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有关《二舅》的视频大概大多数人都是看过的。有的人感动,有的人质疑,有的人说这是在宣扬苦难及隐忍。我就不予置评了。我也想写写我的《二舅》。妈妈说她小时候家境贫寒,外公在外地当兵,家里七个孩子不说生活了,生存都难。妈妈说她小时候吃过米糠,二姨要过饭。于是妈妈在十四岁被姨奶奶带到苏北生活,二舅被二外公带到辽宁生活。小时候对二舅没有印象,只知我有一个二舅在遥远的辽宁,具体在哪里不知道。后来,在我结婚有孩子后,二舅回了趟老家。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二舅。瘦高的个儿,白晳而俊朗的一位中年帅大叔。说话带着浓浓的东北腔,好听又亲切。外婆说二舅信的是佛教,二舅在老家的一段时间,外婆做饭特别的小心翼翼,每次做完荤菜,都要把铁锅洗了又洗,深怕沾了浑腥二舅吃不好。那是第一次见二舅也是最后一次见二舅。后来听妈妈说二舅瘫痪了,二舅妈和大表姐照顾的挺周全的。由于妈妈和二舅都是从小离家寄人篱下的原故吧,相较连系的更勤些,二舅常常与妈妈聊天说说体己的话,叮嘱妈妈照顾好身体。去年,妈妈忽然打电话过来,在电话里嚎啕大哭说二舅去世了。妈妈在电话里一直抱怨二外公没有真心地好好待二舅。二外公年轻时在外有外遇,后来女孩怀孕,逼着二舅娶那女子。二舅硬是不肯,便离开了那个家。妈妈哭得撕心裂肺,听说大舅也是懊恼地直跺脚,悔恨兄弟一场就这么散了,永别了,连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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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家小宝刚接回家的时候瘦嘎嘎的,背上的骨头一模就能摸到,宠物店老板都说她太瘦了。但是胜在毛多,年龄又小还没长开,所以看着不瘦,圆乎乎的,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可爱。那个时候就想让她长胖一点。小宝第一次剪毛后,她的大长腿和瘦高个儿就显现出来,身材是流线型的,动作很轻快很敏捷,像一只小鹿一样。我那个时候以为宝这个身材,加上宝又爱动,我估计是不用担心她太胖了。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宝现在越养越圆润,从上面后背看像一个毛茸茸的桶一样[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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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昔日的无花果。。。
在叮咚上转悠,不知不觉走到了售卖无花果的摊位。一瞄价格,还好,能承受得起,于是买了几个。
一看到无花果,我就想起了高中时学校门卫姚大爷,我始终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大家都叫他老姚、姚师傅和姚大爷。二十多年了,我还清楚的记得他的模样、他的神态,甚至一颦一笑。
姚大爷瘦高个儿,背有点驼,皮肤黝黑,走路很快,嗓门很大,喊一嗓子能传遍整个校园!可能是因为瘦的缘故,他的眼睛显得特别大,没错,就是这个词——炯炯有神!他说话的声音,怎么说呢,就像大冬天里的铁块儿外面挂了一层霜(唉,南方的朋友可能懵了)——清晰干脆的外面包着一层柔和。他总是戴一个看上去很旧的帽子——我好像就没看过他不戴帽子的模样,哪怕是偶尔挠挠头,也是一只手一边夹着帽檐儿,一边挠。他笑起来,是那种一笑到心的感觉——对有些人可能很难,但是对他来说,是那么的自然。
我家在郊区,而学校在市内,所以每次放学我都需要在校门口等通勤车(郊区的工厂的大客车,接送市内工人上下班和厂区内人们往返市区)。厂区里像我一样的同学们,有的喜欢向上一站走走,可能有座儿,有的喜欢去外面逛逛,也有的包车走了。总而言之,最后就剩我一个,于是,我就非常有幸地成了姚大爷的听众。
他会跟我讲很多事情,他的老家,他的从前,还有学校、老师和学生们的事,特别是是谁谁考上了清华,谁谁去了北大,我们厂子的谁谁考到了哪里等等。一个积极的人眼里都是积极的事情,哪怕是学校门口有小混混闹事,和体育老师干仗的事,最后的总结也是体育老师真厉害,警察还没来,把他们都打跑了,校长得奖励。在他眼里,学校的一切都比他强,但是这种感觉给他的不是自卑,是欣慰和高兴。一来二去,我们也就成了朋友,我叫他姚大爷,他叫我“小卢”。
有一天,我从操场跑步回到门卫室,姚大爷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袋子,然后从里面抓出几个像晒干了的枣一样大小的蔫蔫的东西,“小卢,你尝尝”说着递给了我。“姚大爷,这是什么东西?”我看出来了,那并不是枣,形状和颜色都不像。“吃一个看看”他说道。于是我拿起一个咬了一口,怎么形容呢?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咬那种软但是又有点劲道,里面还带子,子又整齐排列,并且可以被牙咬碎且还可以吃,咬的时候还能听到微弱的子被咬碎的声音的东西——对,就是无花果干!我觉得无花果干这个事物,就是为我的嘴巴生的,呵呵。不但如此,嚼起来还很甘甜!“这东西是啥,很好吃!”,“无花果”姚大爷笑着说道,“进校门两边的就是。” 我一直以为那些大花盆里只是装饰用的绿植呢,原来就是我以为闻而未见,其实视而不见的无花果!说起来,大家可能不信,那是我第一次吃无花果干,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的一次!但是那个感觉就这样刻下了。
。。。。。。
真羡慕今天的你我他——如果那时候有会拍照的手机,而我又有一个的话,毫无疑问,就会有一张姚大爷和我的合照留下来。尽管如此,还好,有记忆。
写了这许多,我还不知道眼前这个无花果是什么滋味儿,但是无论如何,谢谢它——美好的记忆需要时常拿出来看看,可能你太忙于当下了,想不起来,所以那些提醒你这样做的,人也罢,物也罢,都值得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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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叮咚上转悠,不知不觉走到了售卖无花果的摊位。一瞄价格,还好,能承受得起,于是买了几个。
一看到无花果,我就想起了高中时学校门卫姚大爷,我始终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大家都叫他老姚、姚师傅和姚大爷。二十多年了,我还清楚的记得他的模样、他的神态,甚至一颦一笑。
姚大爷瘦高个儿,背有点驼,皮肤黝黑,走路很快,嗓门很大,喊一嗓子能传遍整个校园!可能是因为瘦的缘故,他的眼睛显得特别大,没错,就是这个词——炯炯有神!他说话的声音,怎么说呢,就像大冬天里的铁块儿外面挂了一层霜(唉,南方的朋友可能懵了)——清晰干脆的外面包着一层柔和。他总是戴一个看上去很旧的帽子——我好像就没看过他不戴帽子的模样,哪怕是偶尔挠挠头,也是一只手一边夹着帽檐儿,一边挠。他笑起来,是那种一笑到心的感觉——对有些人可能很难,但是对他来说,是那么的自然。
我家在郊区,而学校在市内,所以每次放学我都需要在校门口等通勤车(郊区的工厂的大客车,接送市内工人上下班和厂区内人们往返市区)。厂区里像我一样的同学们,有的喜欢向上一站走走,可能有座儿,有的喜欢去外面逛逛,也有的包车走了。总而言之,最后就剩我一个,于是,我就非常有幸地成了姚大爷的听众。
他会跟我讲很多事情,他的老家,他的从前,还有学校、老师和学生们的事,特别是是谁谁考上了清华,谁谁去了北大,我们厂子的谁谁考到了哪里等等。一个积极的人眼里都是积极的事情,哪怕是学校门口有小混混闹事,和体育老师干仗的事,最后的总结也是体育老师真厉害,警察还没来,把他们都打跑了,校长得奖励。在他眼里,学校的一切都比他强,但是这种感觉给他的不是自卑,是欣慰和高兴。一来二去,我们也就成了朋友,我叫他姚大爷,他叫我“小卢”。
有一天,我从操场跑步回到门卫室,姚大爷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袋子,然后从里面抓出几个像晒干了的枣一样大小的蔫蔫的东西,“小卢,你尝尝”说着递给了我。“姚大爷,这是什么东西?”我看出来了,那并不是枣,形状和颜色都不像。“吃一个看看”他说道。于是我拿起一个咬了一口,怎么形容呢?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咬那种软但是又有点劲道,里面还带子,子又整齐排列,并且可以被牙咬碎且还可以吃,咬的时候还能听到微弱的子被咬碎的声音的东西——对,就是无花果干!我觉得无花果干这个事物,就是为我的嘴巴生的,呵呵。不但如此,嚼起来还很甘甜!“这东西是啥,很好吃!”,“无花果”姚大爷笑着说道,“进校门两边的就是。” 我一直以为那些大花盆里只是装饰用的绿植呢,原来就是我以为闻而未见,其实视而不见的无花果!说起来,大家可能不信,那是我第一次吃无花果干,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的一次!但是那个感觉就这样刻下了。
。。。。。。
真羡慕今天的你我他——如果那时候有会拍照的手机,而我又有一个的话,毫无疑问,就会有一张姚大爷和我的合照留下来。尽管如此,还好,有记忆。
写了这许多,我还不知道眼前这个无花果是什么滋味儿,但是无论如何,谢谢它——美好的记忆需要时常拿出来看看,可能你太忙于当下了,想不起来,所以那些提醒你这样做的,人也罢,物也罢,都值得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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