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有一个情人,我老婆知道。情人还为我生了个儿子,她也知情,有时候还叫儿子来家里玩,她甚至还鼓励我搬去和情人一起住。可这样的日子终于让我尝到自酿的苦酒,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

我今年39岁,结婚13年了,有一个12岁的女儿。我自己开工厂的,生意还不错,手里有点小钱。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儿子,但老婆说她年龄大了,生老大时就差点没命,怎么劝都不肯生二胎。

这些年老婆也不怎么保养,长胖了很多,带出去让我很没面子。一起应酬的客户就笑着跟我开玩笑,叫我再找一个小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就真的留意起来。后来就遇见了小江,她25岁,人很漂亮,身材也好,很会跟我撒娇,我就喜欢这样娇滴滴的女孩。

我们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每个月我给她2万零花钱。一开始我还挺怕的,瞒得紧,我老婆一直不知道。后来小江怀孕了,我跟她说,是个儿子的话就生下来。

谁知道真是个儿子,我高兴坏了,也就不再顾忌啥,心想要是我老婆知道了,就直接离婚,我和小江在一起。

小江却根本没有上位的打算,反而劝我考虑考虑我女儿。没想到她这么善解人意,我特别感动,就每个月给她3万,孩子的费用另算,给她买的礼物也更多了。

我老婆果然知道了,她闹得很凶,还闯进了小江的住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不闹了,还说以后不再管我的事,只要我每个月知道往家里拿钱就行。

慢慢的,她也不愿意我回家了。甚至建议我在外面租个房子,和小江母子去住。起初我以为她是说气话,后来才发现,她居然是认真的。

老婆都支持,那我就搬去跟小江住了,我觉得生活太美了,谁知道我儿子周岁时,我居然尝到了自酿的苦酒。

儿子周岁,老婆建议按我们本地的规矩,摆酒请客。老婆如此大度,我也不想亏待了自己的儿子,就大办特办,场面弄得很大。

谁知道,老婆居然当着几十桌宾客的面,甩出了亲子鉴定书,还把它投映在了大屏幕上。那上面显示,孩子和我没关系,简直是晴天霹雳。

这天的宴席简直变成了我的笑话,小江这才承认,孩子是她和前男友的,她一直背着我跟她前男友来往。

虽然老婆让我没面子,但好歹我还有个女儿,我就想回归家庭,谁知道老婆居然以重婚罪起诉了我。现在,我拿着起诉书,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劉釗先生《序》

遠在貴州的蔡偉兄來信,讓我爲他的新書《古文獻叢札》寫一篇序。念及與蔡偉兄多年的友誼,我自然不能推辭。近些年我沒少爲學界朋友的大作寫序,圈子裏有些人大概頗不以爲然。其實一切關乎學術的認知和理念都是在不斷變化中的,對“序”的認識也不能過於拘泥。誰規定“序”一定非要名氣比作者大,學力比作者高的人來寫不可啦?學界中晚輩給先進寫序,學生給老師寫序的例子並不乏見。這好比你恰巧遇見老友在擺攤賣貨,他拉你幫忙吆喝吆喝,你說你能拒絕嗎?還譬如老友在臺上唱戲,你在臺下聽到妙處,帶頭喊了一聲好,這是不是一件很自然正常的事情呢?況且從私心出發,我也想借蔡兄的大作得以傳名久遠,於是也就不顧佛頭著糞之譏率爾操觚了。

《古文獻叢札》一書分五部分,第一部分是簡牘帛書與其他古文字篇,第二部分是傳世古書篇,第三部分是校勘篇,第四部分是其他雜文篇,第五部分是訪談篇。第一部分主要是對清華簡、安大簡、上博簡、北大秦簡、北大漢簡、漢簡《倉頡篇》、海昏侯簡、馬王堆帛書、銀雀山漢簡等出土簡牘帛書資料和個別青銅器、玉版、石鼓文銘文的考釋;第二部分是對傳世典籍的考證,涉及的古書包括《楚辭》《莊子》《韓非子》《說苑》《新序》《文館詞林》等;第三部分是校勘篇,主要是對《墨子》《尚書大傳》《荀子》《文子》《韓非子》《呂氏春秋》《淮南子》《方言》《新論》《鹽鐵論》《論衡》《史記》《廣雅》《鬼谷子》《高士傳》《群書治要》《醫心方》《篆隸萬象名義》等書的字詞進行的校勘和考釋;第四部分是其他雜文篇,包括幾篇讀書札記和書評;第五部分收録的是以作者爲對象的“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青年學者訪談”。

書中所收文章有些我之前曾讀過,有些則是第一次看。無論之前看過與否,此番重讀,仍然是收穫滿滿兼感慨頗多。首先是真心佩服蔡偉兄扎實朴厚的學風。文章沒有蕪詞虛言,不枝不蔓;有話則長,無話則短,句句落到實處。這在學界流行鋪排漫衍,盛飾繁修類文風的當下,顯得尤爲珍貴。其實古人就是這樣做學問的,我們看乾嘉考據大家的學問,有很多都是通過此類讀書札記的形式體現出來的。所以有沒有發明創見,常常跟文章字數無關,哪怕只有片言隻字,只要是真知灼見,一樣會得到認可。相比較而言,反倒是我們現在以刊物的字數、格式等來規範限制文章的做法,頗有點“八股”的味道。其次是蔡偉兄的文章的確有很多發明創見,其中很多考釋都有相當高的難度。有些文章我讀到會心處,總不免擊節讚歎。我曾捫心自問,有些文章自忖我是寫不出來的,因此就更是佩服。說有相當高的難度,是因爲一要對古書很熟,而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只有長期寢饋其中的人,才會有如此熟的語感;二是要對文字學、訓詁學、音韻學、校勘學有比較深入的掌握,其中文字學不光要對古文字形體熟悉,還要對歷代的俗字形體也要熟悉才行;三是要對出土文獻有最新的追蹤,這樣才能跟上學術新形勢,及時用出土文獻中的新材料與傳世典籍對讀並有所發現。能做到以上三點的人很少,但蔡偉兄是真正做到了。

蔡偉兄的文章外行人看去,可能會覺得似乎飣餖瑣碎,並不高檔。其實這類實打實的文章才最爲寶貴。這樣的文章與那些隨感而發,說過即忘的文章是不可同日而語的,也是那些低級重複,炒賣估販的文章不能望其項背的。這樣的文章解決一個問題,就前進一步,在一步一個腳印地對各種古書的復原過程中逐漸接近古代典籍的原貌。如此集腋成裘,累土成臺,自然會逐漸構築成學術大廈,推動學術的不斷進展,也會讓讀者收穫更多的學術真知。從這個角度說,蔡偉兄的每一篇校讀古書的文章,都可以看作是古書的諍臣,每篇文章中的正確觀點,都可以當做是古書的畏友。蔡偉兄因古書找到了事業,得到了快樂;古書也因蔡偉兄得到了修正,恢復了原貌。真可謂協調互補,相得益彰。

蔡偉兄從高中起以讀蔣禮鴻《義府續貂》、楊樹達《積微居小學金石論叢》《積微居小學述林》和王念孫《廣雅疏證》等書爲契機,逐漸迷上了古書,夢想成爲高郵王氏那樣的學者。無奈環境惡劣,獨學無友,提高很難。但他矢志不渝,癡心不改,一直在困境中堅守夢想,日日與古書爲伴。直到裘錫圭先生慧眼識珠,安排他來復旦參與科研工作並招他爲博士生,方始爲他打開了真正走入學術研究的大門。因“三輪車夫”與“復旦博士”對比的巨大反差,致使蔡偉兄考上復旦博士一事,當年成了“地球人都知道”的新聞,一時間聲震遐邇,遠近聞名。好在他不受暴得大名的影響,潛下心來,一心向學。在復旦他惡補古文字、古文獻等方面的知識,同時在歷代俗字和音韻學上也下了不少功夫,使其見識和學力有了長足的提高。這一點在他近些年的文章中有比較明顯的體現。

雖然他收入本書的文章並非都是定論,有些只能算聊備一說,有些還感覺證據偏弱,但這都不影響其中大量的精彩的考證和結論。我一直認爲要以長時段的眼光評價一個學者,評價一個學者的高低,主要要看他身後留下了多少正確的東西,而不是看他說錯了多少東西。偶爾說錯了沒有任何關係,連王念孫、王引之都會犯錯,何況後來的我們。學術研究本來就該有一定的容錯率,研究本身就是一個試錯的過程。滾滾不息、永遠向前的學術洪流一直在篩選、沙汰研究成果,保留下正確的東西,淘汰掉錯誤的東西。這正如一個古文字的考釋,歷史上經常積累有很多錯誤的釋法,可一旦被正確釋讀後,錯誤的釋法就會被淘汰,沒人再注意是由誰曾提出過哪種錯誤的釋讀一樣。

研究古文字和校勘古書都是一件枯燥煩難的事情,首先能從中培養出興趣就很不容易,如果還想作爲事業來追求,那就需要有相應的環境和條件才行。由此也可想而知,要在這一學科自學成才的難度有多高。社會上有很多自學古文字和喜歡讀古書的人,他們癡迷、執著,但因無人指點,常常會把路子走偏,陷入越努力離正途越遠的窘境。據我所知,在這個領域自學成才者,目前只有陝西的王慎行,吉林的徐寶貴和遼寧的蔡偉兄。這固然與時勢、際遇和外部條件有關,但跟他們個人的潛質和毅力關係也不小。無論如何,他們的成功也說明,雖然在這一領域自學成才很難,但並非沒有例外。其中蔡偉兄的成功範例,就具有相當典型的啟示意義。

劉釗

2022年5月

寫於疫情封控中的書馨公寓索然居

2022年5月28日 梦
梦的开始有点无厘头,但到后来就变得越来越玄幻了。建议从第三段开始看起。
开头是我点了一份麻辣烫,但是食材放错了,我就让配送员重新换一份。因为小明和靓姐也在,所以我就把原来的那一份给了靓姐,她开心地接过后一直在和她们聊天。很快我新的麻辣烫就到了,但是配送员看到居然还有一份旧的麻辣烫在,显得很惊讶,然后就直接把它拿走了,我们都惊呆了,纷纷调侃靓姐怎么不早点吃。这时候我就躺在懒人椅上开始吃,快见底的时候,她们说要回去了,但是小明临走前不知道为啥一直在按我腰的右下侧,痛到我呼吸都顿了一下,但是我不好意思说,因为我知道她不是有意的,只是在开玩笑而已。但紧接着她又按了好多下,我赶紧制止了,等到她们走远之后,我发现正常咽口水都会引起腰侧的痛,好像有个小球卡在肠子一样,然后我就大喊一声“好痛啊!!!”,她们听到后就转过头来,我怕她们介意,就马上笑着说是开玩笑的,这时候阿邱在我旁边也笑笑地看着我,不知我在搞什么东东。因为腰侧很痛,我打算自己一个人去看医生,然后就直接出发了。
刚出门,就看到有一个和尚在远处摆摊,我不知道他在干嘛,但是客人络绎不绝,我也没往心里去,然后就继续往别处去逛悠。不过我逛了一大圈都没看到诊所,打算原路返回的时候,有一对母女忽然拉住我,问我去哪儿,我如实回答,那个女人就一脸惊喜地回答说:“哎哟,那不就在这里吗”,她拉着我指了指一个很小的店铺。我心里在嘀咕,门店那么小,连招牌都没写,看着也不像是诊所啊。在我稀里糊涂地跟着进去之后,发现果然不对劲,里面的人看起来个个都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有一大股白色朦胧的烟在空气弥漫,我信你才怪,于是转身就走了。
但在我刚走没多久的时候,里面的老板就追出来了,问门口的一个路人说刚刚是谁进来了,路人非常殷勤地回答说是一个女生,还把我的外貌特征都描述出来,指了指我这边的方向说往那边去了。紧接着那个老板又低声哑气地说,那个人进来一句话都不说就走了,我怀疑是过来监视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不知道什么来头,一定要把她抓住。我一听,就赶紧加快脚步往别处走。
我本来还想找那个和尚问问他会不会看病呢,等我赶到他那里的时候发现他已经累得睡着了,我就不打扰,马上混进了人群之中试图逃过追兵。就在追兵快要清理完人群找到我的时候,和尚突然出现了,就在我的眼前,但是我见到他的第一句就是“你会治病吗”,他摇了摇头。这时候追兵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就低下头往角落里走,这时候和尚淡淡地来了一句,他们追的是你吗,我仿佛见到了救星一样用力地点头说对对对。只见他一下子就把我揽过去,用衣服把我盖住了一半,让我闭着眼睛双手合住嘴里叨叨念经伪装成他的弟子,就这样我们侥幸地逃出去了。
后来他说他送我回家,我们就飞上了天空,前进速度之快超乎我想象,用咻咻咻来形容都有点慢。我在天上慢慢地睁开眼往下看时,发现底下都是云雾[浮云],朦胧能看到的房屋都像蚂蚁一般小,密密麻麻的,我既兴奋又激动,默默地说了一句,我能伸出手去摸一下周围的风景吗。说时迟那时快,我的手早就伸出去了,但是和尚也不出声,默默地把我的手牵了回去压住。好吧~那我就专心地享受“飞行的快乐”吧 。但是我忍不住问他,为什么感觉这个飞行速度和平常的都不一样,一下子就瞬移到了某个地方,然后他就耐心地给我解释,但是我都忘了,只模糊记得一个词叫“心速”。
特别奇妙的是,等到达我“家”时,他突然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孩童,身上的黄裟变成了灰色的和尚服,在临别前一改稳重的风格,开心激动地抱住了我说“我好想你”,紧接着我也用力地回抱了他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这中间的转变我也没感觉到异样,反而有种故人重逢似的喜悦感,但就此过后我们就分别了很长时间。当时回到家里,我看到了我的“母亲”在浣衣,然后就兴奋地把这件事和她分享,好像从那时起我就开始修炼了?
情景变化,我看到了自己梳着一条长辫,头上浮着一把伞,穿着二次元的紫红色战服悬漂躲在窗旁。我的“父亲”在前院挡住魔物的来袭,我的母亲则站在窗的旁边把我挡住。他们在激烈地对峙着,潜意识里好像是我经常出去行侠仗义,惹到了魔物,现在他们过来让我父母交人。但他们怎么会把自己的女儿交出去呢,然后双方就开始激烈地交锋起来,潜意识里我的父母好像也是魔族中人,但那些魔物依然很残忍地把我的父亲撕碎了。
时间戛然而止,没有了画面,只剩画外音,我成了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女,所有人都与我为敌,个个都想杀我,只有那个和尚站在我这边默默地守护着。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只是脑海里莫名其妙就弹出了这样的……剧情?
画面一转,我再次见到了他,一身白衣盘坐在烈日之下,样貌模糊,戴着纱帽,手里还拿着一个法杖,印象深刻地是耳垂非常大。他在度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带着仇恨重新把身体合起来想回来复仇,但是和尚说了一句,类似“为什么心中的恨还放不下”,然后就把我“父亲”给度化了,紧接着就有好多金色的咒语在转,还出现了一句话,什么本极,空,离,旁边还有一个大钟。我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梦变得越来模糊,想不起来了。
最后的情景……周围非常安静,眼前一片黑,我和他静静地在聊天,我天真地问他伏羲和女娲的传说,还问到了他们的后代,就这样慢慢地梦就醒了。
至今留在我脑海里,非常强烈的一个画面就是第一次遇见和尚的时候。我被人追杀,仓皇失措地抬起头,惊鸿一瞥,两人默默地对视着。
他长相超级像漫画人物好伐,和铜钱龛世里的和尚有点像,五官精致,眉眼如画,简直帅翻天了,但是下巴平行的右边有一颗小小的痣,我的少女心直接爆棚[羞嗒嗒]
咻~回归现实,一切都是梦,掰掰,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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