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提名的所谓“亚洲沙皇”,为什么是坎贝尔?】自拜登赢得总统选举以来,媒体一直紧盯他的中国事务团队人选。本周,库尔特·坎贝尔这个名字被推到了聚光灯下。

拜登过渡团队发言人1月13日证实,在奥巴马政府时期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的前国务院官员坎贝尔,被提名为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NSC)的“印太协调员”。对于在美国决策机构中提升亚洲战略重要性方面,这个新职位是前所未有的。多家美国媒体也因此给了坎贝尔一个头衔——“亚洲沙皇”。

除此之外,他还被认为是奥巴马政府时期“亚太再平衡”战略幕后设计者之一。在被特朗普政府“隔”了四年,这个即将回到白宫的坎贝尔,会让拜登政府对华政策未来怎么走?

对于“印太协调员”这一新设职位,美国“政客”新闻网站等多家外媒均在报道中使用了“亚洲沙皇”(Asia Czar)这一称呼。不过据《华盛顿邮报》分析文章,拜登团队并不喜欢这一说法。

但毫无疑问的是,正如香港《南华早报》所言,坎贝尔将成为拜登政府里中国及亚洲政策的关键人物。

现年64岁的坎贝尔被广泛认为是奥巴马时期“亚太再平衡”战略的关键设计者。《南华早报》也提到,坎贝尔因其在奥巴马政府“亚太再平衡”战略中的所发挥关键作用而闻名。

因此,分析认为,坎贝尔可能将以更加重视美国盟友的姿态,在亚洲与中国交锋。

关于拜登上任后的中美关系可能走向,或许可以从坎贝尔最近的一次表态中看出些端倪。

香港中评社最新报道援引坎贝尔14日在出席亚洲协会举办的活动上提出的有关“停止美中关系直线下坠”的设想称:中美双方应暂停针锋相对,各自后退一步,再各自前进一步,发出建立可行的美中关系愿望的信号。

在坎贝尔看来,现在正在真正形塑亚太地区的国家是中国,最大问题不是“中国是否崛起”,而是“美国还能否在本地区发挥历史上的作用”。他说,看看国会周边林立的铁栅栏、铁丝网,现在华盛顿的美军比在阿富汗还多。“我们必须以一种非凡的谦卑态度来处理我们正面临的国内挑战,”他认为,“美中之间可行的平衡战略是我们自己的成功”。

中评社称,坎贝尔在会上表示,明智做法是美中双方都暂停目前针锋相对的做法,深吸口气,后退一步,稍息放松,然后向对方迈进一步,都向对方发出信号,显示至少建立可行的关系的愿望。他认为,这些步骤应当是可以实现的。有许多事情可行,比如签证、记者、领事等,都可能有助于关系改善。双方都可以采取一些温和步骤,至少离开让各方深感麻烦的美中关系下落。

如此重要的职位,拜登为何选择了坎贝尔?这就不得不提起他的经历。

坎贝尔,美国外交界的老面孔。

他曾先后在克林顿政府、奥巴马政府担任国防部负责亚太事务的副助理国务卿和东亚太事务助理国务卿。

坎贝尔可谓民主党内的“外交大佬”。

他2013年曾经获得“国务卿杰出服务奖”,这是美国外交界的最高荣誉。

希拉里2016年竞选总统时,他是团队的核心成员。如若希拉里当年胜选,他可能是国务卿人选的最有力竞争者。希拉里败选后,坎贝尔转入民主党智库界。

2007年他与弗洛诺伊共同创立新美国安全中心,后者曾被认为会是拜登的国防部长。2013年,坎贝尔又创立咨询公司亚洲集团,为有意进入和开拓亚洲市场的企业提供战略和商业建议。

他的妻子布雷纳德,是美联储理事。

在奥巴马政府时期,布雷纳德也曾担任要职,职位比坎贝尔还高,是财政部负责国际事务的副部长。

她曾是拜登政府财政部长的有力争夺者,败给耶伦后,媒体猜测,她将在鲍威尔卸任后接替美联储主席一职。

对华态度

活跃在智库这些年,坎贝尔一直将中国和亚洲作为他的主要研究对象,在《外交事务》发表了一系列文章。

影响力最大的,要数2018年他和拉特纳合写的《思虑中国》,当时引发了一场关于美国对华接触政策是否失败了的中美学界大讨论,王缉思、约瑟夫·奈、芮效俭、托马斯·克里斯滕森等学者均参与其中。

《思虑中国》提出了一个直截了当的论断:美国对华政策,尤其是冷战后的对华政策,并未如预期般推动中国政治和经济的自由化,也没能将中国转化为美国主导的国际秩序中的一名“负责任的利害攸关方”。“美国总是高估自己决定中国发展道路的能力”,因此需要重新评估对华政策。

但坎贝尔和拉特纳不同意像遏制苏联那样对待中国,而是建议更加现实些。

在日后的文章里,坎贝尔延续了这一思路。

上面提到过,坎贝尔和沙利文2019年有过一篇合著的文章《没有灾难的竞争》,当时即再度明晰了他们建议的对华政策。

他们认为,特朗普政府将中国界定为“战略竞争对手”是正确的,但不应就此切入冷战模式,要防止两国关系滑入危险的冲突状态。

听起来似乎比美国现政府全方位挑战中国的态度理性多了。

但并不值得乐观。

今年1月12日,坎贝尔和布鲁金斯学会中国战略倡议组织主任拉什·多希发表的最新一篇文章就着重探讨了“美国如何构建亚洲秩序”。

其中明确提到“中国不断增长的力量确实破坏了印太地区的微妙平衡,并鼓舞了北京的领土冒险主义”,所以美国应该与盟友一起“向北京传达一个信息,即中国目前的道路存在风险”。“这项任务将是最近美国治国史上最具挑战性的任务。”

坎贝尔和多希给出的具体建议是,为了应对中国,可在七国集团(G7)的基础上邀请澳大利亚、印度和韩国组建D10国家集团。

2020年7月,坎贝尔和美国外交关系委员会亚洲安全问题高级研究员胡珀还在《外交事务》撰文《中国的外交忍耐结束了?》,直接批评中国放弃了“克制政策”,认为“中国的外交攻势肯定也将成为未来美国政府的头等大事”。他们把“重新调整与欧洲和亚洲盟友的关系”视作“这是未来几十年制衡中国的唯一机会”。

作为对华事务的关键人物,坎贝尔对中国究竟是什么态度?未来会出现什么变化?

外交学院国际关系研究所教授李海东16日在接受环球网记者采访时表示,坎贝尔在对中美关系的认识方面有两点值得我们关注,第一,他拒绝中美冷战。他认为,冷战不符合中美关系的目前现实及美国的未来利益;第二,中美关系的既定关键词是竞争,而这个竞争尽可能是一种稳定的竞争。这就意味着,坎贝尔在对华政策方面大概率会寻找和扩大中美之间能够开展合作的领域。

在李海东看来,与特朗普政府不同,坎贝尔对于亚太政策及对华政策有一个比较清晰系统全盘性的规划。关于中美关系未来的走向,何种政策更符合美国的长远利益,坎贝尔脑海中有这样一幅蓝图。

李海东表示,坎贝尔非常清楚,当下阻碍美国开展有效的亚太外交及对华外交的主要挑战来自美国内部,美国内部体系出现了“混乱”,这妨碍了美国在外交领域,尤其是对华政策方面获得有效的成果。

李海东预计,坎贝尔所设想的外交蓝图,大致可以归纳如下:拜登政府会将主要精力投注在美国内部弥合政治分歧和促进经济社会的恢复活力上,这也是开展有效外交的基础。其次, 美国将会加强与盟国或伙伴的联系,并试图重塑特朗普执政期间破坏了的、 奥巴马政府时期推进实施的亚太战略。在亚太政策和对华政策方面,坎贝尔希望确定一个能够长期发挥作用的体系性的制度架构。他可能选择将美国在欧洲构建制度的经验应用于亚太地区,从而以美国及其盟友为核心在亚太构建一个有助于美国确保霸权地位的制度架构。

最后,李海东表示,从坎贝尔在美国智库亚洲协会举办的在线年会上提出的关于“停止美中关系直线下坠”设想来看,坎贝尔有合作的想法,这也是他强调的关键词之一。但是,如何打开局面、找到中美的合作点仍需进一步观察。可以肯定的是,在这期间,坎贝尔应该不会像特朗普那么疯狂的寻求中美“脱钩”,而是会在稳定的基础上寻求合作与竞争。对于坎贝尔,我们“不要将他与特朗普政府对华脱钩政策捆绑到一起,应该辩证地看待他对于中国问题的分析”。

【1000美元,悬赏通缉】
——闯入美国会的“牛头萨满”,被华盛顿警方列在通缉名单之首

在6日震惊全美的国会骚乱中,一名抗议者头戴牛角帽,脸涂红白蓝三色颜料,赤裸着满是纹身的上半身,十分引人注目。而如今,这副标新立异的打扮也让他立即从一众闯进国会的抗议者中“脱颖而出”,被华盛顿特区警方列入通缉名单之首。

据美媒VOX1月7日报道,虽然国会警察放走了绝大多数闯入国会大厦的抗议者,但联邦调查局(FBI)和华盛顿特区警方却已决心追责。

自6日起,FBI就在呼吁民众提供有关国会暴力事件的相关信息。7日,FBI局长克里斯托弗·雷(Christopher Wray)还在一份声明中表示,该局已部署了全部调查资源,正与联邦、州和地方密切合作,积极追查在国会暴力事件中涉及犯罪活动的人。“毫无疑问,我们将与合作伙伴一起,追究那些在昨日围攻国会大厦的人的责任。”

与此同时,华盛顿特区警察局也要求民众“协助确认”非法闯入国会的相关人员,并在其网站上公开了几十张抗议者的照片。警察局还表示,任何提供信息,从而帮助他们逮捕以及起诉这些犯罪者的人,都会被给予1000美元的奖励。

而在展示这一系列照片的文档中,那个头戴牛角帽的抗议者,赫然被列在了通缉名单之首。

图1:华盛顿特区警方的文件截图

据《每日电讯报》8日报道,这名男子名叫杰克·安吉利(Jake Angeli),是阴谋论组织“匿名者Q”(QAnon)的支持者,也被称为“匿名者Q萨满”。在过去一年里,他是亚利桑那州亲特朗普集会的常客。

多家媒体在对他进行报道时都指出,在6日冲进国会大厦的抗议者中,安吉利十分显眼:他的皮毛帽子上装饰着牛角,脸上涂着红白蓝三色颜料,赤裸着绘有许多纹身的上半身站在国会中。他一边对着扩音器尖叫,一边用长矛刺向空中,而长矛上正系着美国国旗。

不过,对于华盛顿特区警方通缉他一事,安吉利在7日上午接受记者蒂克·罗特(Tik Root)的电话采访时表示,自己正在回家的路上,执法部门没有联系过他,他也并不担心被捕。他还称,“如果我能回来参加就职典礼,那就太好了。”

另据《太阳报》7日报道,安吉利曾透露,如果特朗普当日早有指示,他会更早离开国会大厦。“我信任总统……我会服从美国总统的命令”,他在电话中这样说道。另外,安吉利还做出澄清,称自己没有砸碎任何窗户,在去到参议院的时候,也没有破坏任何东西。

图2:安吉利站在参议院会议厅的讲台后面,图源推特

目前,这一暴乱事件已导致两名男性和两名女性抗议者死亡。其中一名死者名叫阿什莉·巴比特(Ashli Babbit),是美国空军退役军人。6日当天,她在试图爬过一个有路障的入口时被一名国会警察击毙,其他三人则是在国会大厦附近接受抢救时不治身亡。

此外,被逮捕的抗议者也越来越多。据《每日邮报》8日报道,继美国国会警方以非法闯入罪名逮捕13人后,在6日下午至7日凌晨,华盛顿特区警方又逮捕了68人。而随着美国当局继续确认和搜查嫌疑人,预计将有更多的人会受到指控。

邮报:阿森纳方面试图说服功勋主帅温格回家看看

每日邮报发表了一篇专栏文章,他们表示阿森纳需要为恢复往日的荣光做好长期的准备,并且目前正在为2018年前功勋主帅温格的离开这一错误付出代价。这一结论是由阿森纳前高管、温格的同事和朋友们得出的,他们都认为阿森纳目前的困局的起源就是让这位传奇主帅离开阿森纳,也没有将他纳入寻找继任者的计划内。

邮报采访了那些曾经和温格紧密合作并且全程目睹了他的离去的人,而他们在温格离开之后感到了深深的刺痛感,温格在阿森纳的最后几年,需要忍受球迷的抗议,对于阿森纳高层的失望,以及属于他自己的,默默承受的痛苦。有人表示,温格感到很失望,他可能永远不会回阿森纳,但现在有消息源透露,阿森纳俱乐部方面试图说服温格回来看看。所有接受邮报采访的人都认为阿森纳应该看重他在足球方面的知识并且将他带回俱乐部进入高层任职,而大多数人都认为他那时的离去并不体面和愉快。

而这篇写于北伦敦德比赛前的文章则同时表示,当年温格的争四大业仅仅是被看作是堪堪及格的成绩,在阿尔特塔拿到足总杯和社区盾杯冠军之后,阿森纳管理层似乎自然而然地会给他一些时间和耐心。

根据阿森纳球迷信托基金的数据,阿森纳本赛季的损失预计为1.58亿英镑,而这和俱乐部方面的估值差不太多。不过邮报的消息有一些滞后,根据The Athletic的报道,阿森纳老板克伦克家族将会继续为球队注资以保证阿尔特塔在转会市场上拥有充足的资金。而邮报则是采访了一些消息人士,来了解阿森纳在2018年温格离队之后的决策和计划。

所有和温格关系密切的人都认为,阿森纳在这件事上是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的,他们没有让温格进入阿森纳的管理层,或者也没有给他一个回归球队的台阶,让他可以利用自己足球方面的经验帮助球队完成重建。尽管温格本人和阿森纳高层都坦言,他在离开球队之后需要一段时间来放空自己,不过在给了埃梅里一些空间之后,很多消息源都猜测温格会回阿森纳的,最终一定会回来的。

一名曾经和温格关系不错的阿森纳工作人员说:“他永远都不会回来,这就是他对董事会到底有多失望的体现。”

另一位前同事表示:“和人们所想的完全相反,(温格离开这件事)的结果并不算太好,起码他认为这结局不够好,温格认为自己应该得到更好的对待,而他也确实值得更好的待遇。当彼得-希尔-伍德去世时,他应该被任命为阿森纳主席,我觉得阿森纳必须要留住温格,你不会愿意失去这么一位有能力、专业知识和诚实态度的智者。”

邮报随后表示,根据他们的消息源了解,包括阿森纳首席执行官文卡特山姆在内的俱乐部高层近期拜访了温格,并且重申了他们会公开邀请温格作为俱乐部的客人(guest)回归球队,并且明年一个对法国人重要的致敬项目将会在俱乐部揭晓。阿森纳管理层意识到俱乐部和这名功勋主帅之间的裂痕需要修复,他和伟大的查普曼一样,可能说是阿森纳队史最值得尊敬的员工。一名俱乐部内部的消息人士说:“我们希望这位在阿森纳历史上不可或缺的人物可以用正确的方式来获得属于他的那份荣誉。”

迪克-劳在2009-2018年间担任温格手下的转会谈判代表,而他在温格的合同被终止之前就离开了球队,他说:“我觉得当时阿森纳的老板和管理层错过了一个真的好机会去创造一个积极的结果,而不是最后得出的消极的结果。走进温格的办公室然后对他说我们将提前一年终止你的合同…不管每个人得到了什么样的经济方面的补偿,这对从1996年开始的这支阿森纳来说都是微不足道的。我认为我们在2018年5月错失了一个机会,而俱乐部至今还没有从这种影响中走出来。我很了解温格,了解他这些年来做出的承诺有多重,而可能双方的目标真的不尽相同吧,俱乐部向他展示的那种级别的承诺(并不对等)—他为之奋斗一生的俱乐部是鼠目寸光的,而我认为他知道这种结果之后,阿森纳的短视使他心痛不已。“

温格在他最近出版的自传中逃避了对于阿森纳的批评,但是他还是表示自己认为现在回归酋长球场是不正确的,他在书中写道:“我所打造的球场,球场内的每一个我所知晓的小秘密都是让我无法回归的理由,而这让我看上去还是太情绪化了。“

随后邮报还是总结了阿森纳在后温格时期的一些成绩,包括阿尔特塔在上赛季所赢得的冠军。不过,阿森纳目前的工资单的确也是不太好看,除了刚刚续约的奥巴梅扬以外,新援威廉和托马斯的薪水也十分昂贵,而如果阿尔特塔希望能够顺利重建的话,持续进入欧战对于阿森纳来说是极其重要的。

温格最后两个赛季幕后的那种紧张的氛围也被曝光,据他的一名前工作人员表示,最糟糕的情况还是2017年5月份,那个被公开报道的飞机挂横幅事件,球迷租了一架飞机飞过斯托克城的球场上空,上面写着:Wenger – Out means out,这件事深深地刺痛了温格。

“当时在斯托克城发生的事情,仍然在温格的噩梦中不停浮现,这真的很让他感到受伤。”

“我们所有人都被影射到了吗?”劳自问自答了,“是的,而发散来看,温格也包括在内。但我从没感受到他对于球迷有任何怒意,他想要的和球迷们想要的是一致的。但,如果你在输球的那天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看见他和他的教练组一言不发地坐了15-20分钟,你就会明白这些失败对于他们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随后,邮报聊到了关于当时温格续约一事,虽然温格当时成功续约,但是他和阿森纳高层内部的英格兰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彻底破裂。他的工作人员发现,他已经失去了当时的主席凯斯维克爵士的支持,而一名了解当时董事会内部消息的第一手消息人士则坚称,一旦当时温格续约,他们就将集体同意支持温格。但与之相反的是,当时温格和爵士之间的关系被描述为“尖锐的”、“无法调和的”和“敌对的”。邮报也接触了凯斯维克爵士,但是他拒绝对此发表任何评论。

随后,劳举了一个2014年签下维尔贝克的例子,当时阿森纳的首席执行官加齐迪斯和曼联的首席执行官埃德沃德就1400万的转会费加上200万的浮动条款不停地讨价还价。

“我们坚持要求1400万英镑加上200万英镑的浮动条款。“劳说,而加齐迪斯和爵士打了一个电话,爵士只是问了一个问题:”维尔贝克现在的状况是不是能够让我们触发这个200万的出场数条款?“我们说:”是的。“随后凯斯维克爵士就直接说:”那就以1600万英镑成交。“这件事就是这么简单和清晰。

温格在阿森纳的最后一个赛季,也就是2017-18赛季,当时球迷们对于球队的意见越来越激烈,而他手下的一名员工说:“你可以看到他承受的压力,他再也不快乐了,人们一直在盯着他看,这的确会使人很不愉快。他的情绪可以从他的行为举止上映射出来,他也感受到自己对于俱乐部的控制力和影响力在慢慢下降,当一些决定出现时他会直接说:‘我已经没有这种决定事情的权力了。’”

而最后,邮报非常讽刺的写出了阿森纳这两年的困局,用来接替温格的加齐迪斯和米斯林塔特都再次离开球队。随后加入球队的桑列伊和法赫米等人也又一次的离开,许多经验丰富的球探也被俱乐部解雇,包括之前写过专访的卡吉高,而正是卡吉高推动了托马斯的签约。目前阿森纳的球队管理完全交给了阿尔特塔和埃杜,而一名参与了计划的受访者则表示:“某种程度上,我们对于接温格的班这件事的反应是过激的。当温格离开的时候,球队内部有很多优秀的人才在做他们擅长的事情,但是我们做了很大的调整,从一个领导者的模式转变到了埃梅里那个三权分立的模式,那其中的某些东西就被打破了。“

最后,邮报做了一个总结,阿森纳目前想做的就是将球队的权利交给文卡特山姆、埃杜和阿尔特塔三个人,在三权分立和一人主导的两种模式中找到那个微妙的平衡,但这个年轻的三权分立的同盟是否能够承担起这么大的压力,目前来看还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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