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停课的今天,下午工作通知“滴滴滴”不停。突然看到万老师发了一张图片,5年未联系,存在于微信中,偶尔从稀有的朋友圈看到不是近况的心情。在忙着学校工作的时候,没有马上打开,以为是卖楼盘的广告(对不起万老师,太多这些情况了),接着打开,看到我之前送到市的一个参评,接着没有任何表情符号的鼓励,让我惊喜万分。
想想我们结识的缘由,走过的路都在脚底下,曾经想帮助过我的老师,贵人,我们就这样多了一次桃谈话的机会。虽然文字高冷可生活中穿粉色polo 衫不觉得奇怪,工作期间要吃一个苹果,并且这个苹果要削皮的级组长,我还记得,记忆喷涌而来。

齐白石93岁时,有朋友求他作画。因为给的润笔费太低,齐白石就只简单勾勒后,给人家画了三瓣儿咸鸭蛋。朋友觉得画太素求他给再画一点儿,齐白石只好给画了只苍蝇。2007年,这幅画竟意外卖出高价!

齐白石这人给人作画自有一套规矩,明码标价,如同卖菜一般。

先来看看他作画的收费标准:“花卉加虫鸟,每加一只10元;藤萝加蜜蜂,每只20元。减价者,亏人利己,余不乐见”。

而且他还特意写了个备注挂在墙上。

“卖画不论交情,君子有耻,请照润格出钱。”润格就是收费标准。

齐白石为人作画,一视同仁,就算是朋友找他作画,他也绝不让对方占到一点儿便宜。因此,很多人都吐槽齐白石给人作画实在太抠门儿。

不过,他有一个朋友也很抠门儿,一直想让齐白石免费给自己画幅画。这不符合齐白石的作画原则,他当然不会同意。

朋友没辙,只好拿出了2块钱让齐白石给做幅画。2块远低于齐白石的收费标准,他摇摇头,不愿意给画。

朋友便央求道,“钱是给的少点儿,但你好歹给画一幅吧。”

齐白石无奈道,“好吧,但你这钱活物是画不了了。”

然后,齐白石挥起笔墨,简单勾勒了几笔,给朋友画了一幅咸鸭蛋。

朋友拿过画一看,不禁苦笑道,“这画也太素了吧?”

于是,朋友只好咬牙又掏出5个铜板,让齐白石给多画一只蝈蝈。

谁知,齐白石竟对朋友说画一只蝈蝈最少要10个铜板,你只给了5个铜板,只能给你画只苍蝇。

于是,那盘咸鸭蛋上又多了一只小小的苍蝇。

但让他这位朋友没想到的是,这幅简单的咸鸭蛋画竟然会因为一只苍蝇,在2007年拍出了51.75万元的高价!

很多人可能奇怪,一幅画不就是多了一只苍蝇嘛,怎么会变得如此值钱?

原因有两个。

一来,齐白石虽然画过很多咸鸭蛋的画,但配的活物大都是蟑螂,苍蝇很少见。物以稀为贵,自然就能卖出高价。

再就是,这只苍蝇确实值钱。别看这只苍蝇小,却不是随便谁能画出来的。因为当把这只苍蝇放到放大镜下时,苍蝇身上的绒毛清晰可见,其半透明的翅膀上,还带着若隐若现的纹理。就连腿末端上的夹子都清晰可见,简直栩栩如生。

如此看来,一只苍蝇撑起一幅画50多万的价值,也就不足为奇了。

齐白石不仅在为人作画上抠门儿,在日常生活中也十分抠门儿。

在黄永玉出版过的《比我老的老头》一书中,曾记录过一件关于齐白石抠门儿的趣事。

有一次,李可染带黄永玉去齐白石家做客,齐老便拿出月饼招待客人。不过,这月饼可不能真吃,因为那只是齐老待客的礼数,不能当真的。要是客人真把那待客的月饼给吃了,估计齐老该不高兴了。

不过,也有那不懂“规矩”的人,冒冒失失地就把齐老的待客点心给吃了。

一日,黄苗子去齐白石家买画,因为黄苗子的夫人是齐白石的女弟子,所以齐白石便大方的拿出家中的点心来招待黄苗子。

不知其中奥秘的黄苗子,竟然真的把点心给吃了。

结果是,齐白石把点心钱一并算到了画价里,让黄苗子买单。

当然,在生活中,齐白石的抠门儿不止针对外人,对自己的家人他也是非常抠门儿。

以至于他女儿齐良怜曾吐槽父亲齐白石,说他每次赚到润笔费,都会换成黄金和银元藏到地下。要是想跟父亲讨一些零花钱,他肯定会说自己没钱。不仅如此,父亲还要给他们上紧箍咒,“常将有日思无日,莫把无时作有时”。

还有一次,齐白石的妻子因为嘴馋,在街上买了十几只螃蟹,齐白石知道后特心疼,他觉得这是妻子在乱花钱,就把妻子骂了一顿。随后,为了防止保姆偷吃,他自己就蹲在一旁看着螃蟹……

齐白石的“小气”和“抠门儿”无论是在以前还是现在,都常被人津津乐道。

但齐老的“小气”其实都是有原因的。

齐白石这个人非常讲契约精神。为人作画便是做买卖,他喜欢提前做好规则,订好价格。而买卖规则一旦定清楚,他执行起来相当古板固执。他不喜欢被别人占便宜,同样,他也决不让对方吃亏。

而那些想从他那里占便宜,却又没有占到便宜的人,心里自然是不痛快地。于是,也只好出门骂齐白石抠门来解气了。齐白石的“抠门儿”也就自然而然地,名声在外了。

若说他在生活中小气,虽然是真的却也可以理解。毕竟齐白石生于兵荒马乱的年代,受过穷,挨过饿。即使后来有钱了,但贫穷给他带来的“危机感”却时时跟随。

只是,在很多人看来齐白石在日常生活中,过于节俭,甚至有些过分罢了。

那齐白石有没有大方的时候呢?当然有。

著名艺术家张仃曾经在去拜访齐老时,给他买了一篮子樱桃。齐白石非常高兴,便随手一挥送了张仃一幅《樱桃图》。

60年后,《樱桃图》在北京嘉德秋季拍卖会拍出了2048万的天价!

《诗经》中有言:“投我以桃,报之以李。”

由此可以看出,齐白石作画时的“小气”,只针对那些同样“小气”或者想占他便宜的人。而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或事,他却非常大方。

很多时候,人跟人相处就像是照镜子。别人对你的态度,往往取决于你对别人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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