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偶尔翻到央视视频号,正在直播夏日歌会,看到了喜欢的主持人,有撒贝宁、尼格买提,还有好多新生代主持人,叫不上名字,但一张张靓丽、洋溢着青春的脸庞让人欢喜。更有喜欢的歌手,李健,周深,李宇春,还有老狼。

以前看演唱会都是现场,总感觉在声光电的舞台效果和震耳欲聋的欢呼中才能让人忘我,才有震撼力。疫情时代,听了几场网上演唱会,慢慢适应安静地聆听,在安静中,更能让人感动。

歌会气氛轻松,主持人台风随意,小撒不时的插科打诨,幽默风趣。听了朴树的那些花儿,周深的星鱼,叶世荣演唱的不再犹豫,还有歌手和主持人合唱的同桌的你、海阔天空。首首经典。才发现,有些老歌真的已经渗透进血液里,当熟悉的旋律响起,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张面庞,有可爱的,有可亲的,很多年前的往事也回想起来。音乐就是有这样神奇的力量,在音乐里,时光像流淌的河水,从青春年代一直流淌到现在,里面有你经历过的所有的事情。

想起余华说的,人是活在时间里的。你在时间里走着,有些人走来,有些人走远,而你,就这样孤独地走下去,走到地老天荒。光阴的故事被流水带走,能让人忆起的,早已刻在生命最深处。

李健《夜晚眺望金桥》https://t.cn/A6SAdoA1 @QQ音乐

今晚又想到这首歌,或许是因为看的小说恰好也在描写荒诞魔幻的真实,让人有几分压抑和沉默。

①结尾不断重复的“有你最重要”,我曾写过两种截然不同的解读,端看想象时心情如何。压抑时听这从单句到高潮时起伏重叠的乐句,我只感受到一种无端的悲哀和忍耐。

当时我写

除了浓烈的情感,我觉得还像是一种仅存的希望与信念,像一种呐喊,像无助的人紧紧抓住内心最后一根浮木,像人们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让自己相信——
“日出就会好”
“有你最重要”

今晚又想一想
人类又能有什么呢,人类还能有什么呢。

高潮的一句过去后,乐器声渐起,最后喃喃自语一次,“有你最重要”。像叹息,像平复,像接受。

既然逃不出孤岛,那算了吧,就这样吧。

我蓦然想起之前看到的加缪的一段话:

人到最后什么都会接受的。(咳原文忘了在哪了)

②再看前面的歌词,“城墙上/是谁刻下/快逃出孤岛”。

是谁刻下的?他因为什么被困住了?他最后逃出去了没有?如果没逃出去他又是怎么做的呢?

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我记得15年李健在访谈里说文学给人的力量就在于,你会通过历史发现人类都是这样的。
苦难和困境是相似的。

③但总有不同吧?或许是时代不同了或许是个体差异,人在孤岛里怎么办呢,各人有各人的选择,各人有很多种选择。

就回到了歌词的开端:

我看到各人有各人的选择——

“清净之地传来的喧嚣”有人在慌乱在质疑。
“也见过 祥云笼罩/当有人祈祷” 有人在相信。

也看到曾经的自己做出过怎样的选择——
“我尝过 最苦涩的/传说中幸福的解药”
最苦涩的药都吃,是要用更深的苦来消解眼下的苦吗。

“也说过 荒唐的话语/是流传的歌谣”
明知流传的只是歌谣明知荒唐却还是要说。

一看就是精神处于紧绷和崩溃的边缘了?

“这一切有多疯狂/这一切又多平常”人在困境里做什么都不奇怪了。

④转折开始了——
“也许不会改变/也许等谁出现”

我有了另一种选择,另一种或许能让人长久在孤岛生存忍耐的方法。

就是陪伴,就是心底的恐慌和无措有了依托。

“眼前的深沉的海/已是深夜迟迟不涨潮”
这显然是非常态的,也就是
“一切看似很糟糕/一切看似很玄妙”

但你
“你已经在我的身边/说日出就会好”

实际上会不会好?谁知道呢。

但我已经不去想了,无所谓了,真真假假已经无从辨别,至少身边的你是真实可触的。

“有没有的孤岛/有你最重要”

“有你最重要”

足足重复四遍,带着一点后怕的,努力要一遍遍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你会在这里的,写到这里我竟已经有些释然。

再看重复的最后一句,又像是释然的意味了。

是啊,有你最重要,是多幸运的事,我还怕什么呢,我已经很幸运了。

⑤本来是想以悲观的口吻写的,没想到写到最后反而心情越写越轻松越写越平静,我只能归结于李健的独特魔力了。

翻回专辑手记,李健写到这首歌时有这样一句话:
「所有路过金桥的人都曾在一瞬间是它的居民。」

我想在深夜里对你说一声谢谢,此刻压抑的灵魂也曾在这一瞬间是金桥的居民了,被照耀在金桥上的夕阳陶醉过,宁静过。

随着最后一句尾音落下,我游荡不安的心也慢慢落回了实处。

谢谢。

真的要被李健笑死了,今天的快乐是歌手李健给的!

节目中,主持人何炅问李健,年少的时候,回忆起来有一点点小遗憾或者是觉得可以有不同选择的事情,会是什么?

李健略一思索回道:“我小时候练游泳,后来上初中之后就迷上了音乐,学古典吉他,就一下疏忽了体育运动,我本来应该长得更高一点!”

何炅在听着的时候已经憋不住笑了,周笔畅在后台更是笑得不行,李克勤随后用手一指李健,冲着王祖蓝说道:“哎,祖蓝祖蓝,你有没有听啊?”很明显,李克勤有点“挑拨离间”的味道!

王祖蓝故作一脸不忿的神情回道:“我的高度的问题吗?”好像他被内涵到十分不满!

没想到,李健连忙又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不是,因为我这个脚长得很大,后来这个身高没有随上脚!”[允悲]

网友们看到后纷纷留言:
很好奇,李健的脚到底有多大!
看来身高是健哥的执念,一直耿耿于怀!
哈哈哈,笑死我了,这是李健的风格!

李健不愧被称为歌手中的“段子手”,在他的身上总是能让人看到理工男独有的幽默和可爱!他常常会一本正经而且表情严肃地陈述着事情的经过,却总是在不经意间把大家给逗笑,难怪网友们会觉得李健说话应该是另外的价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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