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读教育名篇丨陶行知：读书与用书https://t.cn/A6Shigbk本篇原载1934年11月10日《读书生活》第1卷第1期。《读书生活》为李公朴主编。
一、三种人的生活
中国有三种人：书呆子是读死书，死读书，读书死。工人、农人、苦力、伙计是做死工，死做工，做工死。少爷、小姐、太太、老爷是享死福，死享福，享福死。
二、三帖药
书呆子要动动手，把那呆头呆脑的样子改过来，你们要吃一帖“手化脑”才会好。我劝你们少读一点书，否则在脑里要长“痞块”咧。工人、农人、苦力、伙计要多读一点书，吃一帖“脑化手”，否则是一辈子要“劳而不获”。少爷、小姐、太太、老爷！你们是快乐死了。好，愿意死就快快地死掉吧。我代你们挖坟墓。倘使不愿意死，就得把手套解掉，把高跟鞋脱掉，把那享现成福的念头打断，把手儿、头脑儿拿出来服侍大众并为大众打算。药在你们自己的身上，我开不出别的药方来。
三、读书人与吃饭人
与读书连成一气的有“读书人”一个名词。假使书是应该读的，便应使人人有书读；决不能单使一部分的人有书读叫作读书人，又一部分的人无书读叫作不读书人。比如饭是必须吃的，便应使人人有饭吃；决不能使一部分的人有饭吃叫作吃饭人，又一部分的人无饭吃叫作不吃饭人。从另一面看，只知道吃饭，不成为饭桶了吗？只知道读书，别的事一点也不会做，不成为一个活书架了吗？
四、吃书与用书
有些人叫作蛀书虫。他们把书儿当作糖吃，甚至于当作大烟吃，吃糖是没有人反对，但是整天的吃糖，不要变成一个糖菩萨吗？何况是连日带夜的抽大烟，怪不得中国的文人，几乎个个黄皮骨瘦，好像鸦片烟鬼一样。我们不能否认，中国是吃书的人多，用书的人少。现在要换一换方针才行。
书只是一种工具，和锯子、锄头一样，都是给人用的。我们与其说“读书”，不如说“用书”。书里有真知识和假知识。读它一辈子不能分辨它的真假；可是用它一下，书的本来面目便显了出来，真的便用得出去，假的便用不出去。
农人要用书，工人要用书，商人要用书，兵士要用书，医生要用书，画家要用书，教师要用书，唱歌的要用书，做戏的要用书，三百六十行，行行要用书。行行都成了用书的人，真知识才愈益普及，愈易发现了。书是三百六十行之公物，不是读书人所能据为私有的。等到三百六十行都是用书人，读书的专利便完全打破，读书人除非改行，便不能混饭吃了。好，我们把我们所要用的书找出来用吧。
用书如用刀，
不快就要磨。
呆磨不切菜，
怎能见婆婆。
五、书不可尽信
孟子说：“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在书里没有上过大当的人，决不能说出这一句话来。连字典有时也不可以太相信。第五十一期的《论语》①的《半月要闻》内有这样一条：
“
据二卷十二期《图书评论》载：《王云五大辞典》将汤玉麟之承德归入察哈尔，张家口“收回”入河北，瀛台移入“故宫太成池”，雨花台移入南京“城内”，大明湖移出“历城县西北”
”
我叫小孩子们查一查《王云五大辞典》，究竟是不是这样，小孩们的报告是，《王云五大辞典》真的弄错了。只有一条不能断定，南京有内城、外城，雨花台是在内城之外，但是否在外城之内，因家中无志书，回答不出。总之，书不可尽信，连字典也不可尽信。
六、戴东原的故事
书既不可以全信，那么，应当怀疑的地方就得问。学非问不明。戴东原先生在这一点上是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引导。东原先生十岁才能开口讲话。《大学》有《经》一章，《传》十章。有条注解说这一章《经》是孔子的话，由曾子②写的；那十章《传》是曾子之意，由他的门徒记下来的。东原先生问塾师怎样知道是如此。塾师说：朱文公③（夫子）是这样注的。他问朱文公是何时人，塾师说是宋朝人。他又问孔子和曾子是何时人，熟师说是周朝人。“周朝离宋朝有多少年代？”“差不多是两千年了。”“那么，朱文公怎样能知道呢？”塾师答不出，赞叹了一声说：“这真是个非常了不得的小孩子呀！
七、王冕的故事
王冕十岁时，母亲叫他到面前说：“儿啊！不是我有心耽误你，只因你父亲死后，我一个寡妇人家，年岁不好，柴米又贵，这几件旧衣服和些旧家伙都当卖了。只靠着我做些针线生活寻来的钱，如何供得你读书？如今没奈何，把你雇到隔壁人家放牛，每月可得几钱银子，你又有现成饭吃，只在明天就要去了。”王冕说：“娘说的是。我在学堂里坐着，心里也闷，不如往他家放牛，倒快活些。假如我要读书，依旧可以带几本去读。”王冕自此只在秦家放牛……每日点心钱也不用掉，聚到一两个月，偷空走到村学堂里，见那闯学堂的书客，就买几本旧书，逐日把牛拴了，坐在柳荫树下看。
现在学校教育是对穷孩子封锁，有钱、有闲、有面子才有书念。我们穷人就不要求学吗？不，社会就是我们的大学。关在门外的穷孩子，我们踏着王冕的足迹来攀上知识的高塔吧。
【注释】
①《论语》：文艺半月刊，1932年9月16日创刊于上海，林语堂主编。
②曾子：曾参。
③朱文公：朱熹。
一、三种人的生活
中国有三种人：书呆子是读死书，死读书，读书死。工人、农人、苦力、伙计是做死工，死做工，做工死。少爷、小姐、太太、老爷是享死福，死享福，享福死。
二、三帖药
书呆子要动动手，把那呆头呆脑的样子改过来，你们要吃一帖“手化脑”才会好。我劝你们少读一点书，否则在脑里要长“痞块”咧。工人、农人、苦力、伙计要多读一点书，吃一帖“脑化手”，否则是一辈子要“劳而不获”。少爷、小姐、太太、老爷！你们是快乐死了。好，愿意死就快快地死掉吧。我代你们挖坟墓。倘使不愿意死，就得把手套解掉，把高跟鞋脱掉，把那享现成福的念头打断，把手儿、头脑儿拿出来服侍大众并为大众打算。药在你们自己的身上，我开不出别的药方来。
三、读书人与吃饭人
与读书连成一气的有“读书人”一个名词。假使书是应该读的，便应使人人有书读；决不能单使一部分的人有书读叫作读书人，又一部分的人无书读叫作不读书人。比如饭是必须吃的，便应使人人有饭吃；决不能使一部分的人有饭吃叫作吃饭人，又一部分的人无饭吃叫作不吃饭人。从另一面看，只知道吃饭，不成为饭桶了吗？只知道读书，别的事一点也不会做，不成为一个活书架了吗？
四、吃书与用书
有些人叫作蛀书虫。他们把书儿当作糖吃，甚至于当作大烟吃，吃糖是没有人反对，但是整天的吃糖，不要变成一个糖菩萨吗？何况是连日带夜的抽大烟，怪不得中国的文人，几乎个个黄皮骨瘦，好像鸦片烟鬼一样。我们不能否认，中国是吃书的人多，用书的人少。现在要换一换方针才行。
书只是一种工具，和锯子、锄头一样，都是给人用的。我们与其说“读书”，不如说“用书”。书里有真知识和假知识。读它一辈子不能分辨它的真假；可是用它一下，书的本来面目便显了出来，真的便用得出去，假的便用不出去。
农人要用书，工人要用书，商人要用书，兵士要用书，医生要用书，画家要用书，教师要用书，唱歌的要用书，做戏的要用书，三百六十行，行行要用书。行行都成了用书的人，真知识才愈益普及，愈易发现了。书是三百六十行之公物，不是读书人所能据为私有的。等到三百六十行都是用书人，读书的专利便完全打破，读书人除非改行，便不能混饭吃了。好，我们把我们所要用的书找出来用吧。
用书如用刀，
不快就要磨。
呆磨不切菜，
怎能见婆婆。
五、书不可尽信
孟子说：“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在书里没有上过大当的人，决不能说出这一句话来。连字典有时也不可以太相信。第五十一期的《论语》①的《半月要闻》内有这样一条：
“
据二卷十二期《图书评论》载：《王云五大辞典》将汤玉麟之承德归入察哈尔，张家口“收回”入河北，瀛台移入“故宫太成池”，雨花台移入南京“城内”，大明湖移出“历城县西北”
”
我叫小孩子们查一查《王云五大辞典》，究竟是不是这样，小孩们的报告是，《王云五大辞典》真的弄错了。只有一条不能断定，南京有内城、外城，雨花台是在内城之外，但是否在外城之内，因家中无志书，回答不出。总之，书不可尽信，连字典也不可尽信。
六、戴东原的故事
书既不可以全信，那么，应当怀疑的地方就得问。学非问不明。戴东原先生在这一点上是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引导。东原先生十岁才能开口讲话。《大学》有《经》一章，《传》十章。有条注解说这一章《经》是孔子的话，由曾子②写的；那十章《传》是曾子之意，由他的门徒记下来的。东原先生问塾师怎样知道是如此。塾师说：朱文公③（夫子）是这样注的。他问朱文公是何时人，塾师说是宋朝人。他又问孔子和曾子是何时人，熟师说是周朝人。“周朝离宋朝有多少年代？”“差不多是两千年了。”“那么，朱文公怎样能知道呢？”塾师答不出，赞叹了一声说：“这真是个非常了不得的小孩子呀！
七、王冕的故事
王冕十岁时，母亲叫他到面前说：“儿啊！不是我有心耽误你，只因你父亲死后，我一个寡妇人家，年岁不好，柴米又贵，这几件旧衣服和些旧家伙都当卖了。只靠着我做些针线生活寻来的钱，如何供得你读书？如今没奈何，把你雇到隔壁人家放牛，每月可得几钱银子，你又有现成饭吃，只在明天就要去了。”王冕说：“娘说的是。我在学堂里坐着，心里也闷，不如往他家放牛，倒快活些。假如我要读书，依旧可以带几本去读。”王冕自此只在秦家放牛……每日点心钱也不用掉，聚到一两个月，偷空走到村学堂里，见那闯学堂的书客，就买几本旧书，逐日把牛拴了，坐在柳荫树下看。
现在学校教育是对穷孩子封锁，有钱、有闲、有面子才有书念。我们穷人就不要求学吗？不，社会就是我们的大学。关在门外的穷孩子，我们踏着王冕的足迹来攀上知识的高塔吧。
【注释】
①《论语》：文艺半月刊，1932年9月16日创刊于上海，林语堂主编。
②曾子：曾参。
③朱文公：朱熹。
2008年世预赛小组第6轮，澳大利亚队0:1中国队，23岁的耶迪纳克上演国家队首秀，自此开启传奇之旅。
极具侵略性的防守和巨大覆盖范围是他的特点。2015年亚洲杯，身为队长的他用娴熟的拦截与抢断为澳大利亚队保驾护航，在本土夺得冠军。
3年后世界杯小组赛第2轮，澳大利亚1:1丹麦，他冷静施射扳平比分。
祝耶迪纳克38岁生日快乐！
#国家荣耀 激情所在#
极具侵略性的防守和巨大覆盖范围是他的特点。2015年亚洲杯，身为队长的他用娴熟的拦截与抢断为澳大利亚队保驾护航，在本土夺得冠军。
3年后世界杯小组赛第2轮，澳大利亚1:1丹麦，他冷静施射扳平比分。
祝耶迪纳克38岁生日快乐！
#国家荣耀 激情所在#
净土念佛法门，是“利钝全收，万人修万人去”吗？
（一）
“万修万人去”一句，源出永明延寿大师的“禅净四料简”。后世净土学人，奉为圭臬，忽攸学子，误导了无数善信。他们不知道这“万人修万人去”乃“别时意趣”，“类似《妙法莲华经》的“化城喻品”，类似于“望梅止渴”、“画饼充饥”。这是用来激励学人的方便。
虚云老和尚论及“万人修万人去”时慨言：“近世修净土人，多数固执四料简，极少虚心研究圆通偈；而且对四料简，也多误解的，不独辜负文殊菩萨，而且带累永明禅师…”
虚云老和尚认为，世人误解了永明延寿祖师“万人修万人去”的本怀。
末法时代，妖氛甚炽。历年来，不断有人自赞诽他，鼓吹净土法门“利钝全收，万人修万人去”以贬抑其他法门，利用大众投机取巧、不劳而获、小投入，大回报的“偷心”、“穿窬心”，鼓吹“一句佛号，一本经书”，“万人修万人去”来淆乱佛法、盅惑民众，实乃罪大恶极。
（二）
那么，往生极乐世界真的就这么如履平地、唾手可得吗？净土法门真的是“利钝全收，万人修万人去”吗？
我们看看佛经上是怎么说的：
1.《佛说阿弥陀经》“不可以少善根、福德、因缘得生彼国。”
一一意即具有牢固不可拔除且又能生妙果的身语意三业之善，具足善行所得福利，具足往生的强劲的主因以及各种辅因，方可往生净土，三者缺一不可。
2.佛说阿弥陀经》：“若有善男子、善女人，闻说阿弥陀佛，执持名号，若一日、若二日、若三日、若四日、若五日、若六日、若七日，一心不乱。其人临命终时，阿弥陀佛与诸圣众，现在其前。”
一一这里强调往生的条件是执持名号，“一心不乱”
3.《佛说阿弥陀经》云：“舍利弗，若有善男子、善女人，闻说阿弥陀佛，执持名号，若一日，若二日，若三日，若四日，若五日，若六日，若七日，一心不乱。其人临命终时，阿弥陀佛与诸圣众，现在其前。是人终时，心不颠倒，即得往生阿弥陀佛极乐国土。”
一一这里强调的是执持名号“心不颠倒”。
执持名号“一心不乱”也好，“心不颠倒”也好，试问临命终时，“彼人苦逼，不惶念佛”，临终时业障现前，冤亲债主齐聚时，彼人还能“一心不乱”、还能“心不颠倒”吗？不能清净念佛，v不能与佛感应道交，彼人何以往生？这样的净土学人能是“万人修万人去吗？
这个问题，憨山大师早就给了明确答案：“口念弥陀心散乱，喉咙喊破也徒然”。
（三）
有人引《佛说观无量寿佛经》辩称，犯五逆十恶之大恶人，都能往生，可见净土法门“万人修万人去”真实不虚。
那我们看经中是怎样说的一一
“或有众生，作不善业，五逆十恶，具诸不善。如此愚人，以恶业故，应堕恶道，经历多劫，受苦无穷。如此愚人，临命终时，遇善知识，种种安慰，为说妙法，教令念佛。…
称佛名故，于念念中，除八十亿劫生死之罪。命终之时，见金莲华，犹如日轮，住其人前。如一念顷，即得往生极乐世界。”
一一大家可能关注到一点：五逆十恶之人，临终念佛往生，是有着一大前提的，那就是“临命终时，遇善知识，种种安慰，为说妙法，教令念佛。”
其实，这依然是前引《佛说阿弥陀经》里“不可少善根、福德、因缘得生彼国”之法义。
彼五逆十恶之人，今生罪大恶极，想来以往世必种善根福田，必曾结下临终得遇善知识前来救渡的善缘，否则就有违因果了。这显然是“隐其宿因，没因谈果”。再说了，善知识岂是那么容易遇到的？侥幸遇到，如果没有善根福德，对善知识的“安慰”、所说“妙法”，岂能遽信？
（四）
佛陀师父在《学佛》法音里讲：
“佛土世界，简单的说就是一个净业的世界。什么叫净业？他是没有黑业，没有无明烦恼，没有尔虞我诈，没有私心争斗，没有任何杀戮和恐怖，只有仁爱善洁、慈悲、关心、尊敬。无有痛苦，唯独只有幸福快乐。如释迦牟尼佛所说。有随心所欲的三明六通而享受福乐的世界，这就是佛土世界。简而言之。所有佛土世界的一员，没有一点点黑夜和不净业的行为。所以叫做佛土净业世界。比如阿弥陀佛的净土就是西方极乐世界，又称之为净土。”
“那么，净土既然都净了。又怎么能允许一个有黑业的人进去？当一个人心中还有私心杂念，分别心，嗔恨心，贪得心，嫉妒心，狂妄心，骄傲心，不知羞耻心，自以为是心，欺骗他人心。那种人根本就是愚痴。那种人根本就是凡夫俗子。是没有资格称圣人二字的。如果那一种人都能进去，都能了生脱死，都能生在净土里面，去那阿弥陀佛的世界，只要有一个那样不净业的人在里面，还能称净土吗？”
“所以，业不敬者，想进净土，我只能赠送两个字给不净业之人：休想。什么带业往生，在铁莲花里最好别妄图，赶快改恶向善吧。”
可见，净土念佛法门的“万人修万人去”，不过是“别时意趣”而已，要想进入佛土净业世界，必须西安修行修法。若想仅凭念佛往生极乐，还什么“万人修万人去”，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无言
2022.7.20
（一）
“万修万人去”一句，源出永明延寿大师的“禅净四料简”。后世净土学人，奉为圭臬，忽攸学子，误导了无数善信。他们不知道这“万人修万人去”乃“别时意趣”，“类似《妙法莲华经》的“化城喻品”，类似于“望梅止渴”、“画饼充饥”。这是用来激励学人的方便。
虚云老和尚论及“万人修万人去”时慨言：“近世修净土人，多数固执四料简，极少虚心研究圆通偈；而且对四料简，也多误解的，不独辜负文殊菩萨，而且带累永明禅师…”
虚云老和尚认为，世人误解了永明延寿祖师“万人修万人去”的本怀。
末法时代，妖氛甚炽。历年来，不断有人自赞诽他，鼓吹净土法门“利钝全收，万人修万人去”以贬抑其他法门，利用大众投机取巧、不劳而获、小投入，大回报的“偷心”、“穿窬心”，鼓吹“一句佛号，一本经书”，“万人修万人去”来淆乱佛法、盅惑民众，实乃罪大恶极。
（二）
那么，往生极乐世界真的就这么如履平地、唾手可得吗？净土法门真的是“利钝全收，万人修万人去”吗？
我们看看佛经上是怎么说的：
1.《佛说阿弥陀经》“不可以少善根、福德、因缘得生彼国。”
一一意即具有牢固不可拔除且又能生妙果的身语意三业之善，具足善行所得福利，具足往生的强劲的主因以及各种辅因，方可往生净土，三者缺一不可。
2.佛说阿弥陀经》：“若有善男子、善女人，闻说阿弥陀佛，执持名号，若一日、若二日、若三日、若四日、若五日、若六日、若七日，一心不乱。其人临命终时，阿弥陀佛与诸圣众，现在其前。”
一一这里强调往生的条件是执持名号，“一心不乱”
3.《佛说阿弥陀经》云：“舍利弗，若有善男子、善女人，闻说阿弥陀佛，执持名号，若一日，若二日，若三日，若四日，若五日，若六日，若七日，一心不乱。其人临命终时，阿弥陀佛与诸圣众，现在其前。是人终时，心不颠倒，即得往生阿弥陀佛极乐国土。”
一一这里强调的是执持名号“心不颠倒”。
执持名号“一心不乱”也好，“心不颠倒”也好，试问临命终时，“彼人苦逼，不惶念佛”，临终时业障现前，冤亲债主齐聚时，彼人还能“一心不乱”、还能“心不颠倒”吗？不能清净念佛，v不能与佛感应道交，彼人何以往生？这样的净土学人能是“万人修万人去吗？
这个问题，憨山大师早就给了明确答案：“口念弥陀心散乱，喉咙喊破也徒然”。
（三）
有人引《佛说观无量寿佛经》辩称，犯五逆十恶之大恶人，都能往生，可见净土法门“万人修万人去”真实不虚。
那我们看经中是怎样说的一一
“或有众生，作不善业，五逆十恶，具诸不善。如此愚人，以恶业故，应堕恶道，经历多劫，受苦无穷。如此愚人，临命终时，遇善知识，种种安慰，为说妙法，教令念佛。…
称佛名故，于念念中，除八十亿劫生死之罪。命终之时，见金莲华，犹如日轮，住其人前。如一念顷，即得往生极乐世界。”
一一大家可能关注到一点：五逆十恶之人，临终念佛往生，是有着一大前提的，那就是“临命终时，遇善知识，种种安慰，为说妙法，教令念佛。”
其实，这依然是前引《佛说阿弥陀经》里“不可少善根、福德、因缘得生彼国”之法义。
彼五逆十恶之人，今生罪大恶极，想来以往世必种善根福田，必曾结下临终得遇善知识前来救渡的善缘，否则就有违因果了。这显然是“隐其宿因，没因谈果”。再说了，善知识岂是那么容易遇到的？侥幸遇到，如果没有善根福德，对善知识的“安慰”、所说“妙法”，岂能遽信？
（四）
佛陀师父在《学佛》法音里讲：
“佛土世界，简单的说就是一个净业的世界。什么叫净业？他是没有黑业，没有无明烦恼，没有尔虞我诈，没有私心争斗，没有任何杀戮和恐怖，只有仁爱善洁、慈悲、关心、尊敬。无有痛苦，唯独只有幸福快乐。如释迦牟尼佛所说。有随心所欲的三明六通而享受福乐的世界，这就是佛土世界。简而言之。所有佛土世界的一员，没有一点点黑夜和不净业的行为。所以叫做佛土净业世界。比如阿弥陀佛的净土就是西方极乐世界，又称之为净土。”
“那么，净土既然都净了。又怎么能允许一个有黑业的人进去？当一个人心中还有私心杂念，分别心，嗔恨心，贪得心，嫉妒心，狂妄心，骄傲心，不知羞耻心，自以为是心，欺骗他人心。那种人根本就是愚痴。那种人根本就是凡夫俗子。是没有资格称圣人二字的。如果那一种人都能进去，都能了生脱死，都能生在净土里面，去那阿弥陀佛的世界，只要有一个那样不净业的人在里面，还能称净土吗？”
“所以，业不敬者，想进净土，我只能赠送两个字给不净业之人：休想。什么带业往生，在铁莲花里最好别妄图，赶快改恶向善吧。”
可见，净土念佛法门的“万人修万人去”，不过是“别时意趣”而已，要想进入佛土净业世界，必须西安修行修法。若想仅凭念佛往生极乐，还什么“万人修万人去”，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无言
2022.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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