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碎碎念#
随着教资考试结束,十月翻篇。
孟冬在尚未迎来西风吹拂之前就已经离去,接下来,是仲冬了。
有很多描写十月的诗句,我很喜欢张枣的《十月之水》,尤其是这一段:“沿十月之水,你和她行走于一根断弦/你从那天起就开始揣测这个意义/十月之水边,初秋第一次听到落叶”。但是十月过去了,现在是十一月了。我不想赋予十一月太多隐喻,让落叶就是落叶,小路就是小路,风就是风。秋的意义归还于秋,爱归还于爱。
沿十一月的小路,我和她行走在秋冬交际的落叶上,我放弃了比喻和思索,十一月之林间,秋冬参半的午后,第一次听见落叶。

一.走在大地上,走在树林间
数科院的边上有一片树林,并非植物学家也不是此类爱好者的我无从辨认那些树的科目,但每次路过时我总会留意。
一次次路过,那些树叶渐渐由沐黄而染红了。在这些时日,那一大片燃烧的红色很是吸引人。你总能发现有爱美的女孩子在其间拍照。司空见惯。直到有一个傍晚,夕阳坠入那片树林,我被文字摇动的心被那重叠的红吸引,于是步入那片树林。
“我常常这样告诫自己,并且把它作为我生活的一个准则:只要你的天性能够感受,只要你尚有一颗未因年龄增长而泯灭的承受启示的心,你就应当经常到大自然中去走走。”苇岸如是写道。
现代社会让人拉开了与自然的距离,当现代人做什么事都需要正当性和目的性的时候,偶有的靠近自然也不过是又一次的远离。但那天的树林里,在一块石头上坐着一个穿着黑白卫衣,头戴棒球帽,怀里抱着一把吉他的人。
我隔着距离看着他,没有打扰他。
当他弹起吉他,安静温和的旋律回响在空荡荡的树林,林间只有干净的空气,晕红的霞光,风的呼吸,落叶被踩过后破碎的声音。我拉着京晶的手,我们俩就静静地在夕阳下站了一段时间,在恰到好处的某一刻,我觉得应该离去了,“走吧。”京晶点了点头,“好。”
我俩离开了树林,而吉他的弦音还在回荡,树林还在大地上站立着。

二.不存在完全的感同身受
美学原理讲到了自然审美。讲自然审美的特点,其中自然审美的处身性与不可传达性让我思考了一段时间。我不可避免地联想了许多。
所谓处身性其实就是设身处地。
索老师在解释时用了鲁迅先生的那句名言。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
其实看得出来索老师很喜欢鲁迅先生,他已经不止一次提到先生了。
所谓的设身处地其实是很困难的,真正的感同身受是不存在的。我们有过太多这种相似的经验了,在你渴望被理解时,你找到一个人谈话,可是你却发现他所说的一切都不过是隔靴搔痒。
处身性的丢失其实是常有的事。在心理层面我们称之为孤独,而在哲学,尤其是马哲中的反映则是理论与实践的脱离。
处身性由于其的个体性必然伴随着不可传达性,我如此理解。
但我还想到,先生不止说过上述的语句,先生还说过:“那无尽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与我有关。”
人总是会不时丢失处身性,会丧失共情与换位感受的能力,所幸这并非永久性的丧失。
但也许舆论对“成人礼”的愤怒,不仅是由于处身性的丢失。

三.两个比喻
我很喜欢银杏树,但是要加以时间上的限制。我喜欢秋天金黄的银杏树。
我一直相信银杏叶是具有诗意的。
那是浸满了阳光与星光的金黄。我愿意这样设喻:
一.
一树摇曳的金黄在风中聚拢又分散,好似童话里澄黄柔软的星星的碎片,风一过,更吹落,碎星如雨。那散落一地的,是昨夜星辰的碎片。
二.
秋日温暖的午后阳光并不苍白,经过光合作用——植物的呼吸和血液循环。小麦色的阳光被呼吸进了树干,最终在枝头定型成为金黄的一片。一地落叶,一地苍老的阳光。

四.近来读书的一些感受
1.又买了些书,相较于其他形式的书籍,我对纸质书是怀着偏爱的。拿到纸质书拆封打开阅读的时刻,有一种农夫丰收的喜悦,很简单,也很纯粹。
2.冲浪时见网友对李白的一句评价,觉得甚好,在此抄下:“世人盛赞他的才华,流放他的理想。”不过翻开那史书细细看来,不得志之人比比皆是。初唐四杰,盛唐李杜,中唐韩孟,晚唐温李,大抵相似,终究是写不来台阁诵诗之人。
补言一句,干谒之作与台阁之诗不可视为一物。
3.那天进阅览室,发现自己喜欢逛书架的性格还是没变。以前就很喜欢逛书店,逛图书馆。在一架架书之间慢慢走着,见到感兴趣的就抽出来翻一番,如果很对胃口又恰有时间就停下来读(或买或借)。只是确实很久没那般闲逛过了,已经很久不抱目的地做事了,偶有一次,未尝不是放松。
4.近来读的《大地上的事情》,《给一个青年诗人的十封信》,《莫失莫忘》都觉得甚好,你若是有时间不妨找来读读。

人若用武器伤害无害且不应该被伤害(注1)的人,将会很快受到以下十苦(137偈):
1) 极端痛苦
2) 灾害
3) 身体伤害
4) 病痛
5) 失心狂乱
6) 国王惩罚
7) 重大刑罚
8) 眷属离散
9) 财产破灭
10) 火烧家宅。死亡后,更往生地狱。(偈138/139/140)

有一次,一些尼犍子苦行者企图杀害大目犍连尊者,他们认为若除去大目犍连尊者,就可以打击佛陀的名声。他们就雇请杀手去王舍城附近的卡拉斯拉杀害大目犍连尊者。但是当杀手们包围精舍的两个月内,大目犍连尊者都运用神通,所以杀手们都无法得逞。

第三个月,杀手们再度包围精舍,大目犍连尊者突然想起他尚未偿还过去某一世所种下的恶业,(注2)就不再运用神通了。这些杀手们也因此逮到大目犍连尊者,加以毒打,并且把他丢弃在草堆中,以为他已经死了,然后扬长而去。这时候,大目犍连尊者运用禅定复苏过来,并且到祇树给孤独园向佛陀做最后的顶礼。但由于受伤太重,他自知即将入灭,就告诉佛陀说自己行将入灭。佛陀请他向比库说法,因为这将是比库们听闻大目犍连尊者说法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大目犍连尊者就开始说法,说完之后,他向佛陀最后顶礼,然后离去,不久,就入灭了。

大目犍连尊者死于杀手的消息像野火般传了出去,阿闍世国王下令调查,并且逮捕到凶手们,处以死刑。比库们对大目犍连尊者者的入灭感到十分伤心,不知道为什么像大目犍连尊者这样的人怎么会死于杀手的手中。佛陀就解释道:“比库啊!从大目犍连尊者今生所过的清净生活看来,他不应该死于非命。但某一前世,他却曾对两眼失明的双亲犯下滔天大罪。他本是孝顺的儿子,但结婚后,太太却毒化他的心灵,要他除去父母,他就用车子把两眼全都失明的父母载到森林里去,并且打死他们,却让父母以为这是其他小偷所作的罪行。因此,他累劫受苦,今生——他最后的一生才会死于杀手手中。伤害无辜的人,一定会受到比自己所犯罪行更多的痛苦。”

注1:指阿罗汉。
注2:只要他们的肉体还存在,阿罗汉也会因为他们过去世所犯的重要恶业而受报,佛陀后来罹患痢疾,也是由于过去余业的业报。但虽然无法免除过去的业报,证得阿罗汉果后,他们就不再造业。

—— 达摩难陀 长老 编著

《知否》原著:誓不为妾的若眉,是明兰身边唯一做妾的丫鬟。她年轻貌美,却毛遂自荐给年事已高的公孙白石做妾,妄想成为第二个风头盖过正室夫人的林噙霜,她注定福薄。

若眉原是长枫的通房丫头,被林噙霜塞到明兰处。

她自视曾是县令千金,有才情,孤芳自赏,连主人也看不起。

公孙白石是顾廷烨的幕僚,很得顾廷烨看重,顾廷烨把他当老师看,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都是找他商量。

公孙白石早已有正室夫人,她在乡下侍奉公婆,照料寡嫂,教养侄儿侄女,所以不得离家和丈夫相聚。

公孙夫人曾经为公孙白石生下一子,奈何早早夭折。

为了子嗣传承,公孙夫人提议丈夫在外可自行纳妾,但是公孙白石生性爱自由,在年轻的时候就开始云游四海,极少长期居于某处,更顾不上纳妾生子。

公孙白石跟着顾廷烨定居在京城后,公孙夫人怕他推三阻四又生变故,叫侄儿公孙猛直接带信给顾廷烨,叫他帮公孙白石物色妾室人选。

明兰放出公孙白石纳妾风声后,若眉毛遂自荐,声称敬爱公孙白石的为人,仰佩他的学问,愿给他为奴为婢,牛马一生。

此时,明兰已为若眉她们在物色婚配人选,嫁过去就是正房大娘子,而且日子也不会差。

公孙白石虽然才高八斗,见识卓越,但其貌不扬,胡须稀疏,脑门半秃,脸上还有老人斑。

年轻貌美的若眉执意给公孙白石做妾,无非是看中了公孙白石是顾廷烨身边的红人,有钱有地位。

而且公孙夫人在乡下,形同虚设,她可以凭妾室的身份行使正室夫人的权利,这将会比林噙霜还要风光。

所以,若眉一意孤行要给公孙白石做妾,尽管明兰明确告诉她,会把她的身契送到公孙夫人手上。

而且她如果生下孩儿,孩儿也会由公孙夫人抚养。

这也意味着她不但后半辈子的命运掌握在公孙夫人手里,连儿女都不能自己抚养。

若眉这可是打错算盘了,她以为明兰会放了她的身契,给她风光正经办一场纳妾仪式。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还是选择赌一把。

公孙白石虽然也中意知书达理的若眉,但他生性淡泊乖张,厌恶俗礼,只想静悄悄纳了若眉。

若眉却想要风光,和身边的丫鬟抱怨了几句,被几个心存阿谀的媳妇打听了去,拖家中男人去外面置办贺礼。

这样一来二去,公孙白石纳妾之事传到了外头,引来了一干热情的“仰慕者”争相送礼。

公孙白石非常不快,几乎要作罢这门婚事。

他碍着明兰的面子,忍了下来,但是还是斥责了若眉“不求你如何贤德,不想连区区口舌都守不住。果真是藤木不堪为梁柱,如此不堪重托,以后生下孩儿,还是由夫人教养吧!”

若眉伤心地哭了几日夜,既悔又羞。

此后,公孙白石只叫她服侍起居,连书房都不让她进去了。

她本想成为比正室夫人还风光的林噙霜,无奈成为了香姨娘。

而且,她比香姨娘还不如,香姨娘还能亲自教养儿子长栋,她却只能把儿女给公孙夫人抚养。

若眉就是太高估自己了,以为自己年轻貌美,又有才情,公孙白石肯定把她捧在手心上,予取予求。

可惜她看错人了,公孙白石不是盛纮,他要的并不是漂亮有才情的小妾,而是乖巧懂事,安分守己能传宗接代的小妾。

若眉心高气傲,一身好牌却打得稀巴烂,以为能攀上高枝,改变命运,无奈比丹橘和小桃还要差。

还是不要太高估自己了,否则日后有的是苦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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