩子，上大学后，她积极参加各类文艺活动，还获了不少奖。在这次庆祝大会正式举行前4个月，魏依接到学校老师的通知，让她去参加一个“重要活动”。
魏依回忆说，当时，她和其他入选的同学集中在一起，老师只告诉他们要参加的活动与党的百年诞辰有关。因为魏依是声乐表演专业的学生，所以一开始她被分配到了合唱团。合唱团的任务是在庆祝大会正式举行前进行暖场。在暖场活动中，大家需要在15分钟的时间里连唱《唱支山歌给党听》《我们走在大路上》《社会主义好》等7首歌曲。
跟着合唱团排演了2个多月后，魏依因表现优异入选了朗诵团，这让她感到十分惊喜。“虽然朗诵团和合唱团的任务都很重要，但朗诵团的位置距离天安门城楼更近一些，所以更加让人开心和激动。”魏依说，尽管自己不是播音主持科班出身，但在她看来，声乐和朗诵在很大程度上是相通的，因此，进入朗诵团后，她很快就找到了感觉。
排演全程保密，一个起立的动作就练了上百次
在庆祝大会正式举办前，任何相关信息都是需要保密的，节目排演也不例外。魏依所在的朗诵团由来自不同学校的1000多名学生组成，每过三四天，大家都会统一乘车前往固定的地方排演，每次至少四五个小时。
魏依说，参加这次活动的学生，综合素质和专业功底都很强。因此，朗诵对他们来说并不是最难的地方。除了背词、发声、诵读等常规训练外，他们还要进行一些有针对性的特训。比如，在庆祝大会上，朗诵团的成员一开始要端坐在凳子上，随着耳麦里传来导演“起立”的指令后，所有人都要整齐划一地站起来，然后跟着领诵人进行朗诵。“就这么一个起立的动作，我们练了至少上百次。”魏依说，在一次中午进行的室外合练中，毒辣的阳光几乎要把她晒晕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看到联合军乐团走了过来。
“他们当中的很多人年龄和我们相仿，而且穿着厚重的军装，背着又高又重的乐器，看到他们时刻保持着军人的风范，我感觉很受鼓舞，于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魏依说。
凌晨就到达指定地点，国歌奏起时立马进入状态
7月1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掠过天安门广场时，魏依和朗诵团成员早已在天安门城楼前整齐列队。她说，庆祝大会举行的前一天晚上，他们一夜未眠，凌晨换完衣服化好妆后就乘车到达了指定地点进行安检。当她看着天空渐渐地由黑暗变成白天，满心都是激动与期待。
当日8时15分左右，千人献词正式开始。在没有音乐伴奏、没有人发口令，也没有人指挥的情况下，大家做到了整齐划一，圆满完成了任务。
魏依说，其实当时她丝毫不感到紧张，满心都是自豪和激动。尤其是当国歌奏起，直升机编队从上空划过时，她更是心潮澎湃，人也一下子进入了最佳状态。
“大会结束后，你做的第一件事是不是给父母打电话？”
“不是，我做的第一件是睡觉。”魏依说，坐上返程的大巴车后，疲惫和困意突然涌来，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休息的她，很快就在车上睡着了。
返回学校后，魏依拿出手机拨通了父母的电话，讲述了4个月的经历，分享了参加庆祝大会的喜悦……
洛报融媒记者 刘嘉仪
【专访金宇澄：众生喧哗下的“不响”才是真实的】做小说编辑，做梦都想着明天上班收到一篇语言特别的小说——不是说语言“好”，而是“非常特殊”，有非常独特和个人的气息，小说最要紧的是语言、语感。拿到稿子、拿到书，看第一个十行，就能感受到这是一般还是特别的语境，不是等看完整个作品，了解全部内涵才下结论。第一个打动你的就是文字和语感，这一块儿一直是我特别看重的。
文｜李菁
【“潜伏者”】
三联生活周刊：从某种意义上说，您有点“大器晚成”的意思，其实您很早就写小说，也发表了不少作品。但是自从1991年发表了小说《轻寒》之后，除了零星的几篇作品外，后来几乎停笔，直到《繁花》问世，所以有人称您为“潜伏者”。您潜伏的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金宇澄：我1988年到《上海文学》，一直做编辑。发现做了编辑再写小说，就会打架——白天认认真真挑别人小说的毛病，晚上有冲动自个儿写东西，第二天一早，编辑眼光回来了，看自己昨天写的，都什么呀？因此不写了。
三联生活周刊：当时的想法是永远弃笔吗？那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契机重新开始“写作者金宇澄”的身份？
金宇澄：当时就是随波逐流，假如没有后来这个很偶然的契机，我可能结束写作了。有一天，一位朋友说，某某人在“弄堂网”写真名真姓别人的八卦了，我好奇去看。这是一个上海本地的网站，基本是上海话写作，此人书写的对象，都是我们认识的人，我想，有名有姓写他人的私事——北方话说是“埋汰人”了，不大合适，内容也没多大意思，我知道的市民生活更有趣，所以开帖子写写普通民生。这网站现在没了，但没这小插曲，不会有写《繁花》的冲动，这事情非常有可能刺激到我了。
三联生活周刊：做文学编辑好多年，暂时告别了写作。而看《繁花》的感觉是一股气贯通写下来，好像之前各种各样的积累在瞬间爆发，突然就酿成了酒。您在下笔之前就把文体或风格已经想好了吗？
金宇澄：这是一个全世界上海人用沪语发声、唱歌，晒上海旧照的论坛，我也就用上海话试着写，重要的是我用了假名“独上阁楼”，这也是《繁花》开篇第一句话，我忽然就变成了一个最自由的陌生人，没有任何负担，全新的写作体验，周围也都是陌生人，相互都那么新奇、好奇。我这个懒散的人突然警觉了，充满“我要打起精神来”的感觉。
小网站很稳定，每天100来个人看，心态都很放松。如果换成大网，每天无数人灌水，我可能早就歇菜了。当天贴了开场白，人人上来打招呼“爷叔侬好”等等，写了几天，就有人上来问：“侬到底啥人？你是什么人？到底谁的马甲？”坛主也悄悄问我，是不是某某人的马甲？
意思就是我写得好，获得这样的重视，对自己就不再怀疑了，写得很顺，每天更新一节，底下立马是各种评论，极为热闹。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天天直播。兴奋的焦虑是，打个比方，等于人突然“怀孕”了，“不正常”，成天想“下一步该怎么办？”，今天发出一节，立刻就想明天的故事。
说起来我特别佩服“鸳鸯蝴蝶派”那些老作家，包天笑时代的那些传奇，以《广陵潮》出名的李涵秋，《江湖奇侠传》的平江不肖生，真名向恺然，都可以每天三家报纸连载三个长篇——当然每天文字只有豆腐干大，一般是下午躺在一烟馆里，门外三家报社小伙计等着，一筒烟抽完，“拿纸过来”，小伙计拿来一纸，立刻就在纸上写完，小伙计跑去排字，第二个伙计送纸上来⋯⋯脑子里都想好了。
三联生活周刊：当时您的工作节奏是怎么样的？
金宇澄：记得是那年5月11号开的帖，早晨8点贴上去，状态很兴奋。为什么？5月份是上海最好的季节，天蒙蒙亮就可以起来写，气候不冷不热。写完天已经亮了，然后吃早饭，去上班。我的猫都知道了这节奏，有一天没起床它就过来不断地叫唤。上午10点打开“弄堂网”，看好多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很好，几秒钟的快乐，立刻想明天的内容⋯⋯
每天写2000字、5000字、6000字。写完读者即看，完全投入，是没有什么难度的，因此特别理解年轻的网络写作，跟传统的面壁写作不一样，不再是等全部完稿，最终只是给一个编辑看，听这个读者的结论的写作。每天每一节，我都面对真正的读者，完全看得到他们的意见。因此这是“极豪华奢侈”的写作，这状态当然考验人，我经常会获得超常的发挥，内心也相当急迫，其他活动一概拒绝，这样一直写到10月底，统计字数二十几万，吓了我一跳——希望尽快结束吧。后有评论说，《繁花》推进得越来越快，现想想蛮后悔，实际是可以再放缓一些的。
单行本从头到尾，完整保持了连载时期每天每一个自然段突然结束的特点，预留“且听下回分解”的余味，这是面壁写作难以达到的节奏效果。
三联生活周刊：我还好奇一个技术性问题：书里这么多的人物您怎么记得住？作为读者阅读的时候，可能还经常都忘了这个人物是谁，要重新回头再找线索。您在写作上是怎么解决的？比如列一个提纲，还是这些人都活在您的脑子里，他的身份、他的腔调⋯⋯不需要这些提醒？
金宇澄：网上写一个礼拜觉得不对了，不是“开无轨电车”，是小说，这就要人物表、提纲，要安排结构——开帖是随便聊大天，张三怎么样、李四怎么样，然后提到了上海男人陶陶卖大闸蟹——就是《繁花》开头一节。“大闸蟹”这节是上帝给的礼物，门忽然开了，进入到过去的上海，联系到记忆和许多熟人，一切突然打通了。
像一副牌一下子理顺，人全罩在里边，可以一眼望到头，因此停了两天，结构是用两种颜色的笔，红字算一章，蓝字一章。比如红字大闸蟹，是一种提示，几个字就知道是写谁，包括其他关键字，都可以一看就知，就这样提示，红字蓝字，完成就划去，其中如果有不能预想的变化，我在一旁列出，或另贴一纸，但到了结尾，竟然完全按照了预设。读者稍微用心一下，会发现《繁花》里的人其实并不多，一眼就知道哪几个人最要紧，其他很多人也就是风景，环境、气候是风景，周围的人群，其实就是各种的景色。
【沪语写作与被标签化的上海】
三联生活周刊：您是从一开始就意识到自己要写一部非常独特的小说，还是说一直是无意识的，但这个念头根植于您脑中可能二三十年了？
金宇澄：我这年龄的作者都经历了上世纪80年代文本实验热潮。可以说当时的写作者们，特注意实验、摹写各种文本，特在乎个性，因此创作呈现的样式千奇百怪，什么表达都有。
这种文学趣味环境，与“80后”“90后”作家不一样，是一个恶补和照搬的时代，突然出现大量仿西方流派的作品，法国新小说、“垮掉的一代”时期⋯⋯强化“个性化表达”、写作辨识度⋯⋯然后，我暂别了小说，是休眠状态，也有那种不甘心、“没有完成任务”的心情，这次一旦触碰到了立刻就回头了。
另一原因是，受论坛沪语的启发，心里知道，很少有作者用所谓“上海官话”写小说，在北方语系方言的大背景下，上海话一直是小众、边缘的。《上海文学》的作者们，最多点缀几句上海对白，以示特色——编辑还得十二分注意它们是否通文。我的工作，就是修订到让所有华文读者都能懂，因此我对于沪语，一直有潜移默化的敏感，知道沪方言很有魅力，也容易“隔”。其实文学并不承担传播方言的任务，方言就是好看，标准普通话，客观上是“人造”语言——文字改革委员会的解释就是“以北京方言为基础的普通话”，它进入了词典，就没变化了，而任何地域自然生成的方言，原汁原味，活泼接地气，也随时间一直活泼地变更，它们从不固定，因此小说和影视都喜欢方言对白，因为它们更生动。普通话对于国计民生来说，功不可没，多少也切断了地域水土的显著特征，包括人耳听觉的敏感度——比如我爱去广州，一听见出租车里的电台，就知道广州到了。城市之味，通过语言声音，露出了地域的特征，普通话，等于千城一律的城市高楼，而我最想看的却是属于本土的房舍，比如看到了上海的石库门，就知道到上海了。对上海话，我没有自恋，我在北方生活了多年，我在小说里慢慢改良和修订它，目的就是尽量让非上海读者了解这地域。
现今回想，上海这个本地网站，启发了我的沪语写作兴趣，网站里以上海话写作、倚老卖老的各种能人，对我也产生很大影响。我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虽然我是上海人，母语是上海话，但数十年写作，一直是用普通话思维，所以初用上海话写，磕磕巴巴，经常文不达意，心里坚持用上海话，知道有些可用上海话表达，有些就要改换，比如不用“侬”，我改为直呼其名等等，读者看不出来35万字的小说，没有“侬”——就是“你”——这第二人称词，因为这是常用字，如果每一页满满的“侬”，读者肯定受不了的，如果改用“你”，也就不是上海话了，这就是转换。
做小说编辑，做梦都想着明天上班收到一篇语言特别的小说——不是说语言“好”，而是“非常特殊”，有非常独特和个人的气息，小说最要紧的是语言、语感。拿到稿子、拿到书，看第一个十行，就能感受到这是一般还是特别的语境，不是等看完整个作品，了解全部内涵才下结论。第一个打动你的就是文字和语感，这一块儿一直是我特别看重的。
（录音整理 杜昶德）
全文刊载于《三联生活周刊》2021年第7/8期
文｜李菁
【“潜伏者”】
三联生活周刊：从某种意义上说，您有点“大器晚成”的意思，其实您很早就写小说，也发表了不少作品。但是自从1991年发表了小说《轻寒》之后，除了零星的几篇作品外，后来几乎停笔，直到《繁花》问世，所以有人称您为“潜伏者”。您潜伏的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金宇澄：我1988年到《上海文学》，一直做编辑。发现做了编辑再写小说，就会打架——白天认认真真挑别人小说的毛病，晚上有冲动自个儿写东西，第二天一早，编辑眼光回来了，看自己昨天写的，都什么呀？因此不写了。
三联生活周刊：当时的想法是永远弃笔吗？那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契机重新开始“写作者金宇澄”的身份？
金宇澄：当时就是随波逐流，假如没有后来这个很偶然的契机，我可能结束写作了。有一天，一位朋友说，某某人在“弄堂网”写真名真姓别人的八卦了，我好奇去看。这是一个上海本地的网站，基本是上海话写作，此人书写的对象，都是我们认识的人，我想，有名有姓写他人的私事——北方话说是“埋汰人”了，不大合适，内容也没多大意思，我知道的市民生活更有趣，所以开帖子写写普通民生。这网站现在没了，但没这小插曲，不会有写《繁花》的冲动，这事情非常有可能刺激到我了。
三联生活周刊：做文学编辑好多年，暂时告别了写作。而看《繁花》的感觉是一股气贯通写下来，好像之前各种各样的积累在瞬间爆发，突然就酿成了酒。您在下笔之前就把文体或风格已经想好了吗？
金宇澄：这是一个全世界上海人用沪语发声、唱歌，晒上海旧照的论坛，我也就用上海话试着写，重要的是我用了假名“独上阁楼”，这也是《繁花》开篇第一句话，我忽然就变成了一个最自由的陌生人，没有任何负担，全新的写作体验，周围也都是陌生人，相互都那么新奇、好奇。我这个懒散的人突然警觉了，充满“我要打起精神来”的感觉。
小网站很稳定，每天100来个人看，心态都很放松。如果换成大网，每天无数人灌水，我可能早就歇菜了。当天贴了开场白，人人上来打招呼“爷叔侬好”等等，写了几天，就有人上来问：“侬到底啥人？你是什么人？到底谁的马甲？”坛主也悄悄问我，是不是某某人的马甲？
意思就是我写得好，获得这样的重视，对自己就不再怀疑了，写得很顺，每天更新一节，底下立马是各种评论，极为热闹。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天天直播。兴奋的焦虑是，打个比方，等于人突然“怀孕”了，“不正常”，成天想“下一步该怎么办？”，今天发出一节，立刻就想明天的故事。
说起来我特别佩服“鸳鸯蝴蝶派”那些老作家，包天笑时代的那些传奇，以《广陵潮》出名的李涵秋，《江湖奇侠传》的平江不肖生，真名向恺然，都可以每天三家报纸连载三个长篇——当然每天文字只有豆腐干大，一般是下午躺在一烟馆里，门外三家报社小伙计等着，一筒烟抽完，“拿纸过来”，小伙计拿来一纸，立刻就在纸上写完，小伙计跑去排字，第二个伙计送纸上来⋯⋯脑子里都想好了。
三联生活周刊：当时您的工作节奏是怎么样的？
金宇澄：记得是那年5月11号开的帖，早晨8点贴上去，状态很兴奋。为什么？5月份是上海最好的季节，天蒙蒙亮就可以起来写，气候不冷不热。写完天已经亮了，然后吃早饭，去上班。我的猫都知道了这节奏，有一天没起床它就过来不断地叫唤。上午10点打开“弄堂网”，看好多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很好，几秒钟的快乐，立刻想明天的内容⋯⋯
每天写2000字、5000字、6000字。写完读者即看，完全投入，是没有什么难度的，因此特别理解年轻的网络写作，跟传统的面壁写作不一样，不再是等全部完稿，最终只是给一个编辑看，听这个读者的结论的写作。每天每一节，我都面对真正的读者，完全看得到他们的意见。因此这是“极豪华奢侈”的写作，这状态当然考验人，我经常会获得超常的发挥，内心也相当急迫，其他活动一概拒绝，这样一直写到10月底，统计字数二十几万，吓了我一跳——希望尽快结束吧。后有评论说，《繁花》推进得越来越快，现想想蛮后悔，实际是可以再放缓一些的。
单行本从头到尾，完整保持了连载时期每天每一个自然段突然结束的特点，预留“且听下回分解”的余味，这是面壁写作难以达到的节奏效果。
三联生活周刊：我还好奇一个技术性问题：书里这么多的人物您怎么记得住？作为读者阅读的时候，可能还经常都忘了这个人物是谁，要重新回头再找线索。您在写作上是怎么解决的？比如列一个提纲，还是这些人都活在您的脑子里，他的身份、他的腔调⋯⋯不需要这些提醒？
金宇澄：网上写一个礼拜觉得不对了，不是“开无轨电车”，是小说，这就要人物表、提纲，要安排结构——开帖是随便聊大天，张三怎么样、李四怎么样，然后提到了上海男人陶陶卖大闸蟹——就是《繁花》开头一节。“大闸蟹”这节是上帝给的礼物，门忽然开了，进入到过去的上海，联系到记忆和许多熟人，一切突然打通了。
像一副牌一下子理顺，人全罩在里边，可以一眼望到头，因此停了两天，结构是用两种颜色的笔，红字算一章，蓝字一章。比如红字大闸蟹，是一种提示，几个字就知道是写谁，包括其他关键字，都可以一看就知，就这样提示，红字蓝字，完成就划去，其中如果有不能预想的变化，我在一旁列出，或另贴一纸，但到了结尾，竟然完全按照了预设。读者稍微用心一下，会发现《繁花》里的人其实并不多，一眼就知道哪几个人最要紧，其他很多人也就是风景，环境、气候是风景，周围的人群，其实就是各种的景色。
【沪语写作与被标签化的上海】
三联生活周刊：您是从一开始就意识到自己要写一部非常独特的小说，还是说一直是无意识的，但这个念头根植于您脑中可能二三十年了？
金宇澄：我这年龄的作者都经历了上世纪80年代文本实验热潮。可以说当时的写作者们，特注意实验、摹写各种文本，特在乎个性，因此创作呈现的样式千奇百怪，什么表达都有。
这种文学趣味环境，与“80后”“90后”作家不一样，是一个恶补和照搬的时代，突然出现大量仿西方流派的作品，法国新小说、“垮掉的一代”时期⋯⋯强化“个性化表达”、写作辨识度⋯⋯然后，我暂别了小说，是休眠状态，也有那种不甘心、“没有完成任务”的心情，这次一旦触碰到了立刻就回头了。
另一原因是，受论坛沪语的启发，心里知道，很少有作者用所谓“上海官话”写小说，在北方语系方言的大背景下，上海话一直是小众、边缘的。《上海文学》的作者们，最多点缀几句上海对白，以示特色——编辑还得十二分注意它们是否通文。我的工作，就是修订到让所有华文读者都能懂，因此我对于沪语，一直有潜移默化的敏感，知道沪方言很有魅力，也容易“隔”。其实文学并不承担传播方言的任务，方言就是好看，标准普通话，客观上是“人造”语言——文字改革委员会的解释就是“以北京方言为基础的普通话”，它进入了词典，就没变化了，而任何地域自然生成的方言，原汁原味，活泼接地气，也随时间一直活泼地变更，它们从不固定，因此小说和影视都喜欢方言对白，因为它们更生动。普通话对于国计民生来说，功不可没，多少也切断了地域水土的显著特征，包括人耳听觉的敏感度——比如我爱去广州，一听见出租车里的电台，就知道广州到了。城市之味，通过语言声音，露出了地域的特征，普通话，等于千城一律的城市高楼，而我最想看的却是属于本土的房舍，比如看到了上海的石库门，就知道到上海了。对上海话，我没有自恋，我在北方生活了多年，我在小说里慢慢改良和修订它，目的就是尽量让非上海读者了解这地域。
现今回想，上海这个本地网站，启发了我的沪语写作兴趣，网站里以上海话写作、倚老卖老的各种能人，对我也产生很大影响。我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虽然我是上海人，母语是上海话，但数十年写作，一直是用普通话思维，所以初用上海话写，磕磕巴巴，经常文不达意，心里坚持用上海话，知道有些可用上海话表达，有些就要改换，比如不用“侬”，我改为直呼其名等等，读者看不出来35万字的小说，没有“侬”——就是“你”——这第二人称词，因为这是常用字，如果每一页满满的“侬”，读者肯定受不了的，如果改用“你”，也就不是上海话了，这就是转换。
做小说编辑，做梦都想着明天上班收到一篇语言特别的小说——不是说语言“好”，而是“非常特殊”，有非常独特和个人的气息，小说最要紧的是语言、语感。拿到稿子、拿到书，看第一个十行，就能感受到这是一般还是特别的语境，不是等看完整个作品，了解全部内涵才下结论。第一个打动你的就是文字和语感，这一块儿一直是我特别看重的。
（录音整理 杜昶德）
全文刊载于《三联生活周刊》2021年第7/8期
#媒体印象# 【九台区积蓄高质量发展新动能】六月的九台，生机勃发，处处涌动着新一轮振兴发展的热潮。始终把抓招商、上项目、优环境作为扩大总量、转型升级着力点的九台区，吹响了跨越发展的冲锋号，奋力推动全面振兴、全方位振兴！
良好的投资环境既是吸引力和竞争力，也是创造力和生产力。近年来，九台区围绕长春市现代化都市圈建设，深入实施“建三区、强四带、兴五业”发展战略，把项目谋实、把招商做成、把项目提速……一批重大项目相继落户九台，一股股百舸争流、千帆竞发的建设浪潮扑面而来。
洽谈项目67个；签约项目22个；5000万元以上新建、续建项目105个；压缩审批时限的高频事项543个……这一组精彩的数字，彰显着九台区加速迈出高质量发展步伐的良好势头！面对经济快速发展的有利时机，扬鞭策马奔征程的九台区，细致刻画出区域发展的精准定位和宏伟蓝图。
促开工 新引擎在这里造就
在九台区，一处处施工现场塔吊林立，一座座现代化厂房拔地而起，四处都是建设者忙碌的身影……24日，在长春九台经济开发区，一个个重点项目犹如安装了加速器，气势如虹、如火如荼地建设现场催人奋进。
总投资1.3亿元的亿杰科技暖通制造项目，主要经营消防排烟及空调通、排风设备设计、制造与维护，将整合行业资源，对于推动区域产业转型升级起到重要作用；总投资1亿元的民峰管业管材生产项目，将采用国际先进的生产设备，生产管材管件、防腐保温材料、绝热材料等产品，发展高端管材业；总投资1.2亿元的阜元医药物流项目，主要建设物流配送中心、厂房以及综合配套设施等，为医药物流行业树立新标杆……
“九台区是企业发展的好地方，我们将充分利用优良的营商环境，确保高标准、高质量、高效率地如期完成项目建设。”在亿杰科技暖通制造项目施工现场，项目负责人苏子杰介绍说，这个项目占地面积1.6万平方米，项目投产后将具备年生产风机2000套、矩形风管20万平方米、螺旋风管8万米等暖通设备制造的生产能力。目前，生产基地正在建设中，预计明年春季投产，可实现年产值2.2亿元。
投资总量大、建设品质高、辐射作用强、综合效益好……盘点今年九台区计划建设项目，全区5000万元以上新建、续建项目105个（其中新建46个、续建59个），计划总投资373亿元，年度计划完成投资84亿元。截至目前，已经开复工项目91个，其中新建项目35个、续建项目56个，预计6月末开复工项目达到95个，涵盖新型建材、现代物流、基础设施等多个行业，一批具有高技术含量、高附加值和高带动性的产业项目相继破土，为九台区高质量发展注入新活力。
项目是点，产业是线，经济是面，没有项目的大建设就没有经济的大发展。在做大总量、提升规模的同时，九台区更加注重项目的质量和效益。建立项目专班，将所有5000万元以上项目，全部落实包保责任，配备项目秘书逐一推进。充分发挥项目服务中心的作用，编制项目攻坚“施工图”，建立日常联络机制，合力推进项目前期手续办理。为调动企业开复工的积极性，九台区出台了一系列扶持政策，对于投资亿元以上、5000万元以上的产业项目，给予开工筹备补助金。对有融资需求的企业，积极组织金融机构开展银企对接活动，帮助企业获得银行贷款5700万元。
扩增量 新希望在这里孕育
今天的项目投资结构，就是明天的产业结构。招商引资，是一个地区产业升级厚实的“底盘”，更是经济发展的源头活水。2021年，九台区着力引进一批发展前景好、带动力强的龙头企业，为产业优化升级和经济量速并增提供有力支撑。
打好统筹牌——九台区高位统筹，集聚招商动能，成立招商专班，由区级领导对投资100亿元的恒大医疗健康产业园、投资50亿元的亚琦国际物流商贸城等67个洽谈项目，投资150亿元的蓝城“桃李春风小镇”、投资22亿元的中农联电商产业园等22个签约项目，以及105个新建续建项目进行包保，使招商项目从洽谈到投产得到全程服务。
打好政策牌——九台区加快招商引资步伐，率先出台《促进招商引资企业发展实施意见》《招商引资引荐人实施办法》和《促进生物医药产业发展扶持办法》三个政策性文件，并严格兑现政策承诺，三年累计兑现政策资金1.57亿元，使招商引资在优惠政策方面形成区域性优势。
打好产业牌——九台区按照战略投资、产业布局与产业发展关联度等情况编制招商手册，进行叩门招商，先后参观考察伊利集团、中航集团等龙头企业，全力招引促进产业结构调整的大企业、大项目。
打好活动牌——九台区积极开展“走出去、请进来”活动，在省委、省政府组织的“沪苏皖”活动中，与江苏吴中集团、上海荣上五金有限公司分别签署投资协议；在“央企进吉林”活动中，与华能集团签署投资21.3亿元的供热管线项目。深化与浙江、天津对口合作，积极邀请域外企业考察洽谈项目，先后共有46户企业到九台区进行项目考察洽谈。4月22日，在九台区招商引资项目集中签约仪式上，13个项目集中签约，签约投资额达到308亿元，为九台经济长效发展增添了强劲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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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快了！最短也要60天土地使用审批时间，在九台区不到40天就完成了。”今年5月，总投资18亿元的吉林东方雨虹生产基地项目正式开工。发现问题，研究问题，缩短办理时限，快速破解问题……从项目审批到项目施工，九台区精简高效、创新务实、公平正义、开明包容的营商环境给企业留下了深刻印象，项目负责人李洋高兴地说，“九台区的营商环境太好了，我们特别有获得感！”
俗话说，“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对于一个区域而言，营商环境就是“梧桐树”，要把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金凤凰”留住，就必须把“梧桐树”养护好。
营商环境究竟如何优化？九台区扎实推进软环境建设，用硬措施改善软环境，用软环境营造新优势，全力打造一流营商环境，不断提升核心竞争力。
在政务环境上，九台区大力深化放管服改革，以“一站式办公”“限时办结”“特事特办”等方式，实现投资无障碍，推动项目建设。截至目前，全区压缩审批时限的高频事项543个，实现即办事项232个，取消证明材料事项达108个。
在政策环境上，九台区完善招商引资政策，让企业享受更多政策红利。着力破解企业发展难题，通过下调中小微企业工业用水价格，每年可为域内企业降低生产要素成本2600余万元。
在法治环境上，九台区合理界定部门职能，对职权部门“中梗阻”行为严管重罚，坚决杜绝部门越权收费和吃拿卡要。依法妥善处理涉企事宜，依法查处各类破坏市场秩序和营商环境的违法违规行为，保障企业合法经营。
在社会环境上，九台区发挥人大、政协和社会团体监督作用，制定下发营商环境建设“十条”禁令，真正构建“亲”“清”新型政商关系，让更多企业在健康的政商关系、良好的社会环境中发展壮大。
不断加大招商力度，深入优化营商环境，这里正在日益成为一块开发的热土、创业的平台、投资的宝地。九台区将紧紧抓牢长春现代化都市圈建设机遇，全面落实已经出台的各项招商引资政策，按照“一区四园”的产业规划，围绕生物医药、先进装备制造、精优食品加工、新型建筑材料、循环经济等优势产业，有针对性地开展招商，储备一批有影响、有前景、有带动、有税收的大项目、好项目，为长春市实现“两确保、一率先”目标作出九台贡献。
来源：长春政事儿
良好的投资环境既是吸引力和竞争力，也是创造力和生产力。近年来，九台区围绕长春市现代化都市圈建设，深入实施“建三区、强四带、兴五业”发展战略，把项目谋实、把招商做成、把项目提速……一批重大项目相继落户九台，一股股百舸争流、千帆竞发的建设浪潮扑面而来。
洽谈项目67个；签约项目22个；5000万元以上新建、续建项目105个；压缩审批时限的高频事项543个……这一组精彩的数字，彰显着九台区加速迈出高质量发展步伐的良好势头！面对经济快速发展的有利时机，扬鞭策马奔征程的九台区，细致刻画出区域发展的精准定位和宏伟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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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台区，一处处施工现场塔吊林立，一座座现代化厂房拔地而起，四处都是建设者忙碌的身影……24日，在长春九台经济开发区，一个个重点项目犹如安装了加速器，气势如虹、如火如荼地建设现场催人奋进。
总投资1.3亿元的亿杰科技暖通制造项目，主要经营消防排烟及空调通、排风设备设计、制造与维护，将整合行业资源，对于推动区域产业转型升级起到重要作用；总投资1亿元的民峰管业管材生产项目，将采用国际先进的生产设备，生产管材管件、防腐保温材料、绝热材料等产品，发展高端管材业；总投资1.2亿元的阜元医药物流项目，主要建设物流配送中心、厂房以及综合配套设施等，为医药物流行业树立新标杆……
“九台区是企业发展的好地方，我们将充分利用优良的营商环境，确保高标准、高质量、高效率地如期完成项目建设。”在亿杰科技暖通制造项目施工现场，项目负责人苏子杰介绍说，这个项目占地面积1.6万平方米，项目投产后将具备年生产风机2000套、矩形风管20万平方米、螺旋风管8万米等暖通设备制造的生产能力。目前，生产基地正在建设中，预计明年春季投产，可实现年产值2.2亿元。
投资总量大、建设品质高、辐射作用强、综合效益好……盘点今年九台区计划建设项目，全区5000万元以上新建、续建项目105个（其中新建46个、续建59个），计划总投资373亿元，年度计划完成投资84亿元。截至目前，已经开复工项目91个，其中新建项目35个、续建项目56个，预计6月末开复工项目达到95个，涵盖新型建材、现代物流、基础设施等多个行业，一批具有高技术含量、高附加值和高带动性的产业项目相继破土，为九台区高质量发展注入新活力。
项目是点，产业是线，经济是面，没有项目的大建设就没有经济的大发展。在做大总量、提升规模的同时，九台区更加注重项目的质量和效益。建立项目专班，将所有5000万元以上项目，全部落实包保责任，配备项目秘书逐一推进。充分发挥项目服务中心的作用，编制项目攻坚“施工图”，建立日常联络机制，合力推进项目前期手续办理。为调动企业开复工的积极性，九台区出台了一系列扶持政策，对于投资亿元以上、5000万元以上的产业项目，给予开工筹备补助金。对有融资需求的企业，积极组织金融机构开展银企对接活动，帮助企业获得银行贷款5700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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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项目投资结构，就是明天的产业结构。招商引资，是一个地区产业升级厚实的“底盘”，更是经济发展的源头活水。2021年，九台区着力引进一批发展前景好、带动力强的龙头企业，为产业优化升级和经济量速并增提供有力支撑。
打好统筹牌——九台区高位统筹，集聚招商动能，成立招商专班，由区级领导对投资100亿元的恒大医疗健康产业园、投资50亿元的亚琦国际物流商贸城等67个洽谈项目，投资150亿元的蓝城“桃李春风小镇”、投资22亿元的中农联电商产业园等22个签约项目，以及105个新建续建项目进行包保，使招商项目从洽谈到投产得到全程服务。
打好政策牌——九台区加快招商引资步伐，率先出台《促进招商引资企业发展实施意见》《招商引资引荐人实施办法》和《促进生物医药产业发展扶持办法》三个政策性文件，并严格兑现政策承诺，三年累计兑现政策资金1.57亿元，使招商引资在优惠政策方面形成区域性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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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快了！最短也要60天土地使用审批时间，在九台区不到40天就完成了。”今年5月，总投资18亿元的吉林东方雨虹生产基地项目正式开工。发现问题，研究问题，缩短办理时限，快速破解问题……从项目审批到项目施工，九台区精简高效、创新务实、公平正义、开明包容的营商环境给企业留下了深刻印象，项目负责人李洋高兴地说，“九台区的营商环境太好了，我们特别有获得感！”
俗话说，“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对于一个区域而言，营商环境就是“梧桐树”，要把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金凤凰”留住，就必须把“梧桐树”养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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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政务环境上，九台区大力深化放管服改革，以“一站式办公”“限时办结”“特事特办”等方式，实现投资无障碍，推动项目建设。截至目前，全区压缩审批时限的高频事项543个，实现即办事项232个，取消证明材料事项达108个。
在政策环境上，九台区完善招商引资政策，让企业享受更多政策红利。着力破解企业发展难题，通过下调中小微企业工业用水价格，每年可为域内企业降低生产要素成本2600余万元。
在法治环境上，九台区合理界定部门职能，对职权部门“中梗阻”行为严管重罚，坚决杜绝部门越权收费和吃拿卡要。依法妥善处理涉企事宜，依法查处各类破坏市场秩序和营商环境的违法违规行为，保障企业合法经营。
在社会环境上，九台区发挥人大、政协和社会团体监督作用，制定下发营商环境建设“十条”禁令，真正构建“亲”“清”新型政商关系，让更多企业在健康的政商关系、良好的社会环境中发展壮大。
不断加大招商力度，深入优化营商环境，这里正在日益成为一块开发的热土、创业的平台、投资的宝地。九台区将紧紧抓牢长春现代化都市圈建设机遇，全面落实已经出台的各项招商引资政策，按照“一区四园”的产业规划，围绕生物医药、先进装备制造、精优食品加工、新型建筑材料、循环经济等优势产业，有针对性地开展招商，储备一批有影响、有前景、有带动、有税收的大项目、好项目，为长春市实现“两确保、一率先”目标作出九台贡献。
来源：长春政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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