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门大学教授赵燕菁:再议住房、消费和生育的关系

早上一起来,就看到一个朋友发来的公众号文章《专家建议:想要拉动消费,就要给年轻人免费发房子》。我一看这标题,没等打开链接看文章,就回复说,“如果发房子能有用,早就没有住房问题了”。对方回了我一个诡异的表情包。

我好奇地打开公号链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个专家居然是“厦大教授赵燕菁”!虽然标题写的是我,但整篇文章都是作者在发表宏论,只是在中间有一句话提到“一名叫赵燕菁的教授提出,如果真的想要拉动消费,那么就要给年轻人免费发房子”,既没说来龙,也没说去脉,然后就煞有介事地发挥起来。我赶紧上网一查,嚯!讨论还真不少,有支持的,有反对的,但就是没有人问一句这个“厦大教授”在哪里说的。

其实这句话的来源是观视频“2020年中国政治经济40人论坛”年会中间的一个采访。现在B站还有这个视频,22.8万人观看过。标题是“解决住房的根本不靠政府分房,而是如何让年轻人通过自己的努力也能买得起房”。

和现在网上那个“厦大教授”说的完全相反!一个学术观点,居然能被互联网世界改造成这样,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当然,有人会疑问你为什么还写文章和作者商榷?我大体浏览了一下,这些公号的作者不是假名、笔名,就是不知背景的小作者,你的那句话就是被用来博取流量抓取眼球,是否真假根本不重要。你想和他们商榷都无从商榷起,因为那句话根本不是你说的!

其实,住房和消费的关系是非常复杂的。别说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我在原视频里也不能完全说清楚。原视频里,我只是强调住房不能“免费”发,而是要创造让年轻人买得起的住房制度,也就是我一贯主张的“先租后售”。但是和消费的关系并没有“发一套房子”这么简单。一直以来,学界的一个主流观点,就是商品住房榨干了“六个钱包”,家庭债务将其他消费需求“挤出”了市场,如果要想扩大内需,就要把房价压下来。

这一套说法看似符合常识,但却不符合事实。从去年开始房地产就一路下滑,房价一跌再跌,但是你看到内需扩大了吗?不仅中国如此,世界各国房地产不景气的同时都伴随着消费下滑。

如果放到更长的经济周期,你甚至可以看到相反的住房消费效应——房价上涨的房地产繁荣的周期,大多也是消费扩张的周期。尽管我非常不想得出房地产拉动消费的结论,但事实却是如此。

当事实和常识发生冲突时,我们应当放弃的是常识而不是事实。我之所以一直不认为“房价下跌利好消费”,就是从现代货币角度看,消费和市场上货币的总量是正相关的。现代货币,特别是M2,主要是通过商业银行贷款创造的。如果社融下降,消费大概率会萎缩。

房地产相关贷款是银行社融的大头,其他贷款很多也是以不动产做抵押,这意味着现在市场上的货币,很多都是由房地产创造的。如果房价下跌,社融会下降还是上升呢?如果市场上货币总量收缩,消费会上升还是下降呢?答案其实已经呼之欲出了。

房价高影响消费,房价低也应消费,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里?那就是只有少数同时熟悉房地产和货币创造的专业学者才知道的现象,那就是创造资本和提供消费的其实并不是同一伙人,对应地,房地产市场也应该有两种住房,创造资本的住房价格要高,同样的住房能抵押更多贷款;而创造消费的住房价格要低,同样的收入能剩余更多的收入用于其他消费,能有更大的面积容纳耐用消费品。这才是我在这个视频里提到的重点——住房双轨制以及与此对应的“先租后售”模式。而不是被自媒体演绎出来段子——“给年轻人免费发房子”。

至此可以看出,住房和消费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学术问题,即使我提出的“双轨制”也还是一种建议性的方案而已,因为在标准经济学里有一个没有经过检验的共识,那就是“单一市场里任何双轨制都是低效率的”,因为理论上这样的制度一定会出现套利(尽管新加坡的住房制度已经验证了双轨制的可行性)。自媒体把这样一个复杂的学术问题降低为“给年轻人免费发房子”,然后自作聪明地大发议论,表面上看有助于将住房和消费变为一个公共话题,但对解决问题几乎毫无助益。

关于“发房子拉动消费”话题使我联想到一年前我在2021年第十八届蓝筹年会上的一个发言。这个发言被自媒体自行剪辑为“厦门大学教授赵燕菁:‘适当惩罚不生孩子的年轻人’”。

我第一次看到这个雷人的观点也是一脸懵逼,“这真的是我说的?”我那次演讲实际提出的问题是“计划生育时人口约6、7亿,为什么现在14亿反而人口不足?”。文字稿首发于经济观察网,道亦有道传媒经转载,网上都可以查到。其实,我那次发言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适当惩罚不生孩子的年轻人”,而是“建议给多生孩子的家庭奖励”。

当然,自媒体硬把“奖励多生”解读为“惩罚少生”也没问题。因为这实际上就是一回事。但问题是这根本不是我那次讨论的重点。我的观点是,各国人口下降是由于现代金融制度导致的。

由于养老金制度替代了家庭代际互保功能,所以家庭生育的效用没了,而家庭人口的减少,反过来又导致养老金制度沦为庞氏骗局。一个合理的推论就是,只要集体养老的制度不变,奖励还是惩罚都不会改变生育率下降的总趋势。为了避免养老金崩溃,就要延长缴纳养老金的就业年龄,缩短领取养老金的被抚养年龄。这和网上传的“适当惩罚不生孩子的年轻人”完全是两回事。但对于网上铺天盖地的批评和误解,你根本无从反驳,因为没有人能为一个他没有说过的观点进行辩护。

相信遭遇到此类网络无妄之灾的人不少,但我原先以为都会是一些有影响的大V,捏造一些抓人眼球的段子也轮不到我这样的普通教师。我不仅因为“适当惩罚不生孩子的年轻人”被捧上热搜,并能够在一年之后还可以荣登“专家教授‘金句名言’”。我看了下,这里面有黄有光、张曙光、管清友……估计他们入选的“金句”也是被网络改造过的。在网络上被骂几句其实无所谓,真正值得思考的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把捏造、扭曲过的观点强加在大V名下赚取网络流量的现象。

一种观点是舆情操控。网络上大量带有政治、经济、宗教目的“网络水军”被有目的操控操作某一个话题,俗称“带节奏”。比如大家常听到的“行走的50万”“五毛”“美分”“1450”,不同政治观点的网络群体也会给对方舆论领袖集体画像,不论观点正确与否,只要是某一群体代表性大V说的,都会遭到力捧或谩骂。不过在我看来,这类网络“阴谋论”存在,但对操作中性的学术话题兴趣不大。

另一种观点是网民整体受教育水平的下降。一个2002年到2015年的统计表明,中国互联网网民所受教育的水平不断下降,初中及以下的网民比重超过一半。随后几年的这一比重还在增加。这些网民对专业程度较深的讨论很少参与,而一旦有自媒体把专业话题“简化”为这类群体自以为能够听懂的“人话”,就会很容易掀起网络风暴。这就像当年为了便于大众理解,把陈景润的哥德巴赫猜想工作简化为“1+1”导致哥德巴赫猜想研究热是一样。

不过我自己更相信是互联网“点击率”和财富挂钩这一机制导致。由于点击率意味着流量,而流量又与财富收入相连,网络上就会有一种内在的动力自动将长逻辑链学术讨论降维。加上网络匿名的特点,进一步导致网络话题的低俗化。

正是市场这只无形的手,使得断章取义重塑敏感话题成为有利可图的网络行为。观点被扭曲的受害者只不过是市场为了迎合低水平读者的牺牲品。你要想利用市场机制的便利传播学术思想,就要做好为各机制付出“代价”的准备。

怎样避免网络“低智化”带来的无妄之灾?我最近写了一篇文章“集体养老机制与个体生育选择”(公众号《存量规划前沿》),当我写道“按照现在的统筹模式,退休时获得的养老金和你有没有子女是无关的,这就意味着不生小孩的人退休后是靠别人家的小孩‘供养’”的时候,我特意强调“这一点是大多数人最难理解的部分,需要一定的专业知识,如果正在阅读本文的你暂时不能理解这一点,说明已经触碰到你的专业盲区,那么本文后面的讨论也不必往下继续阅读了”。有没有用,过一段时间才能看出来。

#WEi组合[超话]#
220913 日本Kstyle采访Vol.1【机翻】
(Vol.2 https://t.cn/A6SmwzeZ)

——恭喜你在日本出道。请告诉我您现在的心情。
张大贤:4月末到5月初为了粉丝见面会来了日本,这次能像这样以日本出道这样的大标题来日本感到很高兴。日语的原创曲也完成了,在昨天的迷你演唱会上在粉丝们的面前首次披露了,大家非常高兴,感慨颇深。
金俊抒:因为我非常喜欢日本,所以能制作出包含我们的歌声的日语歌曲让我非常感动。最重要的是,日本的粉丝们都很高兴。

——日本出道迷你专辑《Youth》的主打歌《Maldives》是WEi的第一首日本原创歌曲。第一次听的时候有什么印象?
姜锡华:刚开始听的时候歌词是韩国语,但是看到歌词的时候觉得这首歌很适合夏天。这首歌被决定为专辑的标题曲的时候,这个夏天,能一边给粉丝们送清凉一边见面感到欢欣雀跃。
刘勇河:这首歌和《BYE BYE BYE》的氛围很相似,感觉是一首清爽有清凉感的歌曲,我想日本的歌迷们也会喜欢上这首歌。

——请告诉我表演的要点。
金东汉:是张开双手摇晃身体的舞蹈和锡华部分的臀舞。如果能像KARA前辈(“先生”的臀舞)一样成为话题的话我会很高兴的(笑)。

——在MV中大家在海边放松,骑着自行车,请告诉我一些拍摄时的小故事。
刘勇河:我不会骑自行车,所以很辛苦。一只手必须松开,两只手却紧紧地握着方向盘(笑)。
金东汉:所以拍摄花了很多时间(笑)。
金俊抒:有一场戏是让锡华蒙着眼睛打西瓜,因为是边玩游戏边打,所以非常开心。
金曜汉:在拍摄过程中发现了我有打高尔夫的才能。
张大贤:有高尔夫球吗?
金曜汉:有啊。
张大贤:真的在打吗?
金耀汉:打好了~。

——大海非常美丽,感觉就像在外国一样,是在哪里拍摄的?
姜锡华:江原道。在没有任何美丽沙滩的海边搭建布景,营造出国外的氛围。

——热吗?
刘勇河:半途而废! !
姜锡华:在拍躺在沙滩上的戏时,因为穿短袖或短裤,所以晒得很黑。
刘勇河:涂了三次防晒霜。

日语发音苦战!?“唱歌太忙了……”

——《Youth》中有大贤、勇河、曜汉参与作词的《BYE BYE BYE (Japanese Ver.)》和大贤作词作曲的《第16颗星星(JapaneseVer.)”,请告诉我制作每首歌时的样子。
刘勇河:rap的部分是作词的,听了曲子后根据整体的气氛进行了创作。
金曜汉:我放弃了所有痛苦的过去的自己,努力表现出想要成为自己的心情。
张大贤:《第16颗星》是为歌迷着想,以真挚的心情创作的歌曲。用一颗钢琴开始工作,中途请锡华担任歌曲的向导,但他建议说:“要彻底表现对歌迷的感情。”就这样完成了歌曲。

——听了变成日语版本的曲子,有什么感想?
刘勇河:因为比韩语更难发音,单词增加了很多,所以唱歌很忙(笑)。
张大贤:如果换成日语,歌词会增加,发音也很难,所以录音的时候吃了不少苦。
金曜汉:我非常喜欢日语版本!

——在“BYE BYE BYE”的表演中,锡华被抬起来的表演令人印象深刻,被抬起来的锡华是怎样的心情?
姜锡华:正式演出的时候大家都集中精力全力举起来,但是彩排的时候因为检查声音和动线等,要做的事情很多,成员们都很紧张,力量涣散,只要有一个人力量的均衡就会崩溃。被的话,斜着的话很麻烦。把站着的人抬上去很辛苦,所以觉得很抱歉,所以尽量减轻重量。

——但是被吊椅抬着心情不是很好吗?
姜锡华:很开心呢(笑)。

——抬举的成员是怎样的心情?
金俊抒: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负责的部位,所以集中力量举起了那个部位。我负责的部位是大腿(笑)。
张大贤:我只是在前面拿着手,所以不觉得很辛苦,但是根据成员的不同,有时会“哈~”地叹气(笑)。
金东汉:我负责最重的部位。虽然锡华说一直在努力减轻体重,但前一天看到他吃夜宵的样子时还是很恨他(笑)。
姜锡华:(笑)。

从夏威夷到北海道…成员们想去的旅行地是?

——“Maldives”的标题的马尔代夫,作为度假地很有名,大家现在最想去的度假地是?
姜锡华:在夏威夷。从小时候开始说起假期就会想到夏威夷。因为是有名的观光地,有凉爽的印象所以想去。
金俊抒:可能是因为演了《Maldives》,我想去马尔代夫。小时候去过宿务岛,因为有享受海上运动的美好回忆,这次想在马尔代夫玩海上运动。
刘勇河:我也在马尔代夫。想睡在浮在海上的房子(小屋)。会成为新鲜的经验。
金曜汉:我也在马尔代夫。
刘勇河:一起去吗?
金曜汉:嗯,走吧。

——睡在同一个房子里吗?
金曜汉:那好吧。(笑声)
全体:(爆笑)
金东汉:我想在家开着空调睡觉。
刘勇河:还是房子最好。
金东汉:我不太喜欢度假。

——那么,城市呢?
金东汉:在美国。我想去迪斯尼的漫威区看看。
张大贤:我是冬天的日本。我想看雪祭。虽然来过很多日本,但是冬天没有来过,所以想来旅游。

——整体上是非常夏天的专辑,不过,大家“说到夏天就是这个!”的项目,夏天想做的事,想去的地方等请告诉我。
金东汉:水上乐园。在发生冠状灾难之前,我每年都去。我喜欢很贵的水上滑梯。
刘勇河:小时候一到夏天就去凉爽的银行乘凉。说到夏天就不得不提银行!
金俊抒:还是冷的食物。是刨冰(韩国风味刨冰)和花采(韩国风味水果庞奇)。
张大贤:参鸡汤也是。
金俊抒:参鸡汤很烫啊(笑)。
张大贤:据说夏天吃热的东西会很清爽。
金曜汉:我是手持式电风扇。因为舞台的时候工作人员总是为我准备,说到夏天就能想到。
姜锡华:前几天,空调坏了,我就用围巾把它沾湿,然后围在脖子上,感觉很凉快,所以就成了必备用品。
张大贤:是一到夏天就想听的夏季歌曲。我推荐WEi的“OCEAN”。
金俊抒:“Maldives”呢?
张大贤:啊!“Maldives”当然也是推荐的(笑)。

【芒小妹职场:职场高效能人士和碌碌无为者的9个根本性区别】项目开始前,反复思考,聚焦全景,设定清晰的目标和实现策略;项目执行中,优先执行最重要的事,并且每次只做一件,保持精力充沛:项目完成后反省,为下次项目提供经验和准备。改变,遇见更好的自己。#职场[超话]# #职场# #职场有话说# #职场攻略# #职场技巧# #职场干货# #干货# #亿点曝光计划#


发布     👍 0 举报 写留言 🖊   
✋热门推荐
  • 用再好的护肤品皮肤还没改善找我找我,我给你答案[得意][得意] 香港时闰的护肤品追求现在年轻人的步伐“减法护肤”也就是打破传统的瓶瓶罐罐,简单,方便,效果更好,
  • 原来他们带了一束美花回来,竟然藏在了抽屉里图5 昨天做了马芬蛋糕没吃够,今天小朋友又坚持再做一回,家里只剩下这种彩色迷你款的了~做好了以后,我在书房看东西,她跑
  • ! CHR是丰田全新架构TNGA下第二款车型,油耗仅有5.7L/100km,超长轴距2640mm,带来了超级同级车的驾乘空间!
  • ·除了樱花,更值得一看的是一幢幢的老建筑;珞珈山腰东南的教工住宅群,建筑风格整体采用了英式 自然版块江城武汉一直以来和水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才有了水展厅这
  • 面对这样的无奈现象你认为能有什么好的办法去促进改变呢?耳垂大而下垂的人,生活不会贫穷。
  • #爬の秋衣# 秋衣昨晚是很搞笑的因为戴了围脖儿,试了几次去床边垫子未果,就委屈的上了床,但是床上热,一晚上估计都没能睡好,其表象之一就是半夜我突然迷迷糊糊的醒了
  • 随着时间推移,IPO叠出来的至高山峰终将在解禁期来临前回归正常数值,没个好几年数值是很难回升的,甚至在回升前就已经变亏损股下市了~‍♀️无论如何…这就是生活~投
  • (图文来源于网络 责编:孙彤)【陆靖任上海海事大学党委副书记、校长】5月29日下午,中共上海市委组织部、市教卫工作党委领导前来上海海事大学,宣布中共上海市委关于
  • ”“你是流量超红PPT上全部都是你 你红的没作品骂你的声音更加变本加厉…不要轻易被情绪打败 就保持无感”“也看到了一些大家的辛苦,或者是一些艰难,只是想把我的心
  • 但你总给人感觉是个十分阳光、快乐的女孩,你是如何微笑面对生活的?  穆:我记得圣经里有一句话:“你们要将一切的忧虑卸给神,因为他顾念你们。可是,2009年的某一
  • 老板人非常奈斯,本来给我推荐几款女性酒友最爱的几款,可惜味道我都觉得偏酸,接受不了。LAY BRICKS 搬砖成都市中心很喜欢的精酿酒吧因为喜欢喝酒,被朋友带来
  • 又来一个,都是汉字不用翻译了吧,我一直觉得学历造假是最不划算的,我当初砸徐静波也是因为他说他是北大的才砸的,造假没必要,过往努力全被网友归零也太不划算了,她做东
  • (此贴邀约:2020-01-08之前有效)[勾引][勾引][勾引][抱拳][抱拳][抱拳]2⃣️0⃣️1⃣️9⃣️康养度假总价25万起 《花田酒溪》 不限购~~
  • #阴阳师[超话]##阴阳师食物语联动抵抗水国入侵#水产从不让人失望 给爬好么不抽肖战相关 不抽mxtx相关 评论请带#抵制劣质艺人肖战# b站-两心无间 id
  • 【【【哲此一生】陈大厨的厨艺】今天 有幸收看了陈大厨的厨艺 感到非常荣幸 虽然在做菜过程中 有一点点小失误 但结局还是很好的 看到陈大厨吃得津津有味 内心深
  • ‪함께하는 시간은 오래되지는 않았지만 함께 걸었던 이 동안 오빠 목소리로 가득한 매일은 정말 행복하다는 게 나에게 운이 너무나 좋은 거 같아요
  • 今天的凉爽天气最适合打篮球了but我的篮球居然放在家里今天有拍的巨不清楚的月亮 晚上的月亮是真的好好看[羞嗒嗒]今天下午去图书馆借书 阅览室搬地方了所以这周借不
  • [羞嗒嗒]先给大家说一下我的情况,我是属于喜欢看陈芊芊,然后又粉上的小丁,韫色过浓我没看过完整的,但是看过片段,因为喜欢甜甜搞笑的剧 怕看剧出戏 就没看过韫
  • 那么这部《妙法莲华经》,首先讲一讲它的缘起——是在佛讲经41年,年龄已经到了72岁,还有8年即将进入涅槃之时所讲的一部最重要的经典,也就是临终遗嘱。 诸佛出
  • 蓝泡泡洁厕灵20粒魅洁官方旗舰店价格29.9,微博领券后仅需9.9包邮,京东同款价格也要29.9,家里喜欢用蓝泡泡的可以看下天猫月销6万+好评30万多,每一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